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新的正选
越前龙马什么都没想起,他今天翻了个遍,啥也没找到,还被越前龙雅一直逼问,他今天一定要想起点什么,不然今天对越前龙雅这么对待岂不是冤了?
越前龙雅手里翻着越前龙马隐藏的日记,他知道这个东西,这上面的日记,他每一页都看过,如今他知道他的弟弟给他玩了阳奉阴违这一套,他就不奉陪了。
“是小不点把我锁了。”
“当然是小不点把我放出来的呀。”
“小不点骗了你啊,但是他告诉了我,他怕你对我动手,就锁住了我。”
“猜猜,如果你碎了我的精神体,小不点会不会痛苦,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原谅你,会不会,再,把你捅个对穿!”
“你有没有想过,你才是漫修,我是越前龙雅,我才是越前龙马唯一的哥哥,你只是个工具和靶子,你真的想过对吧,你害怕自己是漫修,为什么害怕呢?”
“因为你是漫修啊,小不点才会捅你不是吗?他捅你,却护我,难道不说明情况吗?”
越前龙雅回忆起漫修的话,觉得没趣
蓝色的火焰从越前龙雅手中燃起,日记本在手中化成光的灰烬,一切由他来做就好,至于小不点,打无忧无虑的网球就好。
越前龙马离开合宿的第二天,训练虽然还在照常进行,但是怎么说,不是被手冢国光冻就是被不二周助坑着喝乾汁,迹部景吾又神出鬼没,青学的人还好容易适应,冰帝的人被坑惨了。
“这样下去,合宿没结束,我舌头就先祭了。”向日刚和忍足抱怨,就看到春风和煦的不二出现,向日和忍足对视了一眼,默默加快速度企图甩开不二周助,
“忍忍吧。”忍足侑士看不二周助被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迹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忍足侑士猜不出目前还有什么比训练还要重要的事,明明已经准备进军全国了。
“那个家伙,之前因为越前的事给疯了一样,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向日岳人虽说对迹部不满,但是迹部景吾的精神状态,真的很让人担忧。
“他的管家口很严,”忍足侑士又何尝不担心,“他的管家只是说迹部最近休息不好。”
手冢国光看到越前龙马给他回的短信,有一种无力感,越前龙马的选择一直都是越前龙雅,不,不对,
手冢国光想起了一些记忆,越前龙马的选择是他才对,选择越前龙雅是因为,是因为什么?
“手冢。”
大石担忧的声音传来,
手冢国光没有说话,大石继续说了下去,“你有心事吗?”
“抱歉。”手冢国光不想说,
“没什么,哈哈,但是,如果手冢你有想做的事,就去做吧,你的话肯定都可以做到的。”大石很了解他的这位伙伴,他不知道手冢因为什么迷茫,迷茫不是手冢国光的风格。
“我知道。”手冢国光一开始不愿去回忆这些记忆,因为会影响他的判断,果然,记忆有时候就是这样沉重又复杂。
“不二好像也有心事。”大石又开始担心,“虽然他和平常一样,可是又很不同,是因为越前吗?”
“不二?”手冢国光忘了这也是个突破口,
“如果是因为越前的话。”大石仔细看着手冢国光的反应,“越前一直都是有主见的,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担心越前?”
手冢国光沉思了一下,他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了,大石。”
大石一脸问号,谢他什么,他其实也很担心越前的状态,本来还以为能从手冢国光口中问出点的什么。
迹部景吾戴着设备,他不知道越前龙雅研究系统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是他知道他研究系统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了,嘴边扬起微笑,对他没有意义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越前龙马再次挂掉和不二周助的通话,他决定明天再去合宿,他的一些东西还在合宿的地方,至于他遗忘的记忆,但愿真的不重要,和前辈再一次参加比赛的感觉也是不错的。
轻井泽
迹部景吾这次回来带了个人,
“从今天起,他会是我们冰帝的新正选。”
忍足侑士有些莫名,“成为正选的话不是要挑战我们当中的一人吗?”
迹部景吾轻抚自己的脸颊,“这个之后再说,他现在将以正选的身份参加我们的合宿。”
“大家,请多多指教,我是今年上来的一年级生渡前石兰。”一个清秀的少年弯腰鞠躬,
“很可爱嘛,这个新人。”泷获之介接受的很快,“我是三年级的泷获之介。”
“一年级?”菊丸一脸好奇,“个子小小的,和小不点儿一样欸喵。”
忍足侑士觉得不对劲,不是认为这个新人不对劲,而是迹部景吾不对劲。
渡前石兰这个人的出现,给合宿带来了新鲜感,
“要是小不点儿在的话,是不是可以看看谁高喵。”菊丸对新来的一年级很好奇,
“越前高出1厘米。”乾目测了一下渡前石兰的身高。
“小不点赢了欸。”菊丸开心,“小不点不是最矮的了,要是在的话肯定会有共同语言。”
“就当你是夸越前吧。”乾觉得越前龙马可能和渡前石兰没有共同语言,“英二,最后的一名要喝乾汁。”
“欸!!”菊丸加快了挥拍的动作。
“既然你和我们一起参加训练,那么要求是一样的。”向日岳人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渡前石兰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最后的要喝乾汁。”
“没问题。”渡前石兰乖巧的模样让向日岳人微微放松,他们也有一个一年级了,要是实力也和越前龙马一样就好了,
渡前石兰一来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手冢国光也不知道迹部景吾的用意,这是挖越前没挖到,挖了一个别的一年级吗?
不二周助这两天和越前龙马的通话都十次了,知道越前龙马之后会回来,对于新来的人,跟他也没多大关系。
“厉害啊!那个一年级。”桃城真的佩服,“又一个不怕乾汁的怪物。”
不二周助看了过去,桃城留下冷汗,“开玩笑,开玩笑的,不二学长。”
渡前石兰似有所感,对不二周助周助扬起一抹微笑,
不二周助却从这一抹微笑中看到了敌意,
餐厅,经历了高强度的练习,大家对食物都十分的热情,向日岳人第三次拿空了自己想要的食物,内心涌起一股烦躁,“你怎么每次都和我抢一样的食物?”
渡前石兰被说的一愣,“抱歉。”把刚刚挑的食物还给了向日岳人,“我不知道前辈也想吃这个。”
“你最好是!”向日岳人才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向日。”忍足侑士轻声喊住,“没必要。”
向日岳人眉头皱的更紧,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今天第一天认识的,又没仇没怨的,渡前石兰对向日岳人歉意的笑了一笑。
向日岳人有意和新来的渡前石兰避开,渡前石兰也不在和向日有巧合,向日岳人的心情也恢复了点,
“我的纳豆呢?”向日岳人问了问旁边的忍足,迹部知道他们的喜好,都会单独给他们准备一份喜欢吃的食物,
一旁的渡前听到,“抱歉,抱歉,是这个吗?”渡前脸红了,“我看它放在公共区域,就端了过来。”
向日岳人想着自己之前可能把这个一年级吓到了,“没事,你吃吧。”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渡前石兰把纳豆推给了向日岳人,“我没想到我和向日岳人前辈你喜欢吃的东西一样。”
向日大方的把纳豆分给渡前石兰一半,“那我们一起吃。”
“谢谢向日前辈。”渡前石兰开心的接过,当渡前石兰吃了两口,本来脸红的脸更红了,向日岳人只觉得奇怪,也没多管,
“渡前!渡前!”凤惊呼,渡前石兰直接倒在餐桌上,“怎么回事?”忍足侑士过来看了看浑身发烫的渡前,问了问向日岳人情况,
“我也不知道,他吃着吃着突然就倒了。”向日岳人还莫名奇妙,不过也有些担心,“有医生吗?”
“这种情况应该是过敏。”乾推了推眼镜,
“之前渡前不是说他芥末过敏吗?他吃到芥末了吗?”泷获之介看着渡前吃过的食物,“没有芥末啊。”
“纳豆里有芥末。”向日岳人有些心虚,他是真不知道这家伙芥末过敏啊!这家伙什么时候说的!而且他放芥末拌的时候,渡前一句话也没说啊!他可是当着渡前的面放的。
“向日前辈当时应该没注意。”凤记得向日岳人当时喝了乾汁还没从舌尖泛恶心的状态转换过来。
迹部景吾微微皱眉,“桦地。”
“是。”桦地比较熟悉这个别墅,他叫来了私人医生,
河村给渡前递上了温开水,他们的寿司点有时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可以先喝喝温开水缓解一下。
渡前醒来,周围人都在关注他的状态,向日岳人松了一口气,“你芥末过敏怎么不直说,我当着你的面放的芥末啊。”
“我,我以为向日前辈你故意给我吃的。”渡前的脸还泛着红,斑还没彻底退,“我以为前辈想惩罚我,我不敢拒绝。”
“我干嘛惩罚你啊。”向日岳人看到渡前这个样子就来气,“我又不知道你芥末过敏,你过敏你还吃干嘛!”
“对不起!”渡前眼含泪花,“我误会前辈了,我真不是故意抢前辈的食物,我以为前辈知道我过敏,所以放芥末,我想让前辈消气,才吃的。”
“说到底,向日你当时太凶了。”宍户不知道向日岳人气什么,“这一年级也是倒霉,你收收脾气吧,不然这家伙单纯,会当真的。”
“要你管!”向日岳人脾气急了,“我哪知道他的想法!”
“好了,向日。”忍足侑士手拍了拍向日的肩膀,“既然是误会,之后注意点就是。”
“切!”向日岳人打开了忍足侑士的手,一个人离开。
“对了,部长呢?”渡前没看到迹部景吾的身影,倒是意外的看到了青学不二周助。
“迹部他有事。”忍足也不知道迹部在忙什么,“你先休息吧,我们继续训练去了。”
渡前石兰点点头,冰帝的人都陆续离开,只剩下了不二周助,渡前有些疑惑,
“不二前辈,你有事吗?”
“担心你。”不二周助微笑,“我不知道你芥末过敏,抱歉。”
“这跟不二前辈也没关系啦,为什么要道歉啊。”渡前不太确定不二周助的意思。
“芥末是我给向日的,不知道你过敏,我也没有想惩罚你的意思。”不二周助看着还泛着红的渡前,“不过还是,很高兴认识你,以这样的方式。”
“那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渡前一改之前的虚弱,现在的气势十分神气,“青学的不二周助啊,虚伪的君子吗?你这样的柔柔弱弱的样子,也是高手?”
“你在我们面前装什么呢?”不二周助对渡前石兰突然的变脸很奇怪,“有什么好处吗?”
“我不是在你们面前装,你们也配啊,我只是在迹部的面前表现好一点而已。”渡前手握系统,他是喜欢像迹部这样的人,也特别讨厌像向日,菊丸,不二这样的人。
“嗯,看来你之后还要装,我如果把这件事告诉迹部的话,你会怎么样呢?”不二周助就知道这样的人啊,问题就能从眼神里看出,只是没想到这么沉不住气。
“他不会信你的。”渡前十分自信,不二周助笑而不语,离开了房间。
下午的训练,越前龙马趁着越前龙雅不在,回到了合宿,接他的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提前在山下等着了。
“越前,你总算回来了,你哥哥那边处理好了吗?”不二周助还是担心越前龙马会在越前龙雅手底吃亏。
“他还差的远呢。”越前龙马久违的见到这两个前辈,十分的开心,有种想粘上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