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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从我家滚出去

楚亦澜又是被疼醒的,止不住的痛使得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房间里的光太亮他只能微眯着眼睛,涣散厉害的瞳孔久久都聚不齐光。

看的也很模糊,只能看到蛮横给他喂水的男人戴着一副眼镜,掐着下巴的那只手冷的像冰一样。

冷水略过烧的发干的喉咙,楚亦澜如同一只缺了水的鱼儿不停地喝着。

“咳咳咳……”

喝的太急,楚亦澜呛的难受,但也让他的意识彻底清醒了过来,映入瞳孔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男人有着亚麻色的短发,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眼镜后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眼睛冻人,没什么温度,男人下颌线锋利绷紧,发灰的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醒了?”

楚亦澜挣扎着甩开了耿严的手,警惕的注视着他,因喉咙生疼,只能断断续续的问出:“你是谁,你,你怎么会在我家?”

耿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白朔雁,几个月不见,跟我装傻玩失忆是吧?”

听到这个名字,楚亦澜眉心拧的很深,半阖着眼睛喃喃地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白朔雁。”

只是一个跟他长得一样的倒霉替身。

耿严活活被气笑了,“白朔雁,你仗着沈应霖对你的喜欢,做出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还敢在这里狡辩,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信你了?”

白朔雁太会演戏,太能伪装,上了一次当,两次当,难不成还想让他再上第三次当?

若非白朔雁是沈应霖的人,他已经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骨头拆了供给医学院当展览,让他死了都不得瞑目。

楚亦澜烦躁地看着他,等嗓子舒服了些,冷冷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们跟姓白的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我不是他,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沈应霖,何必在这儿跟我浪费时间?。”

耿严仍旧对此将信将疑,阴冷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楚亦澜的脸,妄图从他脸上看出些许不同,可就连他眼角下红痣的位置都跟白朔雁的毫无差别。

看他这冷冽坚定、斩钉截铁的模样又不太像是在撒谎。

耿严想到自己趁着他昏睡的时候,将这个房间里转了一遍,发现许多绘画素描的草稿纸之类的,也不禁疑惑起来。

白朔雁对绘画可是一窍不通,难不成这人真的不是白朔雁?

可世上怎么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

耿严正抬手想去触摸楚亦澜眼角的那颗泪痣,手就被他打了过去。

楚亦澜病态的脸色白的几乎跟后面的墙壁融为一体,乌瞳冷冷望着他,嘶哑道:“你想做什么?”

“也是……”

耿严意味深长的注视他片刻,发现他与白朔雁还是有点区别的。

他的皮肤比白朔雁的更白,骨架更小一些,而且这双眼睛比白朔雁那双充满贪婪与欲望的眼睛差别可太大了。

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了片刻,耿严反而觉得眼前这个人比白朔雁多了几分不可靠近的清冷美感。

如果非拿他们做比较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们一个是天上月,一个是海底月了,至于沈应霖将他当成哪个月亮就不得而知了。

确定他不是白朔雁,耿严脸上的神情也柔和起来:“把你认错成了别人,真是抱歉了,不过你跟他长得还真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双胞胎兄弟呢。”

“我并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个人,也不知道他是谁。”楚亦澜舔了下干燥裂开的嘴唇,继续道:“你们的恩怨,跟我没关系。”

耿严怔怔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你有着跟他一样的脸,谁让你没有藏好被沈应霖给发现了呢?白朔雁跑了,他就只能找人撒气了,要说也只是怪你自己命不好。”

楚亦澜厌恶的皱起眉头,“你不用跟我强调多少次,遇到你们,只能说我倒霉。”

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那天晚上将浑身是血的沈应霖扔出院子,或者直接打120让人把他接走,那他会不会就没有这场劫难?他是否能够一如既往地过着平淡的生活。

可他更清楚,更明白,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既他不是白朔雁,耿严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些退烧药和消炎药,不客气的扔到床上,边收拾着医药箱边道:“退烧药不需要我教给你怎么吃吧?”

楚亦澜淡漠的扫了一眼床上的几盒药,看到另外一盒药膏,脸色顿时变了下。

见他盯着那药发呆,耿严露出一个恶趣的笑容,特地将药膏拿起来放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药是做什么的,需要我给你讲解一下么?”

楚亦澜脸色更难看了,放在被子上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头,咬牙道:“不必!”

“还是要说一下的!”耿严恶劣的笑了笑,“万一让沈总知道我没把病人照顾好,他肯定要找我麻烦的,他的手段有多狠……”

视线扫了扫他露在外面的脖颈,耿严笑的更深:“你比我更加的深有体会不是吗?来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一幅很……”

“闭嘴!”楚亦澜冷脸相待,眉头锁得死紧,气的太阳穴直跳,“出去,我不需要你治,从我家滚出去。”

从这人戏谑的表情和揶揄的语气来看,他肯定是看到了,真是没想到沈应霖居然这么大方,连这种事都要给别人看。

“好,我走就是了,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你这张令人憎恶的脸。”

耿严看着他气到起伏的胸口,眼底闪过一丝鄙夷:“还是要多一句嘴的,这药跟别人的消炎药不太一样,你用的时候可能会很疼,不过肯定是没沈应霖那玩意儿进去更疼的,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给别人看了,你也不嫌恶心。”

说完,耿严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无比的恶心,哼了一声拎着自己的医药箱离开了楚亦澜的房间。

“畜生!”

除了血红的眼睛和被咬破的唇角,楚亦澜整张脸都是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领口敞着,露出凹凸明显的锁骨,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清瘦单薄。

“谁他妈需要你们的东西。”

楚亦澜嫌恶地将退烧药和那该死的消炎药一股脑全都扔到了垃圾桶里。

事已至此,身体是自己的,他没必要跟自己的健康过不去。

身体疼,但睡了一觉已经能动了。

楚亦澜艰难地起身换了身衣服,想趁着宣晴还没回来之前去药房买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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