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潇洒妹还人母两厢里定代号(下)
却说同于礼拜日的这个夜晚!
此前夜色,不是特别黑那时,只见得野狼人族群的群主擎天老狼那货,穿着一袭高仿杂色的天鹅翎羽戎装!
刚刚稳坐于某座宫殿里头的一把金交椅之上!
忽听得殿门外的麾下,以野狼人语言语系,雷喊道:“报——!老霄云鬣群主,前来拜见我主!”
擎天老狼当即便苍老无力,却又高度亢奋,以野狼人语言语系令道:“啊嗷嗷!快召之进来!”
未几!
只见得鬣狗人族群的群主老霄云鬣那货!
也穿着一袭高仿杂毛杂色的天鹅翎羽戎装,堂皇地进入殿内!
擎天老狼见之,当即便改以天鹅语,故作热情地道:“啊嗷嗷!快赐椅子!”
旋即便见得殿内的一名麾下,赐与了老霄云鬣一把椅子!
老霄云鬣当即便面向擎天老狼坐定!
擎天老狼便仍以天鹅语,苍白教条地说道:“啊嗷嗷!老弟不愧是最为雷厉风行之人,你是第一个守时守约的贵宾群主!只不过……”
老霄云鬣闻之!
当即便也不说鬣狗族语言!
同样以天鹅语,死板僵化地回道:“啊呜呜!老哥哥精诚所致,当弟弟的岂有怠慢之理!只不过甚哩?老哥哥尽管请赐教便是!”
随即二人便以天鹅语,作为两族的交际语言,寒暄起来!
只听得擎天老狼那货!
假装老骥伏枥般地笑道:“啊嗷嗷!去抢!不知老弟,可还记得那一件事么?”
老霄云鬣那货听罢,连忙老眼昏花地道:“啊呜呜!跟抢!不知老哥哥,你说的是哪一件事哩?”
擎天老狼听罢!
即刻便声嘶力竭地应道:“啊嗷嗷!去抢,我抢!
哥哥我不由地遥想起了,今年刚刚开春时,我们一同到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为各自的崽儿们,参加少年铁汉子pK大赛,加油助威!
其间,湖野塞群主那个货色!
便将我们各位群主,请到他的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就餐!
有一次用餐时,那个货色便请我们,进餐甚么高仿的改良版外洲外洋套餐!
但令人深恶痛绝的是,那货却教他的甚么天pK大师,告诉我们!
他们在甚么鹅毛大包饭的馅儿里头,加了不少的精料!
且还说是掺入了我等许多族群一干间谍们,身上的精肉!
随后又貌似想说,要把我们也都剁么剁么,通通和进包饭里头,最后又说在包饭里头,下毒怎地一大堆!”
老霄云鬣听后!
立马便心脏衰竭般地道:“啊呜呜,跟抢,一齐抢!
原来老哥哥说的乃是这件事儿,这事儿老弟我也记得门儿清哩!
而且我还记得,当时在我等这些群主们,忍气吞声地用膳后!
便竞相地窜往洗手间,在里头又是pK找马桶,又是pK找洗手池,攒劲地掏了掏,抠了抠各人的喉咙!”
擎天老狼闻罢!
便神经衰弱一般地道:“啊嗷嗷!
老弟,我说的不是这个,但又是与这个,有一些干系的别的事儿!”
老霄云鬣闻语,便精神萎靡一般地道:“啊呜呜!那老哥哥就请明说之!”
擎天老狼闻声!
便肌无力一般地道:“啊嗷嗷!我还记得当时,在我们一起pK找马桶,与pK找洗手池时,本来我是最先抢到了一个大马桶!
可当我把脑袋扎里头,正打算掏喉咙时!
有人便冲了过来,先是照我后腚,大踹了我一脚!
随后又把我,径直地踹翻筐在地,之后那个人,便就自己将脑袋扎马桶里头,掏起了喉咙来!
可当我再定睛一看时,便见得这个人,竟然不是别人,而正是老弟你哩!
你说说老弟你这个人,你踹谁不好,为甚么偏要踹我,把我踹翻筐搁地上哩?!”
老霄云鬣闻之!
便当即遥想了起来!
顿时尴尬了一下,便立马又搪塞着,赔礼道歉道:
“啊呜呜!对不起老哥哥,实在是对不起哩!
当时老弟我也是着急忙慌,所以压根没有瞅得出来是您!
倘若知道是您,那我宁愿去踹老太空黄鼠狼,或是老金一鳄他们两个!
那也绝对不能踹您,跟您pK争抢区区一个小小的马桶,您说是不是哩?!”
擎天老狼听罢!
不由地纵声大笑!
随即便又筋无力一般地道:“啊嗷嗷!我料想也是如此!所以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好,有请老弟您,先到屏风后头,坐一坐稍等!”
老霄云鬣便依言抬起来屁股,坐到了殿内的一排子大屏风之后!
正在这时!
忽听得殿门外的麾下,又雷喊道:“报——!黄鼠狼人族群的群主,老太空黄鼠狼,前来拜谒我主!”
只见得擎天老狼那货闻声!
当即便同样亢奋,以野狼人语言语系,骨质疏松一般地道:“啊嗷嗷!快召之进来!”
未几!
便见得老太空黄鼠狼那货!
同样穿着一袭高仿杂色杂毛的天鹅翎羽戎装,亦堂而皇之地进入殿内!
擎天老狼即刻复改以天鹅语,佯装热乎地道:“啊嗷嗷!快赐椅子!”
旋即只见得殿内的一名麾下,立请老太空黄鼠狼,坐上了之前老霄云鬣坐过的那一把椅子!
但见得老太空黄鼠狼那货!
便也当即面向着擎天老狼那货,坐定下来!
随即擎天老狼,便将自己方才与老霄云鬣的上一番对话,同样地冲向老太空黄鼠狼,复言了一遍!
但听得老天空黄鼠狼!
同样以天鹅语,苍老无力地道:“啊叽叽,复叽叽,偷鸡!
对不起哩老哥哥,实在是对不起哩!
当时老弟我也是着急忙慌,所以压根没有瞅得出来是您!
倘若知道是您,那我宁愿去踹老霄云鬣,与老金一鳄他们两个!
那也绝对不能踹您,跟您pK争夺区区一个小小的马桶,您说是不是哩?!”
擎天老狼听罢!
照旧不由地纵声大笑!
随即,仍旧半死不活地道:“啊嗷嗷!好吧好吧,我料想也是如此,所以不知者不怪!好,下面就有请老弟您,先到屏风后头,坐一坐稍等!”
老太空黄鼠狼闻言,便也抬起来屁股!
走向了宫殿内的一排子大屏风跟前,岂料刚刚拐进那排子屏风后!
一抬眼,便骤然见得老霄云鬣,早已坐在了里边,只顾冲着自己冷笑,想必是自己歇才的一番言语,早已被他听到!
便不由地讪笑了几声,随即,便又只得好言好语地糊弄哄骗他一番!
正在这时!
复听得殿门外的麾下!
又一番地雷喊道:“报——!鳄鱼人族群的群主老金一鳄,前来拜会我主!”
擎天老狼便仍是同一番召之进来,同一番赐椅子,并同一番与之言语!
只见得老金一鳄那货!
照样穿着一身高仿杂色杂毛的天鹅翎羽戎装!
同样坐到了之前那两个货色,轮番坐过的同一把椅子上,同样苍老无力地冲向擎天老狼!
以天鹅语不住地讦笑着,赔礼道歉遮掩道:
“啊歪歪!歪门邪道大金条,大金山,大金矿!
对不起哩老哥哥,实在是对不起哩!
当时老弟我也是着急忙慌,所以压根没有瞅得出来是您!
倘若知道是您,那我宁愿去踹老霄云鬣,与老太空黄鼠狼两个!
也绝不会踹您一脚,跟您pK争抢一个甚么小小的马桶!
哪怕就算是踹上他们两个一千脚,一万脚,千千万万个大脚掌子,那也绝不会碰您一根毫毛!
还有哩,老哥哥,假如以后,哪怕是地球上,只有一个洗手间!
甚至是只有一个马桶,那我铁腚也会让与老哥哥您,而我自己,宁愿去路边,随地解决,也绝对不会与您发生争抢,您说是不是哩?!”
擎天老狼那货听罢!
正欲再度一番纵声大笑!
忽见得老霄云鬣,与老太空黄鼠狼两个!
登时双双从那一大排子屏风的后头,走将出来!
其中老霄云鬣那货,乃是一脸的怒不可遏,而老太空黄鼠狼那货,则是一脸的讥讽,讪笑不止!
老金一鳄那货见之!
那张满是老年斑的脸上,便不由地立马一阵通红,一阵煞白!
一直红红白白到了龟裂的两只耳朵根子上,与糙了巴几的脖颈子上!
但随即,却又淡定了下来,恢复为略像个正常人的面色,堆笑着意欲向二人作一番解释!
岂料此际!
忽见得擎天老狼那货,早已从殿内的金交椅上,弹起来屁股!
走至这三个人的面前,苍茫地干笑道:“啊嗷嗷!啊嗷嗷——!
三位亲爱的老弟,你们全都是本群主我,邀请来的一等一的殿内贵宾!
刚才我同几位小老弟们的轮番言语,只不过是哥哥我与三位十分要好的兄弟们,耍子一个小小的游戏罢哩!
哥哥我发自肠子深处地希望你们,谁都不要就此事当真,使性子!
ok,咱们就此通通打住,往后谁也不准再提以前的那段老茬子!
就权当是赏与哥哥我薄薄的一层面子,或是里子,你们都说说好与不好?三位老弟!啊嗷嗷——!”
三货听罢!
便也只得卖与了擎天老狼,一个面子,加里子!
随即,四个货色便簇拥着,走进了宫殿内的一间密室,开启了他们的密商,与密语!
待一一坐定后,只听得擎天老狼那货!
立马不服老地叫嚣道:“啊嗷嗷!我抢,一齐抢!
三位好得不能再好,世间十分难找的好老弟们!
之前我们曾一度勠力同心,挽起手来,荡袭了湖野塞群主那货的白狮子人族群地盘,许多回哩,效果均十分地明显,与理想!
不过重头戏是现在,是今夜!而今夜,我们一切万事俱备!
只须敲定一个发动联合袭击的参照时间,与一个倜傥无敌的行动代号!
如此,我们便可以痛痛快快地,干掉湖野塞群主那货哩!
事后再把那货白狮子族群的所有地盘,当作是一个超级大西瓜,来切之,剖之,一并分享里面的美滋美味!
由于时间十分紧迫,我们通通长话短说!
下面就有请诸位老弟,发挥各自的绝世才华,抒发各自的莫测见解,啊嗷嗷!快开始吧,谁先来哩?”
老霄云鬣那货听闻!
立马便挺起又老又硬,嘎吱嘎吱直响的脖颈子道:
“啊呜呜!跟抢,一齐抢,我先来!毕竟老子我,早就恨死湖野塞那货了!
我记得今年开春,出席少年铁汉子pK大赛时,那货愣是瞎捣鬼,弄坏了我们家犬子霄云鬣的一双手!
另外刚才,我还收听到了一则天气播报!
说是今日夜间,至明日全天,我们天鹅之洲的大部分地区,或将迎来今冬的第一场雪,而且还提到了今冬的第一片雪花甚地!
所以老弟我便想哩,是不是可以根据这个,来作为我们合伙开干湖野塞那货的时间参照,连同行动代号哩?”
老太空黄鼠狼那货闻之!
立马便假装青春气壮地讪笑道:
“啊叽叽,复唧唧!偷鸡,外加抢,一齐抢!
老子我也老早就恨死湖野塞那货了,我记得今年开春,举办少年铁汉子pK大赛时!
那货愣是在他家的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拿一双眼睛,发射毒光,来威慑我,简直想把我射化了,然后再啃么啃么,嚼么嚼么吞了!
另外请问老霄云鬣群主,你刚才所说的是哪个天气播报?
是哪个主持人货色播报的?我怎地感觉这位主持人货色,貌似十二分地没有文化哩!”
霄云鬣闻罢!
便没好气地道:
“啊呜呜!还能是哪个天气播报?!还能是哪个主持人货色?!
就是我们天鹅之洲,八卦萦绕声广播电台播放的天气播报!
就是我们天鹅之洲的章鱼公仔道法生,那位主持人货色!不过,你怎地知道那货,十二分地没有文化哩?!”
老太空黄鼠狼听罢!
便不屑地道:“啊叽叽!啊呸——!我淬——!
假如他要是真个有文化,那他就压根不该提出来,甚么今冬的第一场雪,抑或是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毕竟连尿炕的孩提子们,都晓得!
在我们天鹅之洲,下雪压根不管叫作下雪,而是管叫作下鹅毛!
所以他播报时,理应改口称作是今冬的第一场鹅毛,抑或是今冬的第一片雪花才对!”
老霄云鬣忖了一忖,便只得道:“啊呜呜!貌似说的也是这般回事!”
老金一鳄听了小半晌!
便假装十二分地有文化道:
“啊歪歪!歪门邪道大金条,大金山,大金矿!
怎地个意思?!老太空黄鼠狼群主,难道你的主意,是以今冬的第一场鹅毛,来作为我们开干湖野塞那货的时间参照,与行动代号么?!
若是那般的话,明摆着你也没有多少内涵,与文化,而且这样也不是十分地精确,与罗曼蒂克!”
老太空黄鼠狼听罢!
便十二分地不买账道:“啊叽叽,复唧唧!偷鸡!
就你装作忒有文化,有内涵,那你当场表现一个,教我们大家伙儿都开眼瞧瞧,然后我才能服你!”
老金一鳄那货,或许还患有鼻炎!
闻罢,便呲哄了几下鼻子,嗡嗡地道:“啊歪歪!歪门邪道,这有何难?!
毕竟在我们天鹅之洲,老早就流传了一句儿歌,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
这首儿歌,大概就是那甚——天鹅之洲好霸道,下雪管叫下鹅毛!比及落下第一片,三军火器齐咆哮!
既如此,那我们何不以今冬的第一片鹅毛!
来作为我们合伙开干湖野塞那货的时间参照,连同行动代号哩?!
这样子更加精准,且又罗曼蒂克,外加超级倜傥无敌,且又不失地球人大将的儒雅风范!”
老霄云鬣,与老太空黄鼠狼闻罢,似乎一时无言!
擎天老狼见之闻之!
便假装超过十二分地有文化,与内涵道:
“啊嗷嗷——!这样子未尝不可!只不过本群主我,势必要为这首儿歌,稍稍地修改润色一下子!
但念在时间,弥足珍贵的份上,我就只润色最后一个词拉倒!
说来也便是将这首儿歌里头的天鹅语咆哮一词,直管更换为呼啸一词!
如若不然,这也忒土哩,土得简直就像是吃大白米饭时,突然牙齿间,嚼到了一粒细微的硬土块儿那般土!”
其余三个货色闻言!
便纷纷哼哼唧唧地道:“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
那要依照擎天老狼大哥哥的主意,时下的这首童谣,已然变成了——天鹅之洲好霸道,下雪管叫下鹅毛!比及落下第一片,三军火炮齐呼啸?!”
擎天老狼听罢!
便立马装腔作势地道:
“啊嗷嗷——!千般正确!万分靠谱!
毕竟哥哥我,遥想今年开春那阵时,湖野塞群主那货,曾经诱骗我们到他的天鹅两翅港,说是去看他们两港海面上的烟花漫天!
哪曾想当我们到了之后,连个烟花的毛线鸟蛋,都没有看到!
反倒见闻了那货的千门万门火炮齐鸣,千架万架先锋战机,轰轰隆隆升起!
有些甚火器弹丸儿,尚擦着我们的眼睫毛,或是耳垂子边际,呼啸而过!
简直想要把我们的眼珠子,恫吓出来,把我们的耳膜子震碎崩破,汩出血来!
啊嗷嗷——!想如今,便到了我们复仇的时刻!
所以我们势必要以今冬的第一片鹅毛,且势必要用天鹅语里头的呼啸这个词,来作为我们的开战参照时间,与行动代号!
只要是我们的眼睛,捕捉到了天鹅之洲落下第一片鹅毛!
我们便立马毫不犹豫地下令千船万舰,千机万机,千炮万炮,齐齐地狠揍狠捶那货!
而且我奉劝你们三位老弟,最好还是同上回子一样!
跟随本群主我,一同坐进我的那个大型作战指挥飞碟里头!
不过这次,我们不必再像上回那样,躲进黑乌云里头!
毕竟今夜,恰逢鹅毛夜,我们几个便可以安然地坐上它,藏在漫天鹅毛里头!
这样子也便于我们,联合指挥我们的四族三军海陆空火力,亲密无间地统率驱动他们,并发号施令与他们!”
仨货听罢!
便遥想了一下!
的的确确,上回子在被擎天老狼那货,邀请进他的大型作战指挥飞碟里头!
隐藏进一大朵黑乌云里头之后,统一地指挥起来,真个是既安稳,又舒适,又无迟延,老方便哩!
便纷纷叽叽歪歪地应道:
“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那我等就听从擎天老狼大哥哥的主意!
继续齐齐聚在您的大型作战指挥飞碟里头,一同耍子歼灭湖野塞那货的势力好哩!”
忽又齐齐略犯迟疑道:“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
敢问擎天老狼大哥哥,敲腚这么个气象条件下,开干湖野塞那货的白狮子人族群,对我们各个族群自身而言,不会存在甚么障碍吧?”
擎天老狼立道:“啊嗷嗷!嗨!难道你们不晓得我们天鹅之洲,有一句逆向思维导图的老话么?”
仨货便纷纷好奇道:“甚哩?”
擎天老狼便道:“啊嗷嗷!简单哩!
就是敌人挠头,外加抓耳挠腮时,我亦挠头,外加抓耳挠腮!
岂料我挠头,外加抓耳挠腮,压根不是冥思苦想,绞尽脑汁,而是旨在促进血液循环,激活脑细胞,而且,我还从不掉头皮屑,更不掉发!
敌人喜得屁滋滋,外加手舞足蹈时,我亦喜得屁滋滋,外加手舞足蹈!
岂料我喜得屁滋滋,外加手舞足蹈,压根不是得意忘形,趾高气扬,而是旨在活动各个关节,然后好乘其不备,猛干狠揍敌人!”
仨货听罢,便齐齐地竖起大拇指来,为之疯狂点赞!
擎天老狼群主见之!
便宛如抱起来一棵粗大树冠!
画着大饼说道:“啊嗷嗷——!去抢,一齐抢!
诸位老弟这般抬举我,那就对哩,待干掉了湖野塞那货,全面霸占了他们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之后!
我等便可以一道美滋美味地切这个大西瓜,与分这个大西瓜,连同啃这个大西瓜哩!
啊嗷嗷——!光想想,就美得不得了,简直教人垂涎,流口水,一直流至脚脖子上,耷拉至大地球的地面上!”
老霄云鬣群主听罢!
便宛如拿起来一小块画糊了的葱油饼!
喜滋滋地吃起来,赞道:“啊呜呜!跟抢,一齐抢!擎天老狼大哥哥说得忒好哩,本群主我铁腚拥戴大哥哥哩!”
老太空黄鼠狼群主听罢!
便宛如拿起来一小块画馊了的五香黑芝麻鸡肉饼!
喜滋滋地吃起来,赞道:“啊叽叽!偷鸡!
擎天老狼大哥哥既有文化,又有内涵,还有口才,跟着偷鸡,吃大饼,那就对哩!所以,本群主我也铁腚地拥戴大哥哥哩!
老金一鳄群主听罢!
便宛如拿起来一块画臭了的过期榴莲pizza大饼!
喜滋滋地吃起来,赞道:“啊歪歪!歪门邪道大金条,大金山,大金矿!
擎天老狼大哥哥不愧是一代英豪俊杰, 说话都带有一股榴莲酥的天然香味,所以跟腚大哥哥那就对哩,本群主我也铁腚拥戴大哥哥!”
擎天老狼那货听罢!
便老气横秋,老得嘁哩咔嚓地嘚瑟道:“啊嗷嗷!去抢,一齐抢!
另外我还要告诉兄弟们,一个忒大的好消息!
就是湖野塞那货的一个麾下,早已经投靠了我!
到时候,他势必会临阵倒戈,向我递交投名状,他将会成为我们的一个大内应,所以你们三位好老弟,就开开心心地跟我一起干吧!”
仨货闻罢!
便纷纷兴高采烈地道:“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
擎天老狼大哥哥果有能耐,要照这样,那我们就更加有恃无恐哩!
到时候,我们尽管高奏起我们四大族群的最无敌战歌,猛干狠揍湖野塞那货!”
擎天老狼那货闻听!
便冲他们竖起来大拇指道:
“啊嗷嗷!去抢,一齐抢!三位老弟说到这里,我又想起来了一项事儿!
就是湖野塞群主那个货色,还佯装十二分地有文化!
尚且一直崇拜甚么大白天鹅图腾,甚至还亲自专门整了一首老破歌,名字又臭又长!
好像叫作甚么——《啊哈哈,乌哈噗,那美丽的大白天鹅,就教我们共同为你而英勇地激战吧》!
你们说这叫甚么个土鳖玩意儿!忒也没有文化,与内涵哩,啊淬!我呸!”
仨货听罢!
便纷纷跟随嘲讽道:“啊对对对!
啊呜呜,跟抢!啊叽叽,偷鸡!啊歪歪,歪门邪道大金条,大金山,大金矿!
全地球就数那货,最没文化,简直就是他姥姥的大土鳖一枚哩,我们真想立马啐那货一脸的唾沫星子!啊淬淬——!我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