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合伙开酒楼
程怀默带着弟弟程怀亮两人抱着几个陶瓷瓶回到卢国公府，
看门的家丁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自己家这两位小公爷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平时只要是出门去玩乐的话，
要么就是第二天才回来要么就是半夜以后才醉醺醺的回来，
今天他两没有喝得醉醺醺的不说，还回来得这么早，
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此时大堂里一个黑脸胖子正坐着生闷气，
边喝着酒边大骂，
“长孙无忌这个老小子简直是气煞我也！
不就是圣人赏赐的御酒嘛，
老子好心好意的让他分我点，这老小子居然说我这匹夫不配享用此等佳酿，
哇呀呀呀...
夫人，
你说这老小子是不是太可恶了啊？”
程咬金想着今天下朝时候，
长孙无忌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火大。
在大堂里面管家对于自家公爷发脾气早已见怪不怪，
丫鬟等也是装作没有听到安静地站在一旁。
看到自家夫君又再像小孩子一样发脾气后，
裴氏像哄小孩一样在旁边安抚着。
刚刚回到家里就听到自己阿耶又在骂长孙无忌，
程怀默走进堂屋便开口说道，
“阿耶，我有办法给你出气。”
听到自家儿子的话后，
程咬金头也不抬，道，
“你个小兔崽子有啥办法快说，别又是揍长孙冲这个小崽子，每次都是揍他太没意思了。”
“阿耶，
不就是酒吗？
我这里有比圣人赏赐还要好的酒，
你明天上朝的时候，带着去，
当着长孙无忌的面打开喝下
，我保证他闻到这酒香味后一定会向你讨要。
到时候...”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
程咬金眼睛先是一亮而后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说道，
“不行，不行，
这大唐最好的酒就是圣人的玉泉酒，哪里还有比这个还要好的？”
程怀默听到程咬金的话后，
便小心翼翼的把刚刚从冯辰那买到的酒递给弟弟程怀亮，
示意他先把酒拿去藏起来，免得一会父亲尝过这酒之后给他们兄弟两全霸占了，自己只留了冯辰赠送的那一瓶。
看到程怀亮藏好回来之后才轻轻地打开瓶塞，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出来充满整个堂屋。
这一下程咬金坐不住了，伸手就要抢。
“好香啊！
乖儿子快给阿耶尝尝看。”
看到父亲像闻到了腥味的猫一样来到自己身前，
程怀默把手中的酒瓶赶忙放到身后，
以免被自己这个浑不逆的父亲给夺走，开口说道，
“阿耶，你拿一个酒杯过来我给你倒一杯尝尝。
这个酒可是很珍贵的呢，我和怀亮买到之后都还没来及享用呢。”
“你个小兔崽子，别以为老子刚刚没看到你们把好几瓶酒拿去藏起来了，
赶快把你手中的给我。”
程咬金说完就要抢夺，
程怀亮一看对方这是要直接动手抢哥哥手里的酒瓶，
连忙开口道，
“好你个老不羞的，
我和哥哥为了买酒连去平康坊的银子都全花光了，
才买来这么一点！
想要酒可以拿钱来跟我们换。”
程咬金一听程怀亮的话，
直接扭头对裴氏说道，
“夫人，你看看这个逆子。”
裴氏对于小儿子也是无可奈何，
这小儿子简直就是程咬金的翻版，
对谁都是一副浑不逆的样子！
只好对大儿子程怀默说道，
“怀默，你把手中的酒给你阿耶吧，免得一会你阿耶真的生气了。
到时候，
你兄弟俩免不得又要被你们父亲一顿打。”
听到裴氏的话后，
程怀默想到自己这个完全不讲道理的父亲，
要是真惹他生气了那就又会被他吊在院子里抽了，连忙开口说，
“阿娘，非是儿子小气舍不得，
只是这酒太烈我怕阿耶他喝得太急给喝醉了！”
“什么？
你敢看不起老子，就你手中那一小瓶还怕我喝醉？
快快拿过来我尝尝。”
程咬金听见儿子说怕自己喝醉一下就像炸毛的猫一样，
裴氏赶忙开口，
“夫君，你就拿杯子过来让怀默先倒上一杯给你吧。”
听到裴氏的话后，
程咬金才不情不愿的从丫鬟手中接过酒杯，
递到程怀默面前示意他赶快满上，
等看到倒往酒杯中的白酒清冽如水却又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再也忍不住一口喝了下去。
“呼...
爽啊!
这才是真正的酒啊!
够劲!
够烈!
以前喝的那些和这酒比起来简直就是马尿啊!
默儿，
快，
再给我满上。”
感受着口中浓烈的酒香，程咬金不由催促儿子再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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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鄂国公府上，
尉迟恭和儿子尉迟宝林也正在品尝着冯辰卖给他们的仙人醉，
感受着高度白酒带来的刺激尉迟恭也是兴奋得无以复加。
“儿啊，
这仙人醉的确够劲!
你改天再去多买一点来我带进宫里给圣人也尝尝。”
“好的!
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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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冯辰还在睡觉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带着起床气打开院门一看：三个带着笑脸的人站在院门外。
“郎君，
我等又来买酒了。”
尉迟宝林和程怀默两兄弟三人昨晚都被各自父亲打发过来继续买酒，
后面还跟着各自的家丁。
“你们这么早就过来，不睡觉的吗？”
冯辰被人打搅睡觉心情很是不好，
不过看到是昨天来过的三个大唐顶级二代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忍着睡意让三人进来。
“三位小公爷，
你们打算买多少啊？”
既然生意上门了，冯辰也就不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向三人。
“小郎君的酒我等全都要了。”
“你确定能够全都要了？
我这里酒可不少哦！”
“我等连家丁都带过来了，
就是等着搬酒回去的，小郎君你就直说你所有的酒要多少银子，
我等这次都是家里大人叫来的，
手里银钱不少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
我所有的酒除掉昨天卖给你们的之外，我自己留一点后还有三十六斛，
价值白银三万五千两白银，
三位小公爷确定全部都要了吗？”
听到冯辰所有的酒还有三十六斛，
三人都吃了一惊，
不是说这仙人醉酿制极难吗？
原本想着这次带来的金叶子足够多，
说不定买完酒后还能自己留下一点到时候去平康坊，
结果听到冯辰的话后，才发现是他们三人想得太多了。
“小郎君，
我等这次这次带来的金叶子只有六十两（价值白银6000两），看来只能买一部分的了，我等就先买上三斛吧。”
程怀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们三人信心满满的说要全买，
没想到头来自己等人是“穷鬼”。
冯辰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们没有这么多钱，
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三位小公爷，我有一个提议你们不妨先听听。”
看着三人疑惑的脸，冯辰继续说道，
“我酿制的仙人醉你们已经品尝过了。
我想要是这酒在外面任何一家酒楼售卖的话肯定会很火爆，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伙一起开一家酒楼呢？
除了酒水，我这里还会制作一些其他的吃食一起售卖，
保证生意火爆能够赚上不少。”
听到冯辰的话，
尉迟宝林有些心动，
单只是凭借仙人醉，他就能够预想到一旦在酒楼里售卖就可以挣到不少钱，
他家平时收入就靠父亲的俸禄和圣人赏赐的田地，不像程咬金他们家除此之外还有自己经营的商铺。
在长安的胭脂水粉，就是程家因为程咬金的夫人是河东裴氏而处于垄断地位。
长孙家因为是皇亲国戚的关系垄断了粮食和盐铁生意，
还有五姓七望等世家大族，也在不同领域在不同地方垄断着当地的经济。
而他们尉迟家虽然是国公，
然而尉迟恭原本只是一个打铁的，后来因为跟随李世民后才有如今的地位，
除了李世民赏赐的田地就只有俸禄了，
和其他高官重臣相比起来就拮据得多。
程怀默虽说家里有经商，
不过都是母亲裴氏在掌管着，管家出面管理的，再加上商人的社会地位在大唐很低，因此对于冯辰的提议程怀默没有太多兴趣。
便开口回绝道，
“小郎君，合伙经营就算了。
我再过两年就到了举行冠礼（20岁）的岁数了，
到时候就会去到左午卫里任职了。”
听到程怀默的拒绝，冯辰看向尉迟宝林等待他的回答，
“小郎君，我可以和你合作经营。
只是具体的还得小郎君拿出一个章程来，我带回家中给父亲过目之后才行。”
冯辰点点头，
回屋拿出自己昨晚拟定的入股协议递给尉迟宝林。
看到协议上的内容，
尉迟宝林只需要提供场地和安保，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要是还得出银子的话，
以他们家里的情况还真不一定拿的出来，
除非是卖地，不过那样的话父亲肯定不同意。
“小郎君，
要是只是你这协议上的条件的话，我不用回家问过父亲就可以做主答应下来了。
只是这上面利润平分我岂不是占大便宜了？
我占两成就够了。”
“小公爷不用觉得占便宜，
这个只是我们合作的第一个项目，等我们经营好了，后续还会有很多的项目可以一起合作经营的，
到时候还得你多多出力才行。”
尉迟宝林听后也就不再推辞，
二话不说就签下了协议。
“小郎君也不必再叫我小公爷了，
既然我们一起合作那以后就是伙伴了，
再叫什么小公爷显得生分了不是。
我应该比你大，你叫我宝林哥就好。”
“好的宝林哥，
你以后叫我辰子或者小辰都可以。”
“那我以后就叫你小辰吧。”
看着眼前冯辰和尉迟宝林两人签完协议后，变得更加熟络，
程怀默突然有那么一丝后悔拒绝冯辰的提议了，
总感觉错过和冯辰的合作，会是自己一个很错误的决定，
不过现在即使后悔也拉不下脸来。
感觉到程怀默的异样，冯辰说道，
“程小公爷既然是宝林哥的兄弟，
那么以后去我们酒楼消费的话我做主给你打八折，
宝林哥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以后经营上的事小辰你自己做决定，
不用问我。”
等三人带着酒走后，冯辰把刚刚的事向父母说了一遍。
“儿啊，
你是仙人的弟子，不管你做什么父亲都会支持你。
以后不用向我和你阿娘说，你只管去做。”
听到父亲的话后冯辰完全放心了，这样自己就可以放开手脚在大唐做出一番事业来了。
现在手上有刚刚卖完酒得到的相当于6000两白银的金叶子和昨天的八十两，可以说是手握巨款了。
拿出了1000两给了父母，
让他们不必再为钱的事操劳，以后挣钱的事就让自己来。
老两口看到儿子拿出这么多钱一时不知所措，
这一辈子他们省吃俭用才攒下两三两银子，想不到自家儿子一个多月时间就挣了这么多钱！
节约惯了的老两口不听冯辰的劝解还是执意要继续经营着自家的小药铺，
至于钱则要存着以后给儿子娶媳妇，冯辰也只能报以苦笑任由他们了。
手里有钱了，冯辰决定先去市场买点粗盐回来。
对于醋布煮菜他实在是吃不下去，现在就先改善一下家里的伙食。
等把食材采购回来，冯辰一头就钻进厨房让母亲去休息等着自己做好。
大唐现在烹饪手段实在是太匮乏了！
不是煮就是烤，调味的除了盐之外基本就没有了。
辣味只有茱萸，
至于辣椒现在大唐是没有的，
其他香料倒是有不过一两香料一两金，
一般人是真的吃不起！
冯辰思考了一会后，
把茱萸捣成酱加上葱姜蒜做成蘸料，
把鸡用来熬汤，羊肉切片，白菜、冬瓜、山药等大唐常见的蔬菜洗干净。
接下来就是粗盐的提纯了，
大唐也有精盐出售，不过价格昂贵而且和后世的精盐无法相比并且还带有苦味，
因为在大唐即使是精盐也有杂质。
冯辰把采购的粗盐倒入准备好的研钵中，先是全部碾碎后放入锅里加水搅拌，
等盐融入水中之后又用纱布给过滤第一遍，
然后用碳过滤第二遍等到盐水看起来清澈了就开始加热，
等快到中午的时候买来的五斤粗盐全部提纯后差不多得到两斤雪白的精盐。
看着辛苦提纯得来的盐，
冯辰总算松了一口气，
幸好以前的化学课没有开小差，不然现在就只能吃带着苦味的盐了。
今天中午可以好好的吃一顿火锅了！
等到酒楼位置确定了，再好好改造装修一番，
做成后世的火锅店，加上仙人醉想不火爆都难。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
把一个小火炉搬到堂屋里，
准备等父亲冯三贵回来后就一起吃大唐的第一顿火锅了，
冯辰在期盼父亲快点回来的时候，尉迟宝林居然带着父亲尉迟恭一道过来了。
看着冯辰惊诧的表情，
尉迟宝林无奈解释道，
“小辰，
我父亲下了早朝回来，听到我们合作的事后就一定要来你家走一趟，
说是他手下有个校尉被掉至边关了，他手里刚好有家酒楼需要处理，
这不？
现在过来就是想说，看看能不能接手过来做我们的酒楼。”
“只要位置好那就接手啊，
这下可以节省找铺面的时间了。”
冯辰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简直就是想睡觉就有枕头啊。
尉迟宝林现在和冯辰也算是熟络了，
看到桌上锅里飘出的香味和边上一堆生的蔬菜和羊肉，有些好奇的问道，
“小辰，
你这些都是生的怎么吃啊？”
听到尉迟宝林的问话，
刚好父亲也回来了，
便让尉迟宝林两父子也一起坐到餐桌边说道，
“宝林哥，
这个我把它叫作火锅，
等我们酒楼确定好了之后就重新装修一遍，
以后店里不光卖酒和这个火锅，
我后续还会陆续添加其他的吃食，
今天你们也一起尝尝火锅的味道，
我保证你们绝对会喜欢上的。”
听到这叫火锅，
尉迟宝林两父子更加好奇了。
等锅里的鸡汤开了后，冯辰就开始教众人怎么吃。
尉迟宝林听完后，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片羊肉放到锅里涮了涮，蘸上茱萸做成的蘸料后放进口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口中迸发出来。
鸡汤的鲜味加上羊肉的鲜美混合着茱萸和葱姜蒜的刺激！
一口下肚后让人尉迟宝林忍不住发出陶醉的赞叹，
“啊~
实在太好吃了！
感觉我以前吃的都是糟糠。”
听见自己儿子因为一片羊肉发出的声音，
尉迟恭不禁老脸一红，也学着冯辰的样子涮了一片羊肉蘸了蘸料放入口中，
一下理解儿子为何发出那样的感叹了，
实在是太好吃了！
比起自己在皇宫中圣人赏赐的御宴吃的那些，这个火锅才是真正的美味啊。
幸好冯辰一开始就预想到，没吃过火锅的人肯定会大吃特吃，准备了不少的食材，
不然现在加上尉迟宝林两父子，这两个大肚王还真不一定够吃。
等到最后，
尉迟宝林把涮火锅的鸡汤都给喝干净之后，
几个人都满足的坐着回味。
尉迟恭一边回味一边说道，
“小辰啊，你这个火锅确实不错。
等酒楼开业了我叫家里的厨师也去学习怎么做，以后在家里就吃这个了。”
“国公爷不用等酒楼开业，你要是想吃来我这里，或者叫厨师今天过来，
我教他怎么做就可以了。
以后我还会陆续开发其他吃法，到时候都可以教给国公爷府上的厨师。”
听到冯辰的话后尉迟恭眉开眼笑，
原本他只是试探冯辰的态度，毕竟这也算是冯辰自己的独门技术。
“叫什么国公爷？
你叫我家这小兔崽子宝林哥，
那以后你就叫我叔。”
认可了冯辰后尉迟恭也就把他当成子侄看待。
“好的恭叔。”
冯辰没有推辞，
能得到大唐鄂国公的认可叫他一声叔，那么自己也算是在大唐有一个靠山了，
这样一来，以后不管做什么不用担心被别人强取豪夺了。
大唐虽然史书上写的很好，
但是要想在一个封建社会，白手起家做出一番事业，
除了在乱世之中趁势崛起之外，在相对平和王朝之中，要想有所作为没有一个好的家世是非常困难的，
此刻有了一位国公作为靠山，很多事情就相对容易得多。
等歇息的差不多后，
冯辰在尉迟恭的带领之下，来到他手下校尉要转让的酒楼，
位置是在繁华的东市的一个十字路口，
是一个三层占地大概有800平的样子的木楼。
最后商谈下来，以六千两白银的价格成功接手。
这个价格还是因为尉迟恭是他老上级，加上校尉自己要去边关了而急需处理的缘故，
不然正常这样的酒楼，在长安最少也值一万两白银以上。
可以说是捡了很大的便宜了！
冯辰看完之后说道，
“恭叔，
我们还得把酒楼改造一遍。
我回去后把要怎么改造的图画好，
然后宝林哥，
得麻烦你找手艺好的木工和泥瓦匠来，
另外我们还得在装修改造期间，先行打广告预热一下。”
“工匠交给我，明天我就把人带过来，
不过广告是什么啊？”
“嗯，
广告的字面意思就是广而告之，就是让长安的百姓都知道我们的酒楼。”
看到尉迟恭父子两都是似懂非懂的，冯辰继续说道，
“宝林哥，
你找好工匠之后，我们再去平康坊找几个清倌人过来，另外一会带我去印刷的书局。
到时候你就知道广告是什么了。”
“宝林你带小辰去吧，我一会去府衙把酒楼的地契手续变更好。”
说完后三人就各自开始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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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坊“满春园”老鸨看着尉迟宝林和冯辰心里嘀咕，
这小公爷今天怎么大白天就带人过来了。
“小公爷，
今天来得这么早啊？
我马上把姑娘们叫出来，你和这位小郎君先喝茶。”
看着桌上加了葱姜蒜等煮出来的茶，
冯辰一口也喝不下去，心里想着，等酒楼生意稳定了，下一步可以考虑，在酒楼推出后世的茶，
这也是一个争钱的好路子！
唯一的问题，就是现在茶叶是被清河崔氏垄断着的，
要想茶叶生意做大的话，就不可避免和他起冲突了，
而且现在的酒楼生意，
在长安经营的，主要是博陵崔氏旁支在经营，
以后估计也会受到对方的针对。
“鸨母我们今天不是来喝酒的，你把你们这里所有的清倌人都叫过来。”
“小公爷今天是要听曲儿啊，我马上叫来。”
不一会十多个清倌人全部来到房间。
“不知两位郎君要听什么曲儿？”
尉迟宝林也不知道冯辰要找清倌人做什么，只好看向他。
“你们每个人把自己拿手的都表演一下，我先看看再说。”
老鸨听到冯辰的话后，看向尉迟宝林，尉迟宝林有些生气的说道，
“看我干什么？
我兄弟说什么你们照做。”
“好的小公爷，
姑娘们，把你们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
听见老鸨的话后，所有清倌人一个个都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等结束之后，
冯辰把吹拉弹唱等感觉不错的其中八人叫了出来。
“就你们几个留下，其他的可以回去了。”
等其他清倌人走了之后，冯辰才对老鸨说道，
“鸨母，
你这些倌人平时唱曲是怎么收费的？”
“郎君，
我们倌人唱曲，除了客官的打赏之外，就是我们每月会发五百文的例银，
有多有少的。”
“那她们最多的一天会得到多少？”
“那就是我们头牌红月了，她一个月可以得到二百两左右的银子。”
“那也就是说一天七两银子。
这样，
这八位倌人我一天给十两。
总共给一个月的，不过他们这段时间不是在这里唱曲，我需要带走她们去到外面唱，唱的曲我会教给她们。
另外你这里我再补偿你二百两银子。”
原本听到冯辰要把倌人带到外面去唱曲，老鸨心里是不愿意的，
毕竟不在这里听曲，那她自己就少了酒水的收入了，
不过听到补偿二百两银子后马上笑着答应。
在和老鸨商定两天之后，倌人们来到东市的酒楼，
冯辰就和尉迟宝林分开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