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咒力失控
“阿拉,看起来还真是凄惨呢。”明明是调笑的口吻,但五条悟的表情看上去却不像是那样平静,眼里更是藏着波涛汹涌。
夏油杰没说话,只是放出来自己咒灵出来战斗,一脸冷静的看着面前这个战况,看着被咒灵高高挂起的富江。
在这个昏暗的,诡异的环境下,她的周身居然还会散发出一点点白色幽暗的光彩,明明是这样的情况却很难让人挪开眼来,这样的光彩却让人难以忽略。
七海建人看到救援已经到了,只是看了一眼富江的方向,只可惜鲜血早已将视线染红,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人就昏迷过去了。
很快富江就被解救下来,但周身的咒力却有些难以控制。
像是一份美味佳肴,一直在努力的告诉所有人我真的很好吃快过来吃我吧。
富江虚弱的倒在地上,但是周围微微发出的光彩,和鼻翼里满是甜腻的味道让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人都很难忽视这份感觉。
又回来了,第一次见面的感觉,心跳会“扑通!”“扑通!”血液会沸腾,眼睛会情不自禁的被她所吸引,根本难以挪开。
两人同时捂着心脏,呆呆地看着富江,似乎随着咒力的散发,她的魅力开始加剧,不只是在场两人有这样的感觉,夏油杰只觉得体内的咒灵也在沸腾。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到底是什么情况这。
虽然脑子这样想着,明明很理智,明明前一秒看到富江受到危险的时候感觉心都要静止下来了。
但却能很冷静的去解救她,但现在看到富江,只想将她藏起来,藏到一个所有人都看不到她的地方。
占有她!独占她!关起来!
心里的恶念一直疯狂的再放大,脑子里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如果不这样做她就会逃跑,她可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老实的女人。
夏油杰和五条悟对视了一眼,很快就发现了对方的异样。
五条悟苍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倒在地上一脸虚弱的富江,浑身僵硬的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手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夏油杰跟他对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身上的咒灵都开始沸腾,被富江所吸引,更别说在外面放出来的咒灵。
“轰隆!”一声巨响,那个被夏油杰所压制的咒灵开始狂暴起来,一只触手很快就伸向富江。
夏油杰连忙一个飞踢过去,五条悟本来还有些僵硬的身躯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一发【苍】过去,大半个建筑物连带着咒灵都变得粉碎。
五条悟有些魔怔一样的看着富江,他现在非常清楚自己不正常,这并不是一种正常的状态,但他一看向富江什么都会忘记。
他忍不住走向富江,用双手虔诚地将富江的脸捧起来,在这样昏暗阴冷的场所,在这两人的眼里富江就像是发光了一样。
平日里看上去都已经非常美丽魅惑的脸蛋,因为咒力的蔓延变得更加绮丽起来,她的眼睛轻轻瞥向五条悟,嘴角微微勾起,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毫无防备的朝着两个同期露出笑容,却不曾想这两人脑子里都不知道对着她已经遏制了多少邪恶念头。
这样毫无防备的笑容像是一把剪刀,五条悟和夏油杰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断了,他们很清楚的听见断裂的声音。
“你们怎么都呆呆地站在那啊,没看到我受伤了嘛?”富江有些不满的看着五条悟说道。
富江的身体因为长期被捆绑,血液都开始有些不流通了,只觉得自己全身发麻,难以行动。
五条悟一直愣愣的看着她的脸眼睛有些发红,一直没说话。
“杰,他怎么了?”富江还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像往常一样询问看上去更加靠谱的夏油杰。
从富江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这让五条悟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有些不满的将富江的脸强制对着自己,不满的喊道:“还真是过分啊,明明是我捧着你的脸,你却要去问杰。真是不听话啊。”
像是有些恢复了理智一般,对着富江撒娇道:“太过分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做完任务就赶紧跑过来了,所以啊不准看别人哦!”
“你也太霸道了吧,富江我们快点回去吧,不用理他。”夏油杰只觉得头上青筋在跳动,想要一拳打在五条悟的脸上。
“痛死了,我讨厌这个咒灵。”看着两人回复正常对话,富江止不住的委屈,这个咒灵将她高高挂在天上,难受死了。
眼泪也缓缓地在眼睛里打转,乌黑靓丽的眼睛因为泪水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她看上去又娇软又楚楚可怜。
富江只感觉身上全是黏黏乎乎的液体,恶心的要命,仔细看了一下手腕和脚踝全都是当初被咒灵勒出来的红痕。
经过今天的任务,富江更确定要离开这个地方了,毕竟每次做任务都碰到这种事情,这实在是太过恶心了吧。
而且这两个同期看上去脑子也不太正常,总觉得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唯一一个正常的又一直躲着自己,还不如早早跑路,反正这些人的精神都快要撑不住了。
“富江你在想什么?”五条悟突然很警惕的看着富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富江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但还是很理直气壮的反驳他:“关你什么事。”
说完她有些心虚的看向其他地方,懊恼的想着,怎么每次要做坏事这个人像是会读心术一样突然看向自己。
第一次见面差点以为他有读心术,但实验了很多次,富江很确定他没有读心术,应该只是巧合罢了。
富江开始疯狂安慰自己,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只要告诉这两人自己要离开,这两人会发狂疯,所以还是善意的隐瞒下来吧。
富江理直气壮的想着,想不到自己变得善良多了,她越想越对自己满意,现在是需要想办法不动声色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