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困敌诗!大获全胜!
黄喉貂速度本来就快,拼着受伤的风险一心想逃跑,并不容易拦截。
山林中是它们的主场,要是他们铁了心,往哪个犄角旮旯里一钻,两条腿的人类想要追上他们有些困难。
貂群后边的几人都心有不甘。没有预料到貂群会这么轻易放弃,转身就逃,连自家的老大都扔这里不管了。
这次貂群聚集起来围攻他们一行人,正是将其一网打尽的良机。如果放跑几只,功亏一篑,那岂不是太过可惜?要想再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可就难得了。
四人不愿看着哪怕一只黄喉貂从他们面前就这么溜走。云露山地域宽阔,天天跋山涉水追捕妖兽是一件累人的活。
姜澈心思急转,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留下这些黄喉貂呢?
最简单的方式,用覆盖范围巨大的攻击诗直接打废这群妖兽,但是受到实力限制,不是他一个致知境儒生能够用出来的。
攻击诗不行,其他的手段呢?
姜澈脑海中浮现出了困敌诗。困敌诗的影响范围很大,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束缚对手的行动,又因为它本身没有攻击力,所以消耗也偏少。
想到此处,姜澈停下追击的步伐,迅速拿起笔在纸上开始奋笔疾书。
几人被姜澈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点懵,他怎么突然停住输出了?
刚才四个人一起阻拦往四面逃窜的黄喉貂尚且力有不逮,少了姜澈助力,更加会捉襟见肘了。
他们当然知道姜澈莫也不想放走这群黄喉貂,莫非姜澈也留着什么杀手锏要使出来?
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中,姜澈先写下题目:“《题云露山》”。
接着写出第一句:“横看成岭侧成峰”。纸张之上开始蕴生华光。
第二句“远近高低各不同”写完,华光愈发浓郁。
石担不太了解儒修的手段,迟疑道:“姜公子这是在写战诗吗?想要一下子拦住七只黄喉貂,需要的威力怕是很惊人。”
李平安也有些疑惑,说:“姜公子他之前已经接连作了数首战诗,此刻身上的青气应该支撑不住太大消耗吧。”
沈厚略一观察,眉头舒展:“首作!沛然是在写困敌诗!困敌诗的消耗比较少,拿来阻挡黄喉貂逃跑最是适合。”
说话间,姜澈完成剩下两句:“不识方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方山是云露山的别称,因其整体成方形而得此别名。
困地诗完成,承载着诗句的纸张分解成点点青光,化成一道淡淡结界,笼罩住慌乱的黄喉貂群。
看到困敌诗达到理想的效果,姜澈呼出一口气,轻松地说道:“哈哈,成了。”
黄喉貂被结界笼罩之后,不知不觉就陷入了困敌诗自带的幻境中。
在黄喉貂们的视角中,姜澈几人已经停止了追杀,它们得以安全逃离。
但是被吓破胆的黄喉貂们仍然不敢停下,一直在往山峦深处跑啊跑,跑啊跑,只有去到大山深处,才能在心中获得安全感。
可是在沈厚等人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周围的事物没有发生丝毫变化,这些黄喉貂却一叶障目,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就是不停地在原地转圈圈,一群黄喉貂绕着几棵树整齐跑操的情形看起来有种莫名的喜感。
正如诗中所写“不识方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黄喉貂已经彻底认不出它们长时间生活的这片山林,陷入了自己内心的迷障之中。
现在一群黄喉貂,全都成了瓮中之鳖,哪还有一丝一毫来袭时气势汹汹的样子。
沈厚、李平安和石担见状,纷纷手段齐出,趁着姜澈困住黄喉貂,将他们全部解决,避免夜长梦多。
残余的这些黄喉貂本来实力就不如沈厚几人,加之又失去了战斗的欲望,雪上加霜的是被困敌诗束缚,连最后身形灵活的那点优势都施展不出来。
所以,沈厚几人没有耗费太大力气,就把妄想逃跑的七只黄喉貂一一斩杀。
今天这一战四人打得都很辛苦,特别是李平安还一度遭遇到了致命的危险,好在最后有惊无险,没有大碍。
其中姜澈和沈厚的功劳最大,姜澈化解了头貂的杀招,并在最后动笔写下困敌诗,为一网打尽黄喉貂创造出了绝佳机会;沈厚则是独战两只化灵三变的黄喉貂成功将其双双拿下。
还有沈厚为了快速除掉第二只化灵三变的黄喉貂妖兽,用掉了一张家中长辈赠给他的战诗原稿,算是小小出了一次血,不过对他这样家大业大的土豪而言,并不会感到心疼。抱歉,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也该这群黄喉貂倒霉,它们族群兴旺,实力强横,在云露山中也算得上是小小的土霸主。可惜遇上的是最强大的姜澈这组人,不仅带队的沈厚这个诚意境的佼佼者,还藏着姜澈这个团灭发动机。
若是彭时带队的那一组人,碰见这群黄喉貂,想要获胜估计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与众人的付出相比,这次的斩获更加巨大。今天这一次总计清剿掉十一只化妖的黄喉貂,其中带头两只是化灵三变的实力,还有三只达到了化灵二变,剩下六只则通通是化灵一变的境界。
再加上昨天斩杀的两只黄喉貂,姜澈他们可真是把这群黄喉貂满门抄斩了。
李平安把黄喉貂尸体的尾巴全部割下来,然后把其他的部分按照老方法一把火烧成渣渣。
黄喉貂这种妖兽的躯体价值有限,唯一值得关注的就是尾巴上的貂毛,可以当做制作毛笔笔尖的原材料。
虽然黄喉貂的尾毛比不上它的远房亲戚黄鼠狼的尾毛那般好用,但是怎么说也是蜕变过的妖体,蕴含着部分灵气,制成毛笔后会附带一些神奇的效果。
李平安望着熊熊燃烧的黄喉貂尸体,又添上了半瓶火油。这群黄喉貂三番两次把他当做重点针对目标,搞得他十分狼狈,李平安早就对这群黄喉貂恨得牙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