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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你最好乖一点

他正偷偷地乐着,封然突然似有无意回头看他一眼,与他对视的一刻,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只一眼,琛柏书连给他磕一个的心都有了。

这神明不就在眼前吗!

付睿哲办理好房间,站到旁边挪出空来。

“谢谢封哥,多亏了你提醒啊!”傻小子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还一个劲地表达谢意。

封然摆摆手,示意没事儿,下巴冲着旁边的封后一点。

封后连忙跟着把两个人的身份证递过去,冲着前台的小姑娘坦然地笑道:“也是大床房,麻烦了。”

薄言微微倾身,从他手里拿过一直紧攥着的身份证,在看过身份证上的照片,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拉回了琛柏书的意志。

琛柏书这才想起身份证上的照片都是好几年前的了,那时候的自己到底和现在有点区别,就单单审美方面就不一样。

刚工作那会儿,他每天早上为了能多赖点床,可谓是无微不至。

做他们这行,自身形象肯定是必须要有的,就单说这每天必不可少的打理发型来说,就尤其重要。

所谓发型相当于人的第二张脸,刚开始他还能勉强坚持一下,毕竟没有人会不想把自己打理的帅气一点,迷人一点。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懒惰支撑不下去这些琐碎麻烦的事情,他每天早上对着镜子刷牙,看着乱糟糟的头发,只感觉前途一片迷茫。

好烦!

真的烦!还要洗头,还要吹头发,还要摸发蜡,还要打发胶,怎么那么麻烦啊!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当天下班就直奔理发店,索性就直接推了个寸头。

事实证明,人只有在烦躁的时候冲动最为强烈,真到了这么一刻,冲动淡化,后悔劲也就跟着上来了。

他看着半边光溜的都能看到头皮的脑袋,心里拔凉,但这时候都推了一半了,再后悔也没用,只能忍痛推完。

推完后,痛就忍不下去了,他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半天都没说出话。

为了平衡,他非要让宋城也推一个,宋城自然不肯,嫌麻烦睡懒觉的又不是他,没等他跑出理发店,就被已经付了两份钱的琛柏书按住。

都说男人帅不帅,一个寸头就能体现出来。唐池也想看看,毕竟高中以前的宋城是个不折不扣的混混,她也好奇一身刺头,谁也不服的宋城顶着个寸头是个什么样子,又是个什么样的气势。

俩人一唱一和不放他走,宋城都想直接给他俩磕一个求放过,但俩人压根对他磕一个的行为没兴趣,就让他推寸头。

宋城果然没跑掉,他摸着光溜溜扎人的脑袋,欲哭无泪。

唐池那段时间倒是美了,整天两个脑袋挨个摸,他肯定是不肯,倒霉的只有宋城,只要一闲下来,就被唐池无情蹂躏。

想到以前的事儿,琛柏书脸上留出柔意,但随后回过神,立马就有点羞臊了,连忙去抢,可男人兴致极佳,一直看个不停,仗着身高优势不给,倒是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他。

琛柏书本来还想着这样也好,心里也算平衡了,岂料他一看对方的身份证,瞬间就不平衡了,男人的身份证也就去年刚补办的,样貌根本就没什么变化,看这身份证还不如对着眼前的男人看。

这还是他吃亏啊!

只是没等他抢回来,前面的封然和封后就办好了房间,挪步到旁边等他们。

薄言往前两步,笑意不减,将手里琛柏书的身份证递过去,“大床房,谢谢。”说完,他偏头冲着琛柏书眨了眨眼睛,坏笑道:“琛哥,身份证。”

琛柏书还是第一次听到薄言这么叫他,有点说不上来的无措,本能地听从着男人的话,连忙凑上前将男人的身份证递过去。

前台的小姑娘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嘴角潜藏不住地偷笑。

琛柏书一见,脸更红了。

办理好房间,一行人坐电梯上了二楼,两个房间相邻着,房间的空调都是提前打开的,迎面就是凉爽的冷风,吹的的人眉目舒展。

房间里放了香薰,淡淡的香草味挺好闻,琛柏书进门就躺倒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把平整铺着的被子弄的褶皱凌乱才歇停。

“别说,酒店的床就是软。”

薄言把易褶皱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衣柜里,背对着他说:“再软也得有用的途径才能展现出它的价值。”

琛柏书双臂交织架在脑后垫着,眯着眼舒坦地假寐,“现在它就有价值啊。”

他很享受现在这个时刻,他和薄言住在一个房间,薄言整理着他们两个人的行李,时不时发出微末的动静,这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家庭的原生态。

有人忙碌,有人偷闲。

“不对,”男人的声音随应响起,“得到晚上的时候它才有价值。”

琛柏书不明白,侧躺着身体看他整理东西,“现在不也一样,难道还非得等到睡着?”他是不知道怎么一个床还有那么多的讲究。

薄言关上衣柜,一脸笑意地向他走来,琛柏书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顺着他的身体压下来,吻在他的嘴唇。

男人坏笑,“这样才有意义。”

琛柏书迟钝了一会儿才明白,立马红了耳垂,推着男人的胸膛,羞臊地撇撇嘴,“想都别想。”

“那可由不得你,”男人也不恼,撑在他脑袋旁边的胳膊微微挪了点位置,手指勾着他细软的头发玩弄,语气肆意地和个流氓一样,“到了我的地盘,你就只能乖乖地听话,不然把你卖了!”

琛柏书一点都不怕他的威胁,手指轻佻地摩挲着他脖子上的青筋,笑着问:“卖哪去?”

这无异于赤裸裸的勾引,薄言压根抵抗不住,眼眸暗沉,欲望又涌上来,他抓住作乱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卖到我的床上。”

琛柏书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明知故犯地说:“可我现在就在床上啊。”

男人沙哑着嗓音,“心肝儿,你最好乖一点,不要随意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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