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徐枝桠的爱意,愤怒的小晴
房屋中。
看着躺在自己床上,已经昏迷过去的胡云。
徐枝桠眼露光芒,似乎能够流出水来。
柔软的双手长满了枝条,枝条上长出血肉,血肉在枝条上流动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这无数血肉枝条不断抚摸着胡云那强壮的上半身,似乎想要用这种非常隐晦的方式,将胡云的上衣脱下。
但这已经被暗中观察的小晴看见了,她立刻走到徐枝桠身边说道:“小姐!不能这样,冷静一些!”
“而且他这么脏,凭什么躺在你的床上!”
“我都没有躺过几次!”
徐枝桠痴痴的说道:“没有关系!”
小晴气的脸蛋都鼓了起来,“没关系?他要是真的厉害,就不用小姐你冒险出手了!”
“刘洪波是金丹期修炼者,他很厉害!”
徐枝桠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双眼中依旧冒着星星。
自身力量都控制不住,也涌现出枝条。
茂盛的生命力从她身上展现出来,血肉借着枝条生长,原本翠绿色的枝条,全部变成了红白相间的血肉枝条,占据了半个房屋。
她声音都变了,“没关系,没关系,实力我可以陪着他慢慢提升,我相信他只要有这个心,一直保护我的心就可以!”
“不,不用保护我,只要能一直站在我身边,我保护他也可以!嘿嘿嘿嘿!”
说到最后,她痴痴地笑了起来,声音听上去非常傻气。
小晴见到这一幕,知道自家小姐已经彻底陷入了进去。
她捂着自己的脑袋,啊啊啊地尖叫着,抓着自己的头发,显得十分疯狂。
“胡云,胡云!你这个混蛋!”
然而她的话注定不会被徐枝桠听见,此时她已经选择性封闭了耳朵。
有些话可以听见,有些话则完全无视。
她伸出手将胡云推到了里面,自己则非常自然地躺在了床上。
茂盛的血肉枝条占据了整个床铺,胡云那强壮的身影也被遮住,看不见踪影。
甚至如同一个玩偶一般,被肆意地摆弄着。
徐枝桠看着藏在自己血肉枝条中的胡云。
她羞涩地笑着说道:“小晴,快帮我熄灯,我要休息了!”
“那我怎么办?他占据了我的位置!”
小晴抓狂的说道。
徐枝桠理所当然地看着门口,“当然是去偏房。”
小晴瞬间沉默,噔瞪地走了出去。
然后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又走了回来,将一个被子直接扔在了地上,整个人变成一条巨大的青蛇躺在了上面。
她大嘴一张,哼着声音说道:“我不!我就要在这里!”
随后房间中灯光熄灭。
黑暗的世界中,只有胡云粗壮的呼吸声音,徐枝桠那满足,开心的生长万物声音。
以及躺在地上,那巨大青蛇愤怒的嘶嘶声音。
.........
第二天,胡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望去,心中瞬间警铃大作。
一瞬间头脑瞬间清醒,在一阵熟悉的惊呼声音中,他直接坐了起来。
看着自己没有任何改变的衣服,又闻着空气中出现的淡淡清香。
让他意识到这里的一切都很不对劲,他朝旁边一看。
只见徐枝桠坐在椅子上,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而小晴则站在地上,端着水盆,一脸幽怨地看着。
这种表情让胡云瞬间意识到,对方很有可能会将这盆热水直接浇在他的身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下意识说道。
“蠢牛!真是愚蠢!”
小晴留下来一句奇怪的话,随后将水盆放,便离开了这里。
徐枝桠穿好鞋子,身上依旧是那长裙,微笑着对他讲述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
胡云瞬间沉默,脑袋中凌乱无比。
他没有想到竟然在徐枝桠的房间中睡了一整晚,甚至两人还有可能在一个床上。
这样的情况下,也就怪不得她的侍女如此看自己了。
在这种时代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房门打开,一个在门口,一个在屋内,也会被人在背后嘀咕死。
虽说两人已经是达成了婚姻的前提,但也仅仅只是如此,胡家还没有正式下聘礼,徐家的家主也在昨天正式拒绝了胡云。
胡云连忙下床,穿好鞋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周围,发现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后,便说道:“徐小姐,真是抱歉了!”
徐枝桠笑着说道:“没关系,当我说我需要你的时候,你真正出现在了我的身边,这一切都是如此的水到渠成。”
“我很开心你昨天晚上能够保护我!”
胡云受不了这些,连连后退,同时尴尬地哈哈大笑。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可是诡狱司的人,哈哈哈!”
虽然如此说,但谁都能够听到他的语无伦次和慌张。
他受不了徐枝桠的步步紧逼和微笑,连忙找了一个借口,就走了出去。
当走出去的一瞬间,就看见徐家家主徐睿,以及其他家眷们站在这里。
他们看着胡云,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无比的怪异,不过绝大多数都是怒视着胡云,以及看着他笑话的眼神。
胡云咳嗽了两声,低下头,瞬间就看见了站在后方,同样正在幸灾乐祸的马鸿川三人。
他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身为修炼者,力量奇大无比,就算他们有意识想要将胡云都留在这里,却还是被直接推了个人仰马翻,看上去非常狼狈。
马鸿黑着眼眶,呵呵地笑着说道:“胡云,很开心吧?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抛弃下我们三人?”
胡云非常迷惑,他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似乎被抬了起来,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我....”
一时间,他百口莫辩,根本说不出来什么话。
这时,徐家家主已经带着众人转过身来。
他走到胡云四人身前,胡云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无法辩解的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