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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喜欢玩捆绑的

看来,他误会她和危墨白是一对了。

风落落就喜欢看他不爽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对呀!谁让危总比你帅比你多金?是吧!”

夜寄北像个发飙的愣头青,提高音量,“你就这么缺男人?”

餐厅有不少风落落的同事,纷纷猜测她和夜寄北的关系。

“夜寄北,我缺不缺男人和你有关系吗?麻烦你别骚扰我!我嫌恶心!”她只想撇开他,赶快离开。

夜寄北拿出一张纸,展开,竟是一张伤情报告。

“风落落,你以为傍上危墨白,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那一巴掌把我耳膜打破了,我现在听力受损,分分钟就能告你!”

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根本不像失聪,更像胡搅蛮缠。

“尽管去告。有危墨白的律师天团在,我怕什么?”

风落落嘴硬,心里却有点犯怵。

危墨白是她老板,不是她靠山。

在集团利益和小职员之间,危墨白当然会保前者。

夜寄北把材料收起,目光邪佞而直白地打量着她丰满的身材,冷笑道:“危墨白应该对我们结婚的事很感兴趣。”

风落落恶心坏了,“我们离婚了,我一分钟都不想和你多呆。你哪儿凉快滚哪去!别在我面前晃!”

可夜寄北见惯了从前乖巧顺从的风落落,她越高冷反抗,他越觉得新鲜、欲罢不能。

“看来,你回国后还没回过风家吧,你就不想知道你爸的公司是怎么沦落至今的吗?我手上可有你爸的把柄。”

夜寄北厚颜无耻地在她对面坐下,发现当提到她爸的一瞬,她的眉心微微颤抖。

他赌对了。

风落落停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夜寄北指着大街对面的七日酒店,“你陪我上去,我慢慢告诉你。”

“呵呵,夜寄北,你这样纠缠你前妻,是不是和叶锦不太和谐?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你纠缠!”

风落落现在直想吐!

夜寄北抬手撩她鬓边的头发,语气暧昧轻蔑,“没错,你一直是我和叶锦之间的调味剂。每次提到你,我们都很兴奋!”

风落落抓起牛肉拉面,往他头顶扣。

可夜寄北低声威胁道,“你敢动,我就告你爸,让他坐牢!”

风落落强忍怒火,松开牛肉拉面。

夜寄北夺走她的面,拉着她的手,目光直白地打量她的身材。

起码36d,早知道,结婚那晚就把她睡了,再提离婚也不迟。

免得今天重逢心痒难耐。

他是瞎眼了,怎么会选择叶锦那个飞机场?

“对,这就对了。和我上酒店,我当这事儿没发生!”夜寄北恬不知耻地说。

“行,我陪你去!”风落落波澜不兴,答应了他。

夜寄北自以为稳操胜券,得意洋洋地在前面带路,却没注意到风落落顺走了餐厅的酱油瓶。

“呵呵,什么天才作家,还不是我的胯下之物?哎,征服一个人真的太简单了。”

林毅坐在车上,目光紧紧盯着拉面馆的方向。

“少爷,出来了!”

后座阴影里的男人低低命令道:“跟着他们。”

“是,少爷!”

到了酒店,夜寄北兴致勃勃地幻想那些血脉喷张的猥琐画面。

“我这个人喜欢玩捆绑,你记得配合我……”

脑袋轰隆一声炸开了花,一股酱油从额角滚落。

“你,你暗算我?”他僵持了几秒,应声倒地,眼冒金星,失去了反抗能力。

风落落忙丢开酱油瓶,探探他的鼻息,很好,还活着。

她毫不留情地抬腿在他肚子上踹了几脚,踹得夜寄北嗷嗷叫。

“夜寄北,你敢要挟我!真以为老娘吃素的!”

“你敢打我!我要验伤……”夜寄北还想叫嚣。

风落落还想再踹两脚,忽然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他。

他哇哇乱叫,风落落索性抓了块抹布堵上他的嘴,从包里拿出一捆胶带,把他绑在椅子上,一圈一圈缠起来。

“这不是我要的捆绑……”夜寄北想死的心都有了。

风落落一脚踩在他胸口,姿势非常社会地给蒋诺言打电话。

“给我搞个0号猛男过来!”

今天,她要以暴制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忽然,胶带传来哗啦的破碎声,夜寄北竟用一把小刀,切断了胶带重获自由,双眸赤红向风落落扑来。

风落落吓得电话落在地上。

“风落落,你怎么了?位置!给老子位置!”

可是,风落落被夜寄北摁在床上,激烈地对峙。

“夜寄北,你敢,危墨白不会放过你的!”

风落落怕了,真的怕了。

她恨那一瓶子砸得不够重,胶带不够多,竟让夜寄北逃脱了。

夜寄北骑在她腰上,不停地撕扯她衣服,“呵呵,你以为傍上危墨白,我就治不了你?看了我们在一起的照片,危墨白还会要你吗?”

“啊!你敢!”风落落上下失守,只盼蒋诺言能听到,带人过来救她。

否则,她死定了。

走廊,侍者诚惶诚恐地带着路,身后跟着危墨白和林毅一行人。

危墨白面色铁青,眸底冷光毕露。

“对,对不起,危总,我们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们这就带您去!”

侍者怎么也没想到,风流成性的夜寄北居然把手伸到了危总身边。

连危总的女人都敢动,简直活腻了!

“少废话!带路!”

林毅瞥了眼危总吃人的眼神,立刻呵斥道。

到了18楼,走廊能听见微弱的呼救声。

不知怎的,只要想到风落落被骚扰,危墨白全身的战斗细胞立马觉醒了。

他大步流星走到1801门口,爆喝侍者,“打开!”

侍者颤抖着手插上房卡。

女人的呼救声和撕扯的裂帛声同时传来。

危墨白冲进卧室,就发现一个男人骑在风落落腰上,正脱她的衣服。

他飞踹一脚,正中靶心,把夜寄北踹飞三米开外,砸在墙面上。

骨裂声和惨叫声同时传来。

夜寄北趴在地上,血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隔着猩红的幻影,他发现来者竟是危墨白,顿时吓得浑身抽搐,恨不得爬过去舔危墨白的皮鞋。

“危总,是,是风落落勾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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