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坏痞肆意玩虐
他不清楚薄言怎么会吻他,他们只是朋友,就算是罕见淫靡的互帮互助也与之不能相提并论,他更不确定薄言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又是以什么态度来做这种事。
但不提薄言为什么会突然亲他,他就算用各种说法再怎么安慰自己也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他是高兴的。
薄言亲他,和他做这种事,他是高兴的,亢奋的,激动的。
男人的气息将他的意识瓦解溃散,梦里的虚无在此刻有了实形,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这绝无可能的事在此刻成了真,而且最关键的是,一切的荒唐,都是从薄言开始的。
“为什么不行?”男人似乎带着恶趣味,故意这么问他,淫靡的行为一直没有停止。
琛柏书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他也不确定这到底是因为刚才接吻憋的还是被男人的话问的,不过他想,应该都是。
但是男人的话让他有点接不下去,准确来说,他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这种话,他要怎么说出口啊!
“荡荡,为什么不行?”男人在亲吻的途中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不满的咬着他,含糊的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
琛柏书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口,这话说也羞臊不说也羞臊,而且当着薄言的面说着话,和他当众裸体一样羞耻。
可想想,他现在不就赤裸着吗,但他还是选择了在薄言面前留了点脸面的方法,抽着鼻子闷声说:“反正就是不行。”
“那怎么才行?”男人微微松开口,直视他的眼睛,嗓音沙哑危险,给他不断施加压力,说:“昨天都可以,今天为什么不行?”
“这……这……”琛柏书被男人邪狞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讷讷道:“我们都是男人,这样不对。”
他意在提醒,可说出的话低语就算了,连半点气势都没有,说完他自己都不确定男人有没有听清他的话。
不过片刻,男人就打消了他的担心,肃然中夹杂着理所当然,道:“怎么不对?都是男的怎么了,有需求难道不能互相解决吗?”
琛柏书忍不住勾着手指,男人的话打在他的心口,无不颤抖。
“可……可昨天已经……”
“昨天已经什么?”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痞,强迫着他继续说下去。
琛柏书哽咽着支吾不肯,男人眼眸一深,变本加厉的威逼利诱,下身的双腿开始不老实,不断摩挲着他的双腿。
身体的接触让琛柏书呼吸一滞,浑身僵硬,脑海里都是昨晚夜里的荒唐,他根本无法去忽视。
男人察觉到,更是过分,直接压低身体,贴合着让他更加亲密地去感受。
“昨晚已经什么?”
琛柏书瞬间被吓的呆住了,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地也顾不上羞耻,低语道:“昨晚已经帮你弄过了。”
听到答复,男人满意地低低笑着,心情愉悦,可即是如此,强势胁迫的行为却是一丁点儿都没有退去,说出的话也让人无助崩溃。
“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并不冲突。”
阴鸷的嗓音过后,男人起身将躺着的人儿拉起,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体两侧。如果说昨天的荒唐是薄言求来的,那今天的荒唐,就是他硬生生强迫出来的。
仅剩的一层布料是唯一的防线,琛柏书半跪在床上,慌乱的不肯。
他忍不住抖了抖,想要缩回双手,却被男人强行拉住,命令道:“快点!”
男人深邃的眼眸散发出摄人的光芒,语气粗哑,言语凶狠,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温柔,吓得琛柏书只能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高大的身躯贴近的时候,琛柏书再也坚持不住地瘫坐在床上,饶是昨晚见过,还亲身体验过,他也做不到视若无睹。
但不得不说,清秀乖巧的人儿给了男人莫大的刺激,内心的暴虐也尽数发泄出来,到最后,完全是怎么坏怎么来,把人折磨的哽咽抽泣。
夜色正浓,喘息和低哑淹没在口中,今晚太疯狂,男人疯了,他也疯了。
琛柏书眼前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清,最让他吃不消的还是薄言对他的玩虐,对于情事生疏的他,根本就是灭顶的体验
半响他都没反应过来,他忍不住抓着男人的头发,直白的说,他想继续,他敢说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事,他也不例外,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他喜欢了十多年的薄言,他就更没法推拒了。
这一刻,所有的顾虑都是浮云,顷刻间便烟消散尽。
男人察觉到他的回应,沉闷的嗓子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也正因此,他更能深刻了解到男人骨子里的坏痞。
当他还没从纾解后缓过劲来时候,男人已经打开灯,然后在他惊恐慌乱的目光中,肆意地打量着他的窘态。
他想抬起手挡一下,可男人如果不许,那他怎样也无济于事,男人一只手卡着他的两个手腕将他拎起来,喉结滚动,眼睛猩红,仿佛像头野兽。
眼前的一切荒谬无比,他睁大眼睛,忘了反抗,全凭着男人带着他肆意,鼻息间男性浓烈的情欲气息,这荒唐的画面,被彻彻底底地印在脑海里。
琛柏书眼神迷惘失神,只能任由男人攥着他的手腕,仿佛是个被玩坏的破旧娃娃,眼神半阖,半响都没有一点反应。
但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这个样子,凑上前轻轻吻着他早就红肿不堪的嘴唇,蜻蜓点水过后,他拦腰将人抱在怀里,一起到浴室清洗。
水声不久,浴室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闭的门板后面,大半的浴缸水波闻起。
薄言坐在身后,灼热的胸膛贴着削瘦的后背,双臂顺着对方的腰肢伸到前面,带着胡须的下巴有点扎人,细微的尖锐刺着肩膀的肌肤,呼吸灼热酥痒,嘴角的笑意一直不减,尽情尽兴,不妄此行。
“心肝儿。”他轻轻亲着对方纤细的脖颈,嗓音里满是爱欲,贪恋的纠缠。
窗外的知了似乎是休息够了,不久,便又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