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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你所经受过的任何苦难都源于他

她们系的期中考安排的晚,十三周才考,十八周又是期末周了。

好像时间一下子就变得拥挤起来,各种考试接踵而来,复习压得人没空在去想别的事。

大家不约而同地开始各种忙碌,苏妙一没再要去参加各种活动,今慕雪加上学生会的事,每天吃饭都没多少时间,经常见不到人影。

许榕干脆没课就往图书馆跑,周末就去医院看看许琅。

岑寂照例会每天给她发很多信息,却不敢随便给她打电话。

晚上会出现在许榕寝室楼下,很多次都想上前去和许榕讲话,可见到她那样的眼神后,又只好压下了心头所有的情绪。

他们确实没有分手,许榕也没有换掉他硬逼着换上的情头,朋友圈的官宣她也没有删掉。

可是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和分手几乎没什么两样。

岑寂不知道自己哪天就忍不住了。

他真的快疯了。

满脑子满脑子想的都是许榕,甚至半夜不睡觉,开车到华颂,在她寝室楼下看一个晚上。

等到她早上顶着疲倦的脸色出寝室。

她昨晚都没睡好。

岑寂想,就应该把人绑回家,让他看着她睡。

许榕明明看到他了,却又装作没看到,疾步匆匆地略过他。

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和她去食堂,买同样的早餐,最后再坐在她对面。

许榕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

“岑寂,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许榕放下咬了两口的包子,已经没什么胃口了。

“有,系里有考试,有活动,公司里还有小组会议要开。”

“那你现在应该去做你的事,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做不到。”岑寂手上捏着包子,已经捏烂了,在塑料袋里炸开,不忍直视。

“我满脑子都是你,我没有任何心思去做别的事。”

“那是你的问题,但你现在已经影响到我了。”

许榕心硬的时候是真的一点都不近人情。

岑寂像个犯错的孩子低下头,“可是我是你男朋友,我有问题,你不可以帮帮我吗。”

“……”

“我真的会改的,宝宝。你看我这几天都没有做什么对不对,我很乖的,没有做任何坏事。”

顿了顿,他好像觉得这个话术不对,又补充说道:“我本来就没做什么坏事,没有干涉你的兼职,也不清楚小宇的什么事。”

口吻诚恳。

他真的很会撒谎。

不过之前那一切也确实都是许榕的怀疑,她拿不出什么证据。

之前去看许琅的时候,据说岑宇已经转院了,她想问些什么也没机会。

叶承唯虽说和她是一个专业的,但最近大家都挺忙的,他还有社团的事要负责,她也不好贸然去联系他。

至于家教兼职的事,当初太太开除她的时候也只说了楚策不再需要补习老师,其余什么都不肯再说。

明明最应该怀疑就是岑寂,可她这种时候心底还有一小块在为他开脱。

“你想我怎么帮你。”

许榕还是妥协了。

“今天陪陪我好不好。”那双死水的眼掀起微澜,他拼命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我很想你,我很想你,许榕,我想你陪陪我,就今天,哪怕一小会儿,都可以的。”

“今天要去医院,回来后要去图书馆。”

她没有时间分给他。

他却并不失望,“那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和你一起去医院,和你一起待在图书馆,我不会做什么事打扰你的,好不好?”

眼神那么殷切,仿佛有光在闪烁。

“嗯,随你。”

两人吃了早饭后,一起往医院去。

岑寂车子就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但他没选择开车,而是和许榕打车往医院去。

许榕还想问为什么,但上了车后没过多久,岑寂就圈着她的腰肢沉沉睡了过去。

呼吸匀称,声声在她耳边荡起。

许榕偏头去看他,拧着眉,连睡梦中他也不舒心,眼底下是一片明显的乌青。

他到底有几天没睡过觉了?

许榕没敢再有小动作,任由他抱着,直到出租车停在医院。

车停的那一刻,岑寂就醒了,压根没要她喊。

许榕闭上刚张开的嘴,从另一侧车门下车。

“你几天没睡了。”

她还是没忍住,问他。

“宝宝,你是在关心我吗。”岑寂冷白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眼里的兴奋仿佛燃烧的烈火跳动。

她出了电梯疾步往走廊深处走去,口是心非地回了“没有”两个字。

烈火瞬间被浇灭,“哦,那当我自作多情了。”

许琅病房门口,

许榕顿住脚步,“你别进去。”

他微怔,却还是很快点头答应:“我在门口等你出来。”

话落,许榕关上了门。

岑寂只能从那一块小小的透明玻璃中看到她。

眼神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病态的贪婪。

真好,宝宝原谅他了。

“我来了,妈。”

许榕坐在床边,看着刚醒没多久的许琅。

病床上的人气色好了很多,医生也在着手安排复健的事。

“你一个人来的?”

“……嗯。”

许琅一眼看穿她的谎言,直接拆穿,“门口是谁?”

“不知道。”

她偏要一条道走到黑。

“贝雅来看过我了。”许琅再次开口,像是给许榕努力维持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炸弹,浪起涛涌。

“没本事撒谎就说实话。”

“我只是怕你担心。”许榕垂下头。

“这个理由可真是荒唐又虚伪。”许琅嗤道:“门口是谁?”

“岑鑫的儿子。”

“看来不是我做的梦,我睡着的这段期间,你和他来看过我,是吧。”

“嗯。”

许榕羞愧难当,却还是下意识为他低声辩解:“他不是害死爸爸的凶手。”

“你要为他开脱?”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那只是意外,他当时也才九岁,他可能只是想自救…”

“所以,我的玉书就该死了,是吗。”许琅声音泛冷,一字一顿,都宛如一把利刃扎进许榕的心里,

“许榕,你所经受过的任何苦难都源于他。”

“如果没有他,玉书不会死,你也不会经受校园欺凌,日后所有不幸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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