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皇上性命堪忧
鲁成礼回了军营,只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是遗漏了什么,他翻来覆去的想,突然明白了,他大叫一声,糟了!他披起衣服,就往外跑,小队长赶紧追出去,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鲁成礼叫道:“那个水囊!那个水囊上面的图案是蒙古图腾!”
小队长心里一沉,说道:“赶紧去禀报大帅,金人很可能和蒙古部落结盟!”
夜里。几个蒙古部落,带着大批人马,冲着图尔加城而来。
正在他们满心以为一定能大获全胜的时候,忽然被一路汉人军队拦住了去路。
鲁成礼上前叫道:“你们和金人结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蒙古一共有十七个部落,你们倾巢而出,就不怕其他部落趁虚而入,难道你们以为,凭着你们能一战成功吗?”
几个蒙古大汗不约而同的变了脸色。
鲁成礼继续用蒙语说:“你们要想清楚,我们汉人一向讲究先礼后兵。如果你们不撤回,我们就不客气了。”
说着一挥手,“来人!”他大叫一声,一排排军士集结起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弓箭。鲁成礼又叫道:“点火!”
另一排军士上前来,把每一支箭上都沾了火油,鲁成礼大叫道:“你们现在后撤,我们就算了,不然我们的火箭不客气了。”
几个蒙古大汗互相商量了一下。有人用蒙语说:“今天就算了,可是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你们汉人欺负我们蒙古人,偷走了我们的回天珠。我们绝不会放弃,你们若是识相,就把回天珠还回来,我们可以考虑和你们缔结友好盟约。”
鲁成礼听了,说道:“回天珠不在我们这里,它被一个叫穆克的蒙古人拿走了。”
蒙古大汗们又商量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穆克拿走了回天珠?”
鲁成礼想了想说:“我是鲁万和的嫡亲孙子,我从他留下的札记里看到的。”
一个蒙古大汗想了想说:“既然是说到了自己的祖上,我相信你不会拿先人说谎,今天我们就撤回去,如果我们找不到回天珠,我们一定再来。”
说着。蒙古大军慢慢后撤,渐渐走远了。
鲁成礼长长出了口气,小队长段恒天上前来问道:“你说什么了?他们怎么走了?”
鲁成礼说:“多亏了以前睡不着,总是看些书,原来真是有用。”
段恒天就问:“什么书,这么有用,能不伤一兵一卒,就劝退了蒙古大军?”
鲁成礼说:“先回去再说,对了,派人警戒,以免蒙古人又折回来。”
段恒天说:“行,听你的。”
第二天,金人大汗带着人马往图尔加城而来,一个哨兵急急忙忙的来禀报,说蒙古人因为一些缘故,已经撤走了。
金人大汗气的大骂:“这些没有信用的人!”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带着兵回去了。
大帅听了禀报,对鲁成礼说:“你真是大功一件。我会上奏朝廷。为你表功。”
鲁成礼躬身行礼道:“多谢大帅。”
大帅说:“你不必回原来的军营了,现在这里,等朝廷的封赏下来再说。”
鲁成礼一一答应,随着大帅的亲卫下去安置了。
这边,鲁王爷终于得到了鲁成礼的消息,心里稍稍放了心。他客气的说:“请你回去告诉你们大帅,多谢他照顾我儿子,成礼这孩子不太听话,麻烦他多关照。”
那军士说:“王爷您客气了。您家二公子在辽东立了大功。大帅已经上书朝廷,给他表功了。”
鲁王爷很是惊讶,听了军士的话,也是心中安慰。他说了很多客气话,就让管家送了军士出去。
鲁成方说:“成礼这小子,跑那么远,干什么!”
鲁王爷说:“他大概是心里伤痛,所以想远离京城,忘记过去。”
鲁成方说:“那个慕小姐就那么好,他就非得这样吗?”
鲁王爷也是叹息。
慕云起一点也不知道这些事,还是一味的忙着自己的事情。
她时刻留意着淑贵妃的动向,终于,淑贵妃向靖北王府提了亲,求娶他家的嫡长女。还特意找了皇上赐婚。一时间,京城里很多人都在议论。可是谁也没想到,淑贵妃看中的是靖北王府的北路军。
慕云起悄悄回了淮南王府一趟,和慕战说起这些事,她说:“淑贵妃这样费尽心机,为的是什么?她是要逼宫。挟持皇上,兵临城下。让大皇子放弃皇位,她要三皇子继位,她要当太后,她要垂帘听政,当一个手握实权的女人。”
慕站吓了一跳,“什么,太后垂帘?这是不是太过了?”
慕云起说:“您没听说吗?三皇子文不成,武不就,要才学,没才学,要本事,没本事,你说,这样的人当皇上,当然是全听他娘的。”
慕战叹息,“怪不得,这个女人野心真大。”
慕云起说:“她的手腕也足够高明。北部军,八万之众,如果倾巢而出,我们未必有十足的把握。”
慕战说:“你说什么?什么十足的把握?”
慕云起说:“爹,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淑贵妃,当上太后,祸国殃民吗?就算不为了天下百姓,就是为了我娘,我也要阻止她!”
慕战说:“你是说。,慕家军。”
慕云起说:“我们慕家军,号称十万之众,但是不能尽出,要留一部分,卫戍南方,以免南部趁机作乱,这样一来,我们差不多和北部军势均力敌。这胜负还是很难说。”
慕战说:“那皇上。。。”
慕云起说:“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那样宠信淑贵妃,她想要取皇上的性命,易如反掌。只要她布好了局,皇上就性命堪忧。”
慕战立刻说:“我这就进宫,向皇上禀明一切。”
慕云起说:“您有证据吗?说淑贵妃谋逆?证据在哪里?她和靖北王府结亲,是因为三皇子和那个嫡长女一见钟情,您说她是居心叵测,她可是要告您诽谤的。”
慕战说:“难道就这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