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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0章 讨人嫌的大姐4

舒桥殷是没有把小九给带回去的,一年到头连肉都吃不到几回的农家,小九出现就是赤裸裸的行走的几两肉,没准一出去就被人抓了煮了吃了。

小九依仗着前几个世界混的血脉,在山中称王称霸,虽然没有大型野兽,但总归不会有其他动物看它弱小,好欺负,上去框框给它几脚。

舒雨看到舒桥殷一直逗弄不知道打哪里来的狸奴,十分惊奇。

发觉狸奴不曾有敌意,舒雨也大着胆子上去摸了摸,一脸满足:“好软呐。”

玩了会,自觉的开始捡柴火。

吃了差不多半只鸡 ,舒雨肚子一天都是饱的,傍晚回去了,才有稍微一丝丝的饿感。

大概是吃了她的烤鸡不好意思,舒雨捡了满满的一大捆,嘿咻嘿咻给舒桥殷扛下山。

舒母本想说舒桥殷不该那么晚回来,发觉她又背了一大捆柴,责备话咽了回去。

舒苗芸又借此说自己不舒服,躺着不肯做饭。

舒佳俊和舒佳霖两人休息半天已经好很多了,鬼鬼祟祟跑出去一下午,宣传了舒苗芸踩屎坑里,是名副其实的“搅屎棍”。

舒苗芸第二天出去和塑料小姐妹打猪草的时候,听到有小孩子喊她“搅屎棍。

第一下还觉得她幻听了 ,直到接二连三被走在路上的村民笑话,喊“搅屎棍”,舒苗芸脸都绿了。

尤其她的死对头舒雨在外边作证,让她越发的愤怒暴躁,恨不得冲到舒雨家里打她一顿。

舒苗芸知道肯定是她那俩个好哥哥干的,她一张嘴,根本说不清。

而且她身上的屎尿臭味还没散全,被塑料小姐妹闻到,背着她传出去。

于是,整个舒家村都知道了,舒苗芸半夜起来上茅房,脚踩到屎坑里去了。

这事足足笑话了舒苗芸大半月,才被新鲜事给取代。

舒苗芸为此记恨上兄弟俩,还埋怨舒桥殷,说她这个做大姐的,不阻止兄弟俩,任由他们在外边乱说。

舒桥殷十分无语,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怎么说,她总不能拿胶布封住别人的嘴吧?

舒苗芸只敢在心里蛐蛐,这段时间也知道大姐不会在像以前那样疼爱她了,半分埋怨的话都不敢说。

舒桥殷不帮她了,她觉得浑身都不舒坦,以前自己的活有大姐帮衬,有时候她想去玩,大姐会帮她干完家务。

舒苗芸多么希望大姐变回原来那个任劳任怨的大姐,她日后可是要做秀才夫人的,大姐帮了她,她能不记着她的好?

舒苗芸背着家里去见那穷书生,并且私定终身这事。

舒桥殷知道之后,当做不知道,也不告知舒母。

上一世,舒苗芸还觉得自己拆散了他们这对有情人,过着好日子,心里还怨怪她,这辈子俩人就锁死在一起好了。

家里够柴火,这个年过的还算不错,家里收成不错,也是吃上肉了。

舒苗芸饭桌上跟兄弟俩争肉,不出意外的被训斥了。

对于舒苗芸求救的眼神,舒桥殷视而不见,还假模假样的劝道:“不就是肉嘛,让给弟弟吃怎么了?”

舒桥殷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她是偷吃肉好几回了,舒苗芸一年到头才吃一回肉,当然要多吃点。

听到大姐站在兄弟俩那边,舒苗芸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满脸“大姐你怎么变了”的神色,十分委屈:“说好了每人三块的,哥哥已经吃了那么多了,我多吃一块怎么了?”

“以后你都是要靠哥哥撑腰的,他们更应该多吃些,你怎么那么嘴馋呢!”以前是舒桥殷帮着说话,舒母不会多说什么,但舒桥殷不提了,舒苗芸又给他们添乱,他们心里能舒服才怪。

因为掉茅坑的事,夫妻俩遭受村里人的笑话。

他们不会怪兄弟俩,只会觉得要不是舒苗芸掉茅坑,他们也不会遭受笑话。

夫妻俩都是村里的隐形人,骤然被这么多双眼睛关注,心中备受压力。

这场争论以舒苗芸受委屈而结束,晚上烤火的时候,农村人用的是火盆。

舒佳俊和舒佳霖两人洗了脚要放在火盆上去烤,坐在凳子上,本就不稳固,还在打闹。

舒桥殷瞥了一眼,利落的回房间躺着,也不叫同样在烤火的舒苗芸。

报应来的 很快,舒佳俊和舒佳霖先后脚踩进入火盆里,烫的鬼哭狼嚎的,蹦出来的时候,火炭刺啦一下掉在了舒苗芸的鞋子上,灼热的温度很快烫出了一个黑洞,烫到皮肉里面。

“啊啊——”

“啊——”

“疼疼疼,疼死我了...”

“呜呜呜——”

“我的脚!”舒苗芸费劲的脱下鞋子,脚背已经烫出了一大块皮肉,触目惊心。

舒桥殷听到他们凄厉的喊声,利索的一秒入睡。

等夫妻俩发觉,看到她睡了,难不成还能责备她?

舒大江和舒母在屋子里说悄悄话,猛地被堂内的动静给惊得魂都快去了三魄。

赶忙穿好鞋子,往外跑,一瞧,嚯,好家伙,三个癫狂的捂着脚嗷嗷鬼叫。

顾不得叱骂他们,舒大江立马去屋檐下弄板车,让他们坐在板车上,拖着他们去看村里的大夫。

舒母也焦心至极,跟随着去。

舒桥殷一个人睡,没人吵闹,不要太爽快。

安静下来之后,舒桥殷才睁开眼吃着薯条看戏。

夜色格外不凑巧,黑蒙蒙的,看不清楚,左脚右脚摔了一跤,听着板车上的哀嚎声,站起来继续拖着板车往大夫家里跑。

路上经过不少村民家门口,鬼哭狼嚎声听得不少人都直发毛,因为有鬼夜游呢。

安大夫是村里的赤脚大夫,一家子刚吃完晚饭聊天呢,门被拍的哐哐作响。

开门就看到满头大汗焦急不已舒大江,气喘吁吁,“安大夫,快给看看我儿子女儿被烫着了。”

安大夫看到三人的脚,眼皮跳了跳,“好疼——”三人一声哀嚎比一声高,听得安家人脑袋突突的疼。

最后折腾了大半晚,敷了药膏,花了几十个铜板,安大夫手里的药膏能治,却无法彻底去除疤痕,那些烫伤的疤痕要跟着他们终生。

听闻这个坏消息,爱美的舒苗芸两眼一翻,硬生生气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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