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活着就错

陆小五被小窦睿的可爱逗乐了，＂你是想姐姐了？还是想姐姐讲的故事了？＂她挑了挑眉，做了一个我都懂得表情。

＂姐姐！你真厉害，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窦睿还没有说完，陆小五的眼一瞪，窦睿的嘴巴吓得赶紧转了一下弯。

＂姐姐是我肚子里如来佛！啥都知道！＂窦睿的这求生欲满满，说完还不忘用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看着陆小五的脸上表情。

＂噗！哈哈！哈哈！＂陆小五和窦靖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窦靖还不忘摸摸窦睿的脑袋，＂你这油嘴滑舌的，跟谁学的？＂

窦睿一看陆小五笑了，知道她没有生自己的气，胆子也大了，顺着杆往上爬，也嘿嘿笑了，＂跟姐姐学，跟姐姐学。＂

＂狐媚子！不要脸！＂一声怒喝声由远及近，随着来的还有掌风。

本着对危险警觉，陆小五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掌风擦着脸颊而过，带起了额头的碎发。

而打人之人，用力过猛，又没有打着，随着惯性，也摔到地上，沾染一身泥水，而她后面的丫鬟婆子吓得脸都变了。连忙上前把她扶起。

陆小五心里很是愤怒，丫的马路上说个话，就有人骂着要扇耳光，＂你是何人？＂

窦靖兄弟也反应过来，对于来人很是惊讶，快步挡在陆小五的面前，＂姑母！你？＂

来人正是李付燕的母亲，因着女儿之事，伤心了好多天了，今天好不容易，听身边的婆子们，出来散散心，这不转到布庄这，买了一些布，心情刚好点，出门就看见窦靖和一个有资色的姑娘，在大街上有说有笑，又听身边的一小丫鬟说，小姐就是因为这女人，才出这档子事的，怒火不由心起，冲冲上来，就想给陆小五一耳光。

面对窦靖的质问，悲从心来，＂你还有脸问，你表妹怀了你的孩子，你在外还和这女人有说有笑，你对得起你表妹燕儿吗？还有你知道就是这女人把你表妹给害了，还害了你的孩儿，没了呀！＂李付燕的的母亲，流着泪，一口气把心中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这时，这边的一番闹腾，引来一些路人，听到李母含泪的哭诉，纷纷指指点点，更有甚者，骂道：＂伤良心呀！＂

窦靖脸如调色板，寒着脸道：＂我从没有承认过和燕表妹有婚约，也没有碰过她一人手指头，请姑姑不要信口开河，还有这小夫人，我们只是认识而已，在大街之上也就是说几句话，何来由害表妹直说，要是让她相公误会，那其不是罪过大了？＂

窦靖还是学子，这要是让夫子知道他有这大的污点，退一步，就算夫子不追究，他日金榜题名，入朝为官，这污点还不是送给对手。

李母这才意识到自己话有错，要是让娘家嫂子知道她大街之上诋毁自己儿子，还不撕了她，立刻改口，紧咬着陆小五，＂都是这不要脸的贱蹄子，害人不浅，你们看，她那一脸的狐媚样！＂

＂不准你这样说陆姐姐，她什么都没有做。＂窦睿也急了，伸开双手，也拦在陆小五的面前。

李母那叫气的一个倒仰，颤抖着手指着他们兄弟两个，你们怎么远近不分呀！想到这更恨陆小五了，吩咐身边的一众丫鬟婆子，＂把这贱蹄子给我拿下。＂

陆小五在他们身后听了半天，这才知道他们说的燕儿是谁？于是扒开兄弟两个，向前走了一步，看着李母嗤笑一声，＂你们母女两人，倒是一个德行，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咬人，还有你说我害她，那天在福满楼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必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是你女儿得罪贵人，才有此劫，和我又是什么关系，我又有什么错？我认识你们谁是谁呀？＂

＂狐媚子，倒是长了一张利嘴，你有什么错？那我告诉你，你这贱民，你活着就是错，给我上去抓住她，撕烂她那张臭嘴！＂

李母这时失去了理智，一想到女儿在那种地方，胸腔内一股火直冲脑门，顿时面目狰狞，如疯了一般，叫嚷着，吓得周围人纷纷后退。

窦氏兄弟想上前，则被两人婆子死死拉着，动弹不得，急得额头青筋直跳，忙喊着，＂快跑！快跑！＂

陆小五心里也是一惊，这野蛮的泼妇，自己有孕在身，和她们拉扯，还能不坏事，转身准备跑路，去找流火。

还没有跑两步，就听众人的惊呼声，陆小五连忙回头，只见一年轻人，踩着众人的头顶飞来，几下就到陆小五的跟前，背筐中的半扇排骨，从空中飞出，又飞进背框。

来人正是流火，原来，陆小五这边刚开始争吵的时候，福满楼的小六子刚好路过，看着李母浩浩荡荡一众人，自己这小胳膊也干不过，赶紧跑回酒楼，向佟掌柜的求救。

佟掌柜一听，脸色大变，夫人在镇上被人欺负，伤到腹中孩子，那这天不得变了，匆匆忙忙下楼，叫店里的伙计们跟上，在门口刚好和买排骨回来的流火碰上，流火这爆脾气，直接轻功飞起，一路朝陆小五这边飞来。

飞到陆小五身边的时候，脸色煞白，是吓的，上下打量一番，见陆小五无事，扭过身来，一个掌风过去，地上惨叫声一片，＂找死，敢碰我妹子！＂

＂这是什么人？武功如此之高！这小夫人有救了！＂一旁围观的一老婆婆，拍拍胸口，长长出了一口气，贱民怎么了，贱民都不该活着？这是什么歪理，再看李母的眼神由刚才的同情，变成了现在满满的不屑。

在这寒冷的冬天，尽管有阳光，但是刮的风还是很刺骨，而镇上这条街道，却围满了人，佟掌柜领着一众人冲冲而来，跟着李家李付燕的父亲也得到消息，带着家里的护卫小斯也来了，看到佟掌柜，心里一惊，作为镇上的富商，佟掌柜背后的势力一清二楚，瞬间明白，家里的臭婆娘这是踢到铁板了。

李道敏心里苦涩，连忙上前赔礼道歉，吩咐下人在李母在满脸不解中，用破布堵住嘴拉了下去。

陆小五心里稍安，看李父又诚信道歉，也没有为难，就这样和佟掌柜，窦氏兄弟道别之后，领着流火做着马车回家去了。

流火，在路上但是，有几次扭头，看着车厢，欲言又止，到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