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羊脸人,仪式?
当他下床后,就又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
房间周围本来应该一片黑暗,但墙壁上雕刻着符号,正在散发着亮光。
这样一丝光亮,能让他看清前路。
幽森诡异的气息在周围浮现。
房间中传来莫名的压迫感,似乎有一种力量正在对他进行攻击。
胡云顿时皱起眉头,看着已经下床,站在自己脚边的黑灵犬。
他知道这里是诡狱司,但周围并没有房门,也从来不知道有这个地方的存在。
接下来应该怎么出去?
他弯下腰,摸着黑灵犬的脑袋,轻声询问到:“出口在哪里?带我出去好吗?”
黑灵犬汪汪叫了两声,似乎是在回应。
胡云也十分开心,但下一秒,黑灵犬的动作,让他的脸色瞬间僵硬。
看着对方用爪子在地上笔画的字体,他非常清楚那是什么字迹。
胡云无奈道:“可以,但是只能有一个!”
黑灵犬连连点头,又开心地叫两声,随后欢快地朝着某个角落走去。
胡云跟在身后,挪开这里的空花瓶后。
果然在花瓶的下面看见了一个空洞,他顺着空洞看下去。
里面却是漆黑一片,黑灵犬这时却毫不犹豫,直接顺着空洞跳了下去。
胡云下意识伸出的大手,却只是抓住了一片空气。
看见这一幕,他愣了一秒钟,下意识喊道:“黑灵犬?听见后回应我一声!”
“............”
没有任何回应,似乎黑灵犬在此时已经被下方的黑暗吞噬。
胡云嘴角冲动两下,他突然间意识到似乎有人想要试探一下他。
不过随着这个想法的出现。
他想起来自己在甲板上因为伤势,以及身体异化太过于严重,而差一点死亡时。
被那奇怪枝条包裹住,并离开甲板上的场景。
他紧皱眉头,发现自己对于那段记忆非常模糊。
只有自己在使用系统让自己异化能力消失后,所出现的记忆非常清晰。
就好像自己的记忆,被某种力量影响到,这才让自己没有办法回忆。
不过思考这些事情并不重要,现在如何离开这里才非常重要。
他轻轻捶打了一下双眼,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双眼中闪动着幽绿色的光芒,整个世界在他的眼中变了另一个模样。
随后,他弯下腰,看着下方的黑暗,
果然在黑暗之间,看见了黑灵犬那黑乎乎的身影。
不仅仅如此,站在身边还有一个特殊的人影。
那道人影非常奇怪,脑袋上有两个细长的角,身体毛茸茸的。
看上去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人类,而是一个山羊人。
看见这一幕,他瞬间想起来李瑞思的特殊牙套。
可以变成白色猿猴,那么这个山羊是不是也是他呢?
胡云又思考了一下,最后在对于黑灵犬的信任中。
还是从这个不算太大的空洞中,艰难地跳了下去。
无边的黑暗在自己眼前流逝,看上去就好像什么也没有消失。
就连胡云自己也感觉好像在空中身体静止了一般,在虚空中漂浮。
他尝试扭动自己的身体。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成了胶水,让自己难以行动,每动弹一下都会耗费很大的力气。
脚有没有立足之地,没有能借力的地方,身体空有一身力量,却没有办法施展出来。
这种感觉非常不适。
让胡云有一种进入油锅,自己正在用身体搅拌。
但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是想要摸到锅边,从这滚烫的油锅中攀爬出去。
就在他想要施展流气道,打开这个奇怪局面的时候。
身体上突然一坠,似乎被某种力量抓住了双脚。
他甚至毫无反抗之力,就被直接拽了下来。
胡云心中却并没有害怕,灵牛对于危险的感应并没有自动触发出来。
也就是说,这股突然抓住自己双颊,并向下坠的力量,对他没有任何想要伤害的意图。
胡云知道,一定有人出手,不想要继续捉弄他了。
即便如此,他心中还是有些生气。
没有人会喜欢被无缘无故地捉弄,他自然也是这样。
很快,黑暗消失。
明亮的火光出现在眼前。
黑灵犬那欢快的叫声出现在耳边,他低下头,果然看见这只脸如同长鞋一样的黑灵犬在自己脚下。
他毫不犹豫地蹲了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将黑灵犬抱在怀中。
就在自己前两米处左右的羊脸人,他并没有理会。
而是看着瞪着大眼睛,明显有些心虚的黑灵犬。
他呵呵笑着说道:“小家伙,知道我会被捉弄?但是不告诉我?那么我宣布,因为你的说谎,甚至不告诉我全部的事情!”
“百跃鱼我虽然依旧会给你!但是!”
最后两个字出现,黑灵犬原本瞪着的眼睛瞬间呆住,表情十分生动。
他能看出来黑灵犬十分紧张。
但依旧说道:“我宣布你只能得到一条小鱼。”
随后胡云伸出两个手指,在黑灵犬眼前比画了一下。
它那张长脸瞬间愣住,连身体都僵硬了。
胡云将它放在地上,任由其倒下。
黑灵犬在这时却张开大嘴,咬住他的脚跟。
嘴中呜呜地叫着,似乎在恳请胡云不要这么无情。
不过百跃鱼的供应掌握在自己手中,胡云毫不犹豫地用力向前一走,顿时挣脱了黑灵犬的牙齿。
随后,胡云走到了羊脸人面前。
他正色抱拳道:“李司长,何必这样对我?我自认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吧!”
果然,原本严肃的羊脸人,突然笑了起来,只不过声音比较缓慢。
他开口说道:“胡云,你的灵感果然不错,变成这样都能发现我!”
“不过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捉弄你,只不过让你感受一下诡狱司新人的特殊仪式!”
“仪式?”
胡云紧皱眉头,想起来自己苏醒后所经历的一系列事情。
随后眉头逐渐舒展开。
虽然心中仍然有些疑惑。
但是他从始至终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只有一些因为没有办法离开房间,而无奈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