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一切都才开始
琛柏书颤抖着手指帮男人扯掉短裤,汹涌强悍的大腿肌肉坚硬,线条分明,连血管的脉络都狰狞恐怖。
“好可怕……”哪怕见过很多次,也无法做到心平气和的地步。
男人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温柔地揉着他的小脸:“别怕,都是老熟人了,见面打声招呼,好不好?”
琛柏书羞臊不已,但还是遵循着男人的话语,将男人最后的遮掩小心地脱掉。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缓过来,男人已经将他从桌子上扯下来,琛柏书双腿打颤,瘫坐在地上。
衣服早就被扔的不见踪影,琛柏书身体紧绷,没法放松,幸好薄言还保持着微末的理智,没有彻底疯狂。
火热情深时,他看着男人上了二楼,没有带他一起,没等他清明,又从二楼下来。
手里拎着一袋东西。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琛柏书很不习惯这样,身体刺挠别扭。
“从想弄哭你的那一刻,我就在做准备了。”男人将包装拆开,眼神迸发出灼热的火光,“心肝儿,别怕,我做足了功课,不会伤到你的。”
从他想吃了琛柏书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在网上查询资料,又询问了一些相关朋友,知道第一次最不能急躁,不然很容易给初次承欢的爱人留下沉重不好的体验阴影。
可尤物就在眼前等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急耐,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撕碎他!弄哭他!
他只有死死地咬着后槽牙,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极限紧绷,才不至于崩断意识的根弦。
琛柏书被撩的燥热不堪,咬着手腕泪眼婆娑,沙哑地喘息提醒。
薄言本就忍的疯狂,现在人儿主动开口,脑子里紧绷的神经“砰”的一声,蓦然断裂,哪里还忍的下去。
滔天的气势扑面,琛柏书眼泪就止不住溢出眼眶,哽咽的嗓音唔唔嗡鸣,阵阵缭绕。
“别怕,心肝儿别怕,”薄言额头青筋暴起,滚烫的热汗顺着脸颊滑落,激动的手臂都在抖,“睁开眼好不好?是老公,别怕,老公不会伤到你的。”
致命的感官刺激着男人,身心仿佛升天般的舒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琛柏书迷惘着双眸,泪眼婆娑,清秀乖巧的小脸沾满泪水。
这画面,实在太过绝美。
薄言身体绷得更加坚硬,每一块肌肉都迸满力量,仿佛要炸开一样的骇人。
“不……”一切的痛楚,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琛柏书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近在咫尺,却还有一线之隔,还没一会儿就崩溃地哭出来。
他们从餐桌到沙发,再到阳台。
琛柏书吓死了,窗外就是人行大道,不远处就是过往行人,来往车辆。
他哭着往后躲,但躲不开,也挣不开。
被发现的恐惧让他神经紧绷慌乱,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男人爱死了他这副模样,虎口卡着他的下颚,强硬地让他直视着这精彩的世界。
眼泪打湿了男人宽厚的大手,等他虚弱,男人才终于在他耳边肆虐哼笑,告诉他玻璃是单面的,窗外是看不到的。
内心得到纾解,男人恶趣味将他折磨的崩溃绝望,可这天色正盛,一切都刚刚开始。
男人松开他,琛柏书早就浑身无力,连窗台都撑不住,毫无悬念地瘫倒在地,瘫坐在地上哽咽抽泣。
浑身疼得厉害,他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男人突然放开他离开。
琛柏书艰难的喘息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心跳加速,他不信男人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毕竟男人还没有结束。
意识溃散崩溃,他只想休息,可身后的男人已经倾身,附在他耳边残忍地逼迫:“心肝儿,口渴了吧,要不要去冰箱拿瓶水。”
男人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在命令。
琛柏书哆嗦的厉害,彻底虚脱,连抬起头的力气都快溃散,他琢磨不清男人的意思,但长久的荒唐让他身体脱水,早就口干舌燥。
男人的话让他见到点希望,无法聚焦的眼眸稍稍染了点光亮:“谢谢——”
“心肝儿,你是不是误会了。”恶魔打断他的话。
琛柏书强撑着说出的话戛然而止,尽数堵在嗓子深处。
他眼眸涣散,一阵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肉眼可见的在颤抖。
“我是说让你自己过去。”男人蹲下身,与他平视,坚毅的轮廓扯出一抹邪狞的微笑。
不是自己去拿,而是让他自己过去。
男人是什么意思?他要怎么过去?
薄言眉心温柔亲昵,手指点着他的额心,像是暧昧的挑逗。
可是琛柏书知道,这不是挑逗,男人没有在和他开玩笑。
“不……不……”琛柏书吓得失语,抓着男人的手臂哭着求饶。
男人微笑不变,吻着他的唇角,说的话却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穿地上瘫坐的人儿。
“乖一点,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琛柏书被吓得彻底哭出来,可他知道再怎么哭也改变不了男人的命令,只能强撑着站起来,双腿打颤,极为的困难。
等他好不容易直起身体,肩膀突然攀上一只大手,将他摁在原地。
男人的声音冷淡,却又似乎充满温柔:“心肝儿,你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吗?”
琛柏书这下连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无用的抗拒也在此刻逐渐溃散。
心中对男人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处,本能地呈现出畏缩的状态,连男人此刻的表情他都没有勇气回头去看清楚。
“我……”
男人眯起眼睛,粗哑阴鸷地催促:“听不懂?”
琛柏书咬着唇齿哽咽,男人暴戾强硬,冷血的可怕。
泪水打湿了整张小脸,额前的碎发被热汗打湿浸透,可男人并不会因为他的哭泣就会心生怜悯。
一切都才开始。
粗重的喘息以及灼热的视线,让琛柏书感受到无尽的恐惧。
所有的羞耻都被打的溃散,在此刻,他想不到任何东西,哪怕是简单抗拒的心理都生不出来。
男人暴虐让他后怕,只能忍着身体剧烈的酸疼遵循着男人的命令。
可他刚强撑着坐起来,就被男人恶劣的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