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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搭她的手?

等夏听婵被大白拖着跑远后,镇子上几位德高望众的长辈面面相觑。

这是...

旧情复燃?

不过相比当年,如今倒是做的光明正大了,也没人敢再讲闲话。

镇长上前,热情道:“严穆啊,晚饭就在伯伯家吃,你伯母都备好了。”

秘书伍文山上前,刚想推拒,镇长补充:“请了几个熟人做陪,你叔叔也在,还有李书记他们。”

听到某个称呼,严穆眉眼一动,他竖起掌心,示意秘书别阻拦。

“李书记?”严穆淡淡反问,“儿子是李海豹那个?”

“......”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想起那件陈年往事。

当年李海豹与几人在巷子里开夏听婵的黄腔,恰好被严穆听见,而后痛揍了李海豹一顿,又被李家送进警局。

后来具体的详情众人并不清楚。

只知道李家大度,没跟严穆计较,否则以李海豹当时的伤情,故意伤害罪跑不了。

这事之后,李家在别人心里的印象倒是提高两分。

镇子上有名望的老人说过:“人该有三不欺,不欺没娘的人,不欺少年,不欺白头翁。”

而严穆当时,占了两条。

所以李家能放他一马,落下了无形中的好名声。

但他们似乎忘了,若不是李海豹折辱在先,又哪会有这桩祸事。

人生世事,满口仁义道德之下,弱者终究要为强权让步。

见严穆主动提起,镇长暗悔,一时大意,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他搓搓手,憨厚道:“估计李书记也忙,咱们先吃...”

周围几人一起圆场:“是啊是啊,他忙着呢,两个孙子天天缠着。”

严穆鼻息哂笑:“这样啊,那我亲自去请吧。”

一群人懵了。

这是想叫李家来,还是不想?

镇长处事圆滑,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用不用,”镇长笑,“都来都来,小卢,赶紧去把李书记请来,哦,把海豹也喊来,几个孩子都一起长大的,叙叙旧。”

这事便这么定了。

镇长家在街道最好的地段,因人多,几台空调都开着。

镇长坚持要求严穆坐在上首,男人淡漠如水:“我是晚辈,又是客人,还是镇长您坐才合适。”

“是啊是啊,”严词林接话,“镇长你坐,他一小孩,得老实喊你伯伯。”

镇长推辞不掉,拘谨坐下。

席间都是镇上的人,除了个别不问世事的长辈,余下许多都有些战战兢兢。

各怀鬼胎的,无非是曾经明里暗里的欺负过少年严穆的人。

他们想过严穆会小成气候,却不曾想,他转头归来,能成为这样的大人物。

若不是同镇之情,他们哪配跟严穆同桌吃饭。

几轮推杯换盏下去,镇长示意李茂盛上前,他有意化解当年的恩怨。

“严穆啊,”镇长说,“当年的事,都是场误会,是你李伯伯教子不严,幸好没造成严重的后果。”

其余众人跟着附和。

李茂盛端起酒杯,讪讪的:“是啊,严穆,都是海豹他嘴巴贱,伯伯后来也打了他一顿,伯伯替他再跟你赔个不是。”

说罢,李茂盛一口饮尽。

长辈能率先给晚辈低头,大家都觉得这事足够了。

严穆唇角抬了下,波澜不兴道:“李书记严重了。”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也没有明确的态度,更没有喝掉杯中的酒。

李茂盛站在那里,被晾起来的样子。

场面悄然生寂,氛围略微凝固。

李海豹坐在最外围,他憋闷半晌,自己个多喝了几杯,眼下见到亲爹跟孙子似的站着,不由得怒火丛生。

他摇摇晃晃起身,一只手端起酒杯,来到严穆身边,好兄弟似的搭住他肩:

“兄弟...都多少年的事了...兄弟我给你赔个不是。”

语毕,他豪爽饮尽。

旁边有人连忙又帮他倒上。

李海豹显然喝多了,说话都大着舌头:“不过是个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帮你找来...你那个不行...”

这话一出口,镇长猝然抬头,目露恐惧。

几张桌子喝酒吃菜的人都顿住。

一时间,场面静到能听见冷气声从耳边刮过。

严穆狭长的眸子略掀:“怎么不行?”

他嗓音略沉,情绪不明,引着李海豹往下说。

李茂盛预感不详,没来得及阻拦,李海豹已经哥俩好的说:“她来病房帮你求情,我叫她陪我一晚,她直接把衣服脱了,啧啧,那细皮嫩肉的,这么轻易脱衣服能是什么好人...”

众人大骇。

任谁都想不到中间还有这一出。

几桌子人恐惧到低眉敛目,完全不敢往严穆身上看。

男人漆黑阴冷的双眸猝不及防的猩红,多少年没有过波动的情绪直接失了控。

他狠狠一个折腕,倏而起身,另只骨感的手掐住李海豹下颌,一个用力,将这畜生压在桌面。

“咚”的一声巨响。

桌上杯盘叮叮当当,李海豹的脑袋被压进盛着热汤的海碗中。

惨烈哀嚎响彻整个院子。

严穆额角青筋脉络根根分明,脸颊肌肉跳的明显,他通红的眼底毫无理智,甚至隐露癫狂的状态。

“你做了什么。”

这嗓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冷。

平静。

没有一丝常人愤怒时带有的歇斯底里和起伏。

却让人毫不怀疑,若李海豹真做了什么,会立刻毙命当场。

李茂盛浑身发抖,颤颤微微想救儿子,又不敢上前:“严穆啊严穆啊...他没做什么,没做什么啊,那丫头是故意的...”

怕出人命,镇长和严词林一边一个,想把李海豹拖出来。

严穆从手掌到手臂用了死劲,衬衫被鼓起的肌肉撑得快炸了,他咬住腮,邪气的一个字:“嗯?”

明显不信。

“是真的真的,”李茂盛老泪纵横,“海豹的手才刚搭到她手上,那律师就进来了,威胁他,要起诉他性骚扰...条件交换,是放你出来。”

恐惧之下,他说得语无伦次,却让在场众人能推测出一二。

严穆眼睫一直沉下,虚遮住眸中的情绪。

他低低重复:“搭她的手?”

似乎是好奇不解,他折住李海豹的手腕,只听见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

众人畏怯之下,听见严穆空洞的一句:“是这样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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