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天兵下凡
论血脉他早和汉皇帝没了关系,不光是他,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和汉朝没了关系。
这枚玉玺虽然还有主人存活于世,但早就半死不活了,他拿在身上也不算太过分,宝物嘛,的当然是有德者居之了,
“怎么还没捉妖师来啊,或者来个道士啥的,马爷我的飞毛腿已经饥渴难耐了。”
黑马嘴上骂骂咧咧道,有好处的是一般都是抢着干的。
贪婪的县令讨价还价,一株百年以上的人参和灵芝,不然就不告诉他们位置在哪。
三个捉妖师觉得这县令太过贪得无厌了,连人参灵芝都要,要不是看是一只会说话的妖,他们早走了,成了精怪的妖不少,但会说的就不多了。
主要还是这年头的同行太多了,生意不好做,而且这县令还不是雇主,只是和他们谈交易的。
“好,一株百年人参和百年灵芝。”
领头的咬牙道,一株百年灵芝还好,人参就太贵了,灵芝的价格大约值个十七两银子左右,而人参至少要五十两银子。
而且里面蕴含的灵气就是修士都会展露贪婪。
拿到宝物的县令皮都笑开了,知道一只会说话的妖兽可远比这些药材要值钱的多,不然他也不会出口就是这么高。
向他们指了李夜等人离去的方向。
三个捉妖师拿好东西跟上了引路的小二哥。
“终于来了,马爷我要把你们全都吃掉。”黑马看到他们一行人桀桀笑道。
身体拔高到和一座山一样,还在远处四人愣了愣,这么大,别开玩笑啊。
三个捉妖师都打算放弃了,但一旁的小二却给他们拱了把火。
“三位大仙,您三个连都交了,若是半途而废,那之前送的宝物就没了。”
三人很难为情啊,确实如他说的,最终贪念战胜了理智,朝着他们的方向前进。
黑马身驼八卦,看起来好像神兽一般,而旁边还坐着一对夫妇,看起来像白衣仙人,反正和妖搭不上边就是了。
“我是魔,我妻子是鬼,尔等好大的胆子,听到了我与妻子的秘密真是找死。”
李夜也不打算当什么圣人了,青丘一行已经让他看到了来自心灵的险恶,恩将仇报连妖都如此,相比之下人心也好不到哪里。
孟子说过: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为神。是说人心是善的,为恶者可以去感化他,但这不是和他,虽然他有的是时间,但不把时间浪费在这两个废物上。
“什么嘛,明明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怎么就叫偷听了。”四人心里很是不服气,想打架就出手,别瞎找理由。
李夜也不和他们多说话啊,搂着老婆看戏就行,这几个虾米根本不是黑马的对手。
三人被这么瞧不起心里气的很,但无论怎么攻击都打不破黑马身上的防御,还被对手疯狂嘲讽。
黑马就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任他们的法术有多天花乱坠,对他来说都是小儿科而已,连李夜会的皮毛都不如还好意思当捉妖师。
三人相视一眼,根本打不过啊,唯一的办法就是请神来相助,管他送不送的走呢,反正都要死了。
“恭请菩萨众神灵……,助我降伏此妖。”一张符纸送上天庭,顿时送下来几个天兵,且都是凝练人花的小兵。
这把黑马和李夜看愣了,请神什么鬼,这么不要脸,打不过就叫家长,真无语。
“月丫头,你要救马爷我啊。”黑马赶紧变回了之前的样子,这里只有她能对付这几个天兵了。
月丫头,自李夜为她取名后黑马就一直这么叫,对她来说也是很久的称呼了,当初在涂山,女娇也这么称呼过她。
而当时的涂山部落都知道她的夫婿是治水的大功臣,可最后却死于洪水猛兽之口,也就是那只饕餮,因此部落的人都对他十分照顾。
自女娇的妹妹嫁给大禹后,也有人劝过她重新嫁人,不过都被她拒绝了。
果然看到天兵就不敢动了啊,毕竟是官家的,在强的人也会在乎官家的面皮,再大还能大的过玉皇大帝嘛。
几个天兵也很快反应过来,是这几个捉妖师自己没本事,猎物秒变猎手,不得已才请他们下凡的。
妖虽然在天庭不受待见,但天庭总归是平等的,天的眼里世间万物都无区别,而天庭只是为了维护三界秩序的。
同样没受到天庭编制的仙都被称为魔,只有魔才是真的逍遥,想杀人就杀人,可以为了欲念做一切伤天害己之事。
而仙虽是逍遥,但却淡欲,遇事而无为。
“想必阁下也看出了事情的原委了吧,杀人者,人恒杀之。”
月凝清冷道,气息并没释放,但光是刚才的话就惊吓到了几个天兵,和他们客气也只是因为他们不是罪魁祸首。
“呵呵,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对上神无力。”
说话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店小二,他是真大胆,不对他是在供火,平常的凡人应该早就被吓的不敢刷了。
“滚。”
白衣女子冷声喝道,仅仅一声就吓出了附在其身上的一道鬼魂,若不是同为鬼魂,早就把他消消乐了。
“啊,你是真人?”魂魄被吓坏了,人间界会跟本没有多少真人,但他怎么随便附身就遇见了真人,还是说他的运气太好了?
不过接下来李夜的话更是让他心拔凉拔凉的。
“我妻子是鬼仙,你本有机会得到指点,可却偏要自己作死,那我便要你下地狱。”
李夜画出一张符纸贴在他脑门上,灭其灵魂他还做不到那么残忍,但可以把他引进低狱,到时候自由小鬼招呼他。
“不不不,不要送我下地狱,我要留在阳间,这里才是我的家。”小鬼大喊大叫,真后悔要得罪这两个人。
“地府里,地藏王曾问过我为何不愿轮回?我和他说,因为我想再见到那个人,地藏王本想超度我,却发现我本就清醒着。”
想起地府,她在那里待了两千多年,但一点也不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