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男扮女装的太子05
可是她不经意的一个侧头,看见白青青曼妙的身影投射在屏风上,这让本就燥热的白柔柔更加难过,她拿起桌子上的扇子不停的扇着风。
舒适的水温让白青青肌肉酸痛的身子有了不少缓解,整个人慵懒的躺在水里,哼着小曲儿好不惬意。
白青青洗好了澡,换上了轻薄的寝衣:“柔柔,你过来抱我回床上吧。”
白柔柔做了下心理建设,低着头走过去,抱起她,女孩儿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儿。
放下白青青之后,又给她膝盖擦了药,白柔柔才一身汗的回了乐华阁。
“主子,您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没事儿,就是有些热,让人准备洗澡水吧,对了,水里放些茉莉花...”
这一晚白柔柔做了一个让她觉得十分羞臊的梦...
吃早饭的时候,她有些心不在焉,雪霜有些担忧:“主子,是不是青青姑娘又为难您了?”
“没...没有...”被打断思绪的白柔柔放下了碗筷:“我去找一下白将军。”
“将军这几日都不在府中,他去了军营,要晚上才能回来。”
“好,那我晚上再去找他。”
白柔柔这一天几乎都是浑浑噩噩的...
晚上白将军来了乐华阁:“太子,您找我?”
墨云驰有些尴尬的错开他的眼神:“白将军,不知青青姑娘可许配了人家?”
白元魁很纳闷墨云驰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未曾。”
墨云驰起身对着白元魁行了一个晚辈礼:“将军,昨日青青留下我照顾她,我...我...,总之,我会对青青负责的,若是您愿意,待到事成那一日,我定会娶青青为妻。”
墨云驰的话,让白元魁有些摸不到头绪,难不成...难不成...
“太子,青青知道您的身份了?您和我家青青...”白元魁震惊中带着些许的愠怒。
“不不不,将军误会了,我与青青之间清清白白,她也不知我是男子,只不过我看见了一些本不该外男看见的...”墨云驰这会儿尴尬的简直想要用脚趾抠出一个地缝藏起来。
白元魁十分懊恼,计划进行到这里他是赔了夫人又折了闺女!
他这会儿有点站不稳,身子晃了又晃,也不管什么君臣之礼了,颓废的坐了下来。
“太子,青青是我家中最小的孩子,也是我白家唯一的女儿,对于这个孩子,我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是我用命疼爱着长大的啊。”
“她的亲事我迟迟没有定下来,一是想留她在身边多待几年,二是希望她可以遇见一个真心爱护她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像我和我夫人这般。”
“可您是这天底下最不能一心的人!”
白元魁沉默了好一会儿:“青青的性格,这些天想必您也有所了解,她心思单纯,喜怒哀乐全部都写在那张脸上,别看她已经这么大了,可是行事作风还像个孩童一般,一切皆是因为我们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若真有那一日,她在嫔妃众多的后宫中,是一天都活不下去的...”
墨云驰给白元魁倒了一杯茶:“将军的意思,我明白了。”
白元魁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乐华阁的,他满面愁容的去了白青青的房门外。
屋内已经熄了灯,他坐在外面的台阶上,看着冰冷的月色,思绪乱的像一团麻。
日子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了两个月。这期间白青青去外祖家接了很多次林又夏,都没能带她回来。没办法,她只能三天两头的去外祖家陪陪她娘。
立秋这天,陈将军府上的二公子陈淮来了白府,邀请白青青出城狩猎,白元魁命身边的小厮去通知白青青,自己则是问着他这段时间的剿匪经历。
陈淮与白青青可以说是青梅竹马,陈淮的母亲与林又夏是手帕交,陈将军与白将军又是战场上并肩作战的好兄弟。两个孩子年幼时,就玩在一起。
要说白青青爹娘心中最满意的夫婿人选其实就是陈淮。
白青青得了消息开心不已,这段时间陈淮不在禹都,她在家闲的都要发霉了。
她欢天喜地的拉着葡萄在房中翻找着出去玩的骑马装。
与此同时,白柔柔收到了密函,微微一笑,就去了白元魁的书房。正好撞见了身穿一身红色骑马装,英姿飒爽的白青青。她一手手拿马鞭,一手拉着陈淮往外走。
她微微愣了一下,继而又恢复了平静:“姐姐,你这是要出门?”
白青青停下了脚步,看着一直偷偷打量着陈淮的白柔柔,心中不免有了一个计划。
这几个月他爹从没在雪姨娘那留宿,只是偶尔过去说说话,时间也都很短。
但是白柔柔没事儿总去爹爹的书房,若是把白柔柔早些嫁出去,只剩雪姨娘一个人了,她就可以想办法说服爹在外面给她置个院子,叫她搬出去。
如此一来,娘就能眼不见为净,说不定自己再拉上几个哥哥和爹爹去外祖家好好求求娘,她就能回来了呢。
“柔柔,我和陈淮哥哥要去郊外狩猎,你要不要一起啊?”
白柔柔刚才在陈淮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对白青青的喜欢,所以这一刻他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了下来。
白元魁虎躯一震,站了起来,焦急的看着白柔柔对他使眼色摇头,可是白柔柔就像没看见他的暗示一样,对着白青青莞尔一笑:“姐姐等我去换件衣裳。”
白元魁起身快步追上了白柔柔:“您不能去,燕王在禹都有不少的眼线,您这样贸然出去,免不了会有危险的。”
白柔柔也不说话,只是从袖口拿出了那封密信,递给了他。
白元魁一边儿走一边儿看着信上的内容。
“咱们的法子管用了?太好了...”他压抑不住的激动。
白柔柔喊了口气:“只是可怜了那个与我相似的少年了,欠他的,这一生我怕是无法偿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