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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肖宅一

江婉儿看到杀神一般的男人终于走了,松了一口气,紧绷一天的肩膀霎时松了下来,紧张的心也重新开始缓慢跳动。

江婉儿和陆德继续着手上的活计,一下午都在和孙李氏等人掰扯,肉都还没有卤上。

两个人不再过多言语,将清洗好的猪下水等物一一放进锅里卤起来。

这边肖书恒和陆清离骑马飞奔在乡村的小道上,马背上的男人坐姿稳健舒适,身体微微前倾,与马匹保持一致的节奏。他们的手紧握缰绳,目光坚定,奔向前方的目标。

“怀瑜,我以为除了你大哥和娘亲,你看不上任何人?”肖书恒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陆清离不明所以,微微挑着眉像是看傻子一般的表情瞥了对方一眼。

肖书恒......

看陆清离压根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肖书恒直接挑明道:“你刚才竟然伸手护着江姑娘?是不是因为对方是美女的原因啊?”

闻言,陆清离嗤笑一声,“你要是闲得没事,我给你找些事?”

看到陆清离不屑的笑容,肖书恒感觉自己多想了。

再听到对方的话语,肖书恒立马单手抬到头上作揖道:“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懒得搭理嬉皮笑脸的肖书恒,陆清离陷入沉思。

上次虽然已经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但是同样自己受了重伤打草惊蛇。既然暗的不行那就直接明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陆清离幽深的眸色更显深沉。

马背上的伟岸身姿用力抽了下身下的马儿,快如闪电的消失在路的尽头,只余下路边被风带动叶子乱颤的树木。

“哎,等等我!”肖书恒不敢再开玩笑,赶忙追上去。

两个人一路疾驰,不消多时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到达了肖宅。

大户人家的房子坐落在县城最繁华和最安全的地方,肖宅也不外乎如此。

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巍峨挺立,大门前的巨大石狮子威武矗立在两边,这是一个标准的三进三出的房子。

肖四海也算是个传奇人物,生意做到天南地北。但只有一妻一妾,肖书恒就是妻子生的嫡长子,还有一个嫡女肖梅;小妾黄氏育有庶长子肖毅,可笑的是肖毅竟然还比肖书恒大了两岁。

肖书恒快速下马,门口的小厮见状立马上前牵住两只马匹。

“恒少爷,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一个小厮赶紧上来问道。

“废话少说,赶紧和我爹说我带了客人回来。”肖书恒对谄媚上来的小厮没有好气道。

门内一个小厮贼头鼠脑地看了看,闻言一溜烟的跑进院子里。

“哼,狗东西。都不知道现在这个家究竟是谁做主了!”

肖书恒原本带些笑意的脸庞从踏进肖宅之后,消失无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谨慎暴躁。

陆清离略歪着头看了一下。

肖书恒没有搭理其他上来搭话的人,直接带着陆清离去了母亲秦氏的房间。

穿过长长的游廊,到达了东厢房,秦氏身边的大丫鬟柳河和珠兰远远地看到肖书恒快速奔来的身影,两个人诧异的对视了一眼,赶紧迎上前来。

“恒少爷怎么回来了?”柳河接过肖书恒身上的披风问道。

柳河是秦氏的陪嫁吴麽麽的女儿,也是第一大丫鬟。

为了伺候秦氏,二十岁还未曾出府嫁人,容貌秀丽,性格温婉,待人处事非常周到,因此在府里的地位颇高,也很受尊重。

“柳河姐姐,我母亲怎么样了?”肖书恒满脸焦急。要不是他在府里留下了眼线,现在他都不会知道母亲会病得如此之重。

“夫人刚喝了药,正在休息。”珠兰赶忙撩起帘子,方便肖书恒和身后的男子进入。

经过柳河身边的时候,陆清离身影微顿,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

柳河悄悄注视肖书恒身后高大男子,恒少爷对对方一脸恭敬,她第一次看到家里的小霸王如此尊重一个人。

男子面容倾城,但眼神清冷,拒人千里之外。看起来深不可测,不可捉摸。

“柳河姐姐发什么呆?快点进来,待会夫人该要人伺候了。”珠兰清亮的嗓音响起。

柳河赶紧进了花厅。

坐在花厅太师椅上,陆清离依旧淡淡的喝着茶,气质沉稳,门口伺候着的丫鬟时不时的红着脸偷看着谪仙一般的男子。

肖书恒已经去了内室见到了母亲秦氏,秦氏面容憔悴,脸色蜡黄,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不见任何生气。

“母亲怎么如此这般?我离家不过短短几天,怎会如此憔悴?”

肖书恒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秦氏,健硕的少年郎清亮的眼眸瞬间充满了担忧的泪水。

秦氏也没想到肖书恒会回来,一时间有些未反应过来。

“母亲,一定是那边搞的鬼?他们是要害死你!”

“我儿勿要胡说,传到你爹耳朵里,又是将你一顿斥责。”

秦氏说完话,立马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整个人脸色瞬间张红,像是随时可以死去一般。

肖书恒赶忙上前帮着拍着后背,顺着气。

过了好一会,秦氏才感觉舒服一些,紧紧握着儿子的手,

“母亲,身体不好为什么不派人通知我?要不是我多留了一个心,等我回来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毕竟是少年郎,经事少,看到母亲脆弱的模样,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我儿不用担心,母亲没事的。大夫都说了只是风寒入体,养养就好了。”秦氏拍了拍少年郎的手臂,安慰着说道。

话语刚结束,大丫鬟赶忙端起桌子上微凉的参汤喂给秦氏,秦氏苍白如纸的脸色才渐渐有了一点血色。

肖书恒才不相信母亲的说辞,什么样子的风寒可以让一个健康的妇人短短几天生气渐无。

“对了,我带了一个同窗好友过来,他叫陆清离,是书院最优秀的学子。这次带他回来就是想让他帮我一起探查究竟是谁想害了母亲。”

肖书恒想起花厅外面的陆清离,赶紧提前和秦氏介绍。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柳河端着空碗的手倏地轻轻抖了一下,赶紧若无其事转身出了内室。

“糊涂,家丑怎可外扬。这件事就此打住,母亲没有什么问题,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让你爹生气。这次回来你爹还不知道吧,估计又要骂你了......”

秦氏气短地停顿了下接续道:

“待会不要顶嘴,乖乖地和你爹道个歉。”担忧的神色瞬间爬上秦氏病骨支离的脸庞。

肖书恒很清楚母亲的性格,一辈子都以丈夫为天。她是一个贤惠的妻子,温柔的女人,但从来不是一个强势,可以保护孩子的合格母亲。

对待父亲的妾室始终宽容大度,即使这个妾室是父亲在娶了她之前就有的。面对欺骗,她依旧选择了原谅,并且将庶兄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培养。

肖书恒想起四五岁的时候,在一个盛夏的中午庶兄趁着四周无人将他推进池塘,要不是他命大,也许就没有现在的他了。

这件事情他只告诉母亲一人,可母亲却认为是他贪玩不小心掉进去的,是他嫉妒庶兄的乖巧懂事而栽赃陷害。

庶兄像是一个笑面虎,所有人都被他和善的面容温文尔雅的假象骗住了,只有他知道这个庶兄像是一只蛰伏的狼,等着时机随时撕碎他和母亲。

他是府里的嫡长子,可是这个府里上上下下早就被庶兄的人替换的干干净净。他们在家里做的任何事情,几乎都逃不脱他的眼睛。

好在为了功名,父亲将他送到了学院,远离了危机四伏的家。也许他有点读书的天赋,中了秀才,一时成为了家族里的骄傲。

可是临近将要参加秋闱,母亲突然开始生病,并且越来越重。再不回来,也许他就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守孝三年,何谈参加秋闱。

他感觉得出来,这就是庶兄的一个阴谋,可他只能回来面对,既然母亲反对,那就私下里和陆清离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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