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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帮他

楚亦澜没把那吃剩下的小蛋糕直接盖桑乐脑袋上,真算得上是他脾气好,教养高了。

帮人相亲这种话他都能说得出来,偏偏自己看他那副可怜样儿头脑一热还答应了。

桑乐抱着他的胳膊一边哭一边喊:“亦澜,你要是不帮我,我就真的没活路了,我现在连这个病房门都出不去,我那杀千刀的老爸还在医院周围安排了不少眼线,我就算是想逃也没有办法,再说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还指望着我那小咖啡店养老呢,你也不想失去你的好朋友吧。”

楚亦澜看他这光打雷不下雨的哭喊之法,真是替他尴尬到嘴角都抽筋了。

说到底桑乐暴露了位置,脑袋肿成猪头也有他楚亦澜一半儿的责任,若是不帮也说不过去。

楚亦澜前面刚答应,后脚桑乐就不哭了,边拿过小蛋糕吃着边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他让楚亦澜一定要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过去,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

说来说去,就是因为不知道对方的长相,想要楚亦澜去做这个出头鸟,替他先去把把关,看那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儿。

但桑乐说有人监视他是真的,楚亦澜从病房出来时,注意到电梯口、楼梯口和医院大门都有穿着黑衣服的保镖。

对于这些穿黑衣服的楚亦澜是半分好感都没有,当即觉得桑乐这个忙他是帮对了。

没人会愿意在这种威逼强迫的情况下去相亲,即便对方条件再好,恐怕彼此也会留下不少隔阂。

楚亦澜按照沈应霖早上留下的纸条去市场买了菜,而后早早地回了公寓。

炸藕盒的时候滚烫的热油不小心喷溅到胳膊上了,楚亦澜疼的‘嘶’一声倒吸口凉气,赶紧将烫红的胳膊放到的冷水下不停地冲着。

那油滚烫滚烫的,就算他用冷水冲洗的再及时,胳膊上还是被烫出了几个大水泡。

旺仔正趴在沙发边上舔着牛奶呢,听到主人叫疼的声音,跐溜一下蹿到了厨房喵喵喵的叫着,似是在问他怎么样。

小家伙跑的太急,牛奶都弄洒了一地。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胡须被牛奶沾成了一缕一缕的,楚亦澜笑了笑,伸手擦擦小旺仔沾上一层白胡子的小嘴巴。

异瞳蓝猫被摸得舒服了,竟躺在菜板上翻着肚皮求摸摸。

“喵喵喵!”

长长的尾巴扫在楚亦澜的胳膊上又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显摆自己的长尾巴。

光扫胳膊还不够,还得站起来用屁股扭来扭去的蹭。

这段时间也没能顾着它,没给它吃鱼油和钙片之类的,都开始掉毛了。

胳膊上沾上了一层蓝猫的毛发,楚亦澜只得举起这只顽皮的小猫,故作生气的教训着。

“哎呀,你看你,弄的到处都是毛,一会儿弄到食物里让他看到了一定会很生气。”

“万一他不让我养你了,你就要留宿街头了。”

“这里的东西都很贵,你不可以调皮捣蛋搞,弄坏这里的东西惹人厌。”

“要乖乖的听话,陪我的时间才能更长一些。”

这间靠江的公寓很大, 但这里没有一样是属于他的东西,只有旺仔,只有这只猫是真真切切的属于他的。

楚亦澜温言温语的将小猫崽抱到地上,好在菜板上没什么菜,沈应霖要吃的除了锅里的炸藕盒其他都已经做好送上桌了。

每一道菜上都盖了防尘罩,旺仔再怎么馋嘴也偷吃不到。

楚亦澜将火调小,去客厅找了医药箱,打算将胳膊上的水泡处理一下,小旺仔便不停的围绕在他脚边跟在他身后。

沈应霖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深邃冰冷的视线一直盯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

视频上的男人低着头认认真真的给自己的伤口上着药,调皮的猫崽子趴在他身边四脚朝天的扒拉着纱布,好好一卷纱布就这么被它卷在脚上浪费的差不多了。

楚亦澜怕是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居住的公寓里,竟到处都让沈应霖安置了微型摄像头,他的一举一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清清楚楚的传达到沈应霖这里。

灯光下,右耳上那枚血红色六角形耳钉熠熠闪光,衬着那一小块肌肤更是白若胜雪。

耳钉里虽也有监视器,但这种监视器对人体没有辐射伤害,也是他们新研发出来的一种随身可带的微型监视器。

想到楚亦澜和桑乐在病房里的对话,沈应霖只觉好笑。

“帮人去相亲,你是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所有人都要为你倾倒是么。”

屏幕上的男人动了起来,他抱着蓝猫走到喂食的地方,动作轻巧的把猫放下,随后将被猫打翻的小碗翻过来,那只猫还绕在他身边翻卷肚皮,晃着尾巴。

这只猫真够碍眼的。

沈应霖是个占有欲极其强之人,他甚至不允许楚亦澜的眼睛望向别处,他的目光无论是高兴的、欢愉的、痛苦的、愤恨的……都应该是投向他的。

把人留在身边也有些日子了,在他身边,楚亦澜从未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过话,脸上也从来都是冷冰冰的没给过他一个笑脸,装都没装过一个笑脸来。

不像白朔雁,那个人温柔有礼,谦逊有爱,对着他的时候总是弯着嘴角挂着浅浅迷人的微笑。

每次看着他时,眼里的柔情如潺潺流水一般溢满心间,让人觉得舒服、幸福、美好。

“到底不是他。”

沈应霖冷酷的望着又将猫咪抱起来的人,突然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后背伤口再次崩裂开,丝丝血腥味儿逐渐渗透出来,可他仍旧脸色冰冷,没有一点变化。

沈应霖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那个人是叛徒,抓回来就该五马分尸、就该千刀万剐。

是,他舍不得动白朔雁,所以只能将所有的恨、所有的怨发泄在别人身上。

沈应霖深深呼吸一口,给乔亦打了电话,“酒会延迟到三天后,地点改在桐煌酒店。”

挂了电话,沈应霖看着又重新坐在沙发上的楚亦澜,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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