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发现破绽
何凤兮点点头,虽然她自己心里也没谱胡颉会不会乱说:“你说吧,我会看着胡颉的。”
喀香卡舔了舔嘴唇,犹豫很久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叹口气,转移了话题:“胡颉,你知道桦炼教派的宗旨是什么吗?”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不可破,但,可破!”
话音未落,她死死盯着胡颉:“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
胡颉挠挠头,一时间没明白喀香卡话里的意思:“这是宗旨吗?有点奇怪啊。‘世间万物皆有因果’这句话我倒是理解,既然不可破了,那为什么又可破了?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何凤兮也点头道:“对啊,前后矛盾啊,所以到底是可破还是不可破?”
喀香卡生无可恋地望着天,忽然站了起来,摇摇头,扭头就要走。
“喀香卡教主你去哪?”
喀香卡回头指了指自己的脸,表示自己脸疼,不想说话要回家养伤,等什么时候脸不疼了就再回来和他们讲这些东西。
胡颉直接定住了喀香卡,过去揉了揉她的脸,那肿胀的脸上的瘀痕瞬间消失不见。
胡颉心虚地将喀香卡脑海中自己打她的记忆删除,这才放心地让她动一动。
喀香卡愣了一下:“我怎么到这来来了?胡颉你搞什么东西?”
胡颉没搭理她,扭头走去一边,喀香卡挥了挥自己的扇羽,感觉手感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么多土?”
她四下看了看:“胡颉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何凤兮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方才我和胡颉吵起来了,不小心把你误伤了。”
喀香卡却明显不相信:“不小心把我误伤了?那为何还要删除我的记忆?”
胡颉知晓喀香卡预知能力很厉害,心虚得几乎不敢去看她,生怕她看出什么来。
何凤兮瞪了胡颉一眼:“他没事找事和我吵架,他问你了,你也同意了,说不想让你看见我们吵架的样子。就把你的记忆删除了。”
而喀香卡却并不相信这一套:“真的?我同意了,可为什么?”
“喀香卡教主,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把我们喊过来是想做什么的?”
喀香卡眨眨眼,看到一边石头上的卷轴,似乎是忽然明白那般,这才慢慢悠悠走过去。
她盯着手里的卷轴看了好一会,不知是在思索些什么,最终才不得不点头道:“我应该和你们说过了吧,你们都不记得些什么了吗?总不可能我什么都没有和你们说吧?”
喀香卡皱起眉,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就跑了,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胡颉没理会,毕竟喀香卡预知能力惊人,定是发现了什么忽然就跑了。
而一边目睹了一切的何凤兮却若有所思,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胡颉。”
她喊了胡颉一声,而此刻的胡颉却是在研究卷轴,听到声音后抬头看着她:“怎么了?”
何凤兮木木呆呆地盯着他看了会,忽然扭头别开眼神:“没什么,你先在这里呆着吧,我的意思是你先在这里研究卷轴。我回去看看尔耳弄得怎么样了。”
胡颉没多想,说好,让何凤兮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何凤兮回到何府后,直接回了闺房,将自己关起来。
她拿出纸和笔,认认真真写起什么东西来:“尔耳,如是今日你胡颉姥爷回来了,你先过来喊我。”
尔耳点点头。
“小姐你在写什么东西,用不用我帮你磨墨?”
何凤兮伸手驱赶他:“用不着,去去去。”
转眼何凤兮从早上忙到了下午,她将上一次所发生的事情,都仔仔细细的整理了一遍,随后这才松了口气。
从上一次遇见胡颉,一直到后来她再次遇见胡颉,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只要是她还记住的,就写了下来,她想看看,是不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不对劲。
本来没打算发现点什么,只是想整理一下思路,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她居然发现有些东西对不上号。
联想到胡颉删除喀香卡的记忆,她总是感觉胡颉做这些事情似乎是有些轻车熟路。
脑海中萌生出了,上一次胡颉会不会也有可能将自己的记忆也删除的事情。
似乎,还真的就让她察觉到了什么。
只是……怎么过了这么久,胡颉都没有来找她?
她出门看了看,日落余晖,按理来讲,现在这个时间胡颉应该回家吃饭了吧?难不成又被瑜渊揍了?还是说,胡颉跑去找喀香卡了?
总不可能是把石清浅杀了吧?
她这边正思索着,忽然看见尔耳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小姐,胡颉姥爷回来了。”
何凤兮一惊,扭头看了一眼散乱的案桌,急忙对尔耳道:“我没穿衣服,别让他进来。”
说罢,何凤兮啪的一声关上房门,急忙去整理那些卷轴。
门外传来胡颉那嘹亮的声音:“何凤兮!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尔耳在门外拦他:“胡颉姥爷,你不能进去,小姐说她刚醒还没穿衣服!”
胡颉听后一脸疑惑:“关我啥事,她是我娘子啊,没穿衣服也不需要避讳着我啊!你上一边去!”
何凤兮将那些凌乱的纸张抱在怀里,浑然不知要藏在什么地方,只能对门外喊道:“你别进来,我没穿衣服。”
胡颉闻言果真停住了脚步,只是疑惑:“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没穿衣服我不是也见过,怎么还不让我进去了?”
何凤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些东西胡颉要是看见了,肯定会……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何凤兮,你到底搞什么,你不会是在偷人养汉吧!”
胡颉忽然就打开了房门,何凤兮扭头看着他,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衣服也是凌乱不堪。
胡颉皱眉,巡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你在做什么?”
何凤兮却有些生气:“你进来做什么,我都没穿衣服。”
胡颉被这样一说,似乎是有些虚心,但他仍旧理直气壮:“我不是你夫君吗?有什么不能看的,你没穿就没穿呗,我之前没穿衣服你不是也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