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城7
月冥看向了莱特所指的地方,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有不少血红色的高大身影,看样子应该有不少驻扎者,于是他担心的问道:“可是......这个驻扎者看起来很多的样子,恶之城的大家真的没问题吗?”
听闻此言,莱特哈哈的笑道:“哈哈哈,你以为我是谁,恶之城的人们可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放心交给我们吧,你可是勇者,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不要太顾及我们。”
“......”莱特的话让月冥陷入了沉默。
此时,站着一旁的安德鲁说道:“你先去包扎一下,把伤口处理好,明天我们还有一场硬战要打。”然后右手轻拍月冥的肩膀,和他擦肩而过走下了城墙。
“走吧。”莱特朝他点了点头后,也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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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恶之城的所有战斗人员都在城墙上完成了集结。
在侧门处。
“一路顺风。”“一路顺风。”×5月冥和Afte
death的四人向着莱特告别。
在众人的目送中,他们绕开站场,开车向着灾厄之主所在的方向行驶过去。
“那么,接下来,就是属于我们的战斗了。”莱特朝着前来送行的众人说道。
站在此处的众人两两一对,紧握着各自的双手,“哦。”“嗯。”“知道了。”.......各式各样的回答从他们的口中响起,唯一不约而同的,只有他们那眼底透露出的坚定,是撕裂怪物,守护他人的决心。
“那我们走吧。”莱特说着,也牵起了站在一旁的一个少年的手,这个少年面色惨白枯瘦,有着浓郁的黑眼圈,四肢枯瘦如柴,像极了一个常年吸毒的瘾君子,当然,事实上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瘾君子。
“抱歉,老师,”他开口说道,“但是你知道的,这个世界太操蛋了,爱丽莎死了,杰克也死了,没办法亲手为他们报仇,也只有这样,你才会带我一同杀敌......”
“我不怪你,”莱特紧紧盯着前方还有不到百米便到达的血兽们,“是我一直以来忽略了你的感受,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感到解脱的话,那么,就准备上吧。”他紧紧的握着阿米特的手。
一旁的众人也在和身边的人说着告别的话。
“艾琳娜,答应我,不要死了,”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对着一个四肢书上的女人说道,“我还等着看你穿婚纱的样子呢,那怕是在之后烧给我也行。”
“那你不用等了,”艾琳娜解开斗篷,露出了身上穿着的婚纱,特制的并不影响战斗的那种,“现在你看到了,就让我们将这次战斗,当作我们的婚礼和葬礼吧。”她咬着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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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你可得给我整个厉害点的枪炮!”一个杀马特青年对着一旁的父亲说道。
“去你的,有就不错还挑这挑那,倒是你小子,tmd可得给我杀多一点,给老子记住了,我们格雷家,没一个孬种,都是能单挑驻扎者的好汉!”站在他身旁的父亲狠狠的说道。
.......类似的情景,发生在周边的每一个人身上,大多数是夫妻,也有父子和母女,他们有着不同的职业与身份,或是对世界抱着绝望与希望,仇恨与爱在他们的心中交织,最终选择站在了这里。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吼道:“献——祭——!!!”
刻画在每个人手掌上的法阵散发出血红色的光芒,半数人炸散成了血雾,原本他们紧握着的手化作了一把把样貌狰狞的血色武装。
“向那狗日的傻逼邪神献祭!赐予我砍死这些狗娘养的力量!”有人嫌依旧不够,又献祭了自己的其他部位和器官化作武器,向着迎面而来的驻扎者们冲了过去。
随着有人带头,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跟随他的脚步,各式各样的武器百花齐放,竟是和大量的驻扎者们打的有来有回。
艾琳娜单手持着由四根炮管横向排列成的巨大机炮,一边闪过鼹鼠状血兽挥过的利爪,一边对着它的头部轰了重重的一炮,而她本身也被机炮的强大后座力给震飞了出去。
“靠了,你这家伙那活小小,给我整了这么个大玩意儿出来。”艾琳娜缓了缓被震的发麻的手臂,“献祭!”她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后她的一个肾脏,一个肝脏被转换成了临时的力量,这使得她提起了机炮又冲进了战斗。
终于,在献祭掉双目和胃及以下的消化道后,她成功的干掉了那只鼹鼠血兽,随后就被一只蛇型血兽的尾巴给刺穿。
“嗬...嗬...”原本洁白的婚纱早已被她自己的鲜血染红,大量脏器缺失的疼痛也早就让她的意识模糊,最后,艾琳娜凭借的最后的一直说出了那句话:“献...祭......”
刹那间,她整个人化作了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在蛇形血兽的尾巴上轰然爆炸,直接将其炸至半残,随后这只驻扎者也被其他人给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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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家的姓名十分奇特,在他们的家中规定是,如果最年长的人还活着,那么其他人的名字只能用数字来称呼,而到了他这一代,只剩下了他的父亲和他。
“而现在,老子就是格雷啦!”格雷叼着父亲刚刚献祭后留下的烟斗,双手带着巨大的血色机械臂,机械臂的前方有着尖锐而突出的枪管,随着他每一拳轰打在血兽的关节部而爆发出强烈的火花,“切,老鬼,说了老子要枪炮了,还tm给我整这破拳套,不过审美还行就是了。”格雷的父亲是拳击手,而他自己则对射击很有兴趣,不过在父亲的强压之下,他还是学习了很多的战斗技巧。
“嘿,老兄,借个踏板。”也有人没有选择化作血色武器,而是成为了一些对其他人有帮助的器械,格雷搭上了一对夫妻的发射器,直挺挺的飞向了一只猩猩血兽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