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全院大会,说了个锤子呦！

一群小脚老太太冲到派出所里面，张口就质问派出所所长怎么管理的，甚至其中一个老太太还拿着拐杖敲了张所长的脑袋。

张所长委屈巴巴的说了半天，才明白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生气的他拿起电话就向着轧钢厂打去，他要找杨厂长要一个说法！

可是派出所的老式电话一直显示“嘟嘟嘟”的忙音，打不通，一直占线。

气的张所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不停的砸着桌子，外面一群小脚老太太围着他的办公室，张所长吓的瑟瑟发抖。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杨厂长日子也不好过，电话那是一个接一个的打进来，每一个打进来的电话都是在骂他的！

他还不能反驳，听着对方那口气，明显的是他惹不起的人，所以只能受着！

所幸今天许大茂回过头来，提醒了他一下，杨厂长提前有了决断。

扣除何雨柱半年工资，剥夺厨师等级考核权力，以后永不涨工级，同时，给予厂内记大过处分！

那些人听着虽然不满意，可当了解到当时情况的时候，一个个纷纷沉默了。

这老彭家的小子也太狠了，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就要人命啊！

上级的电话骂完之后，紧接着一个红头文件下到了厂里面。

滋：现红星轧钢厂第三分厂，厂长杨爱民，处理工人矛盾，不听取受害人理由，做事独断，包庇闹事者，现经上级部门调查，给予杨爱民厂内记大过处罚一次，党内记大过处罚一次，留党观察，以滋警示，望各位同事谨记教训，不忘初心！

杨厂长看到这个红头文件的时候都快被气疯了！

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知道，自己能受到这点处罚，已经是他身后的大腿给力了，不然的话他可能下场更惨！

而红头文件下来的第一时间就传达了派出所，派出所的张部长看到文件处罚这么轻，整个人都不好了，里面打电话各处求爷爷告奶奶这才打听清楚事情的原委。

张部长沉默了，这事情确实该这么做，可是怎么跟外面的那群老太太交代呢？这是个麻烦事！

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人在四九城已经找疯了，可就是找不到彭国栋的身影，王主任已经绝望了，无奈的她来到派出所报警，想寻求警方的帮助。

她已经做好了挨批评的准备。

王主任耷拉着脑袋，来到南锣鼓巷派出所，一进门，就看见一群小脚老太太，王主任心塞了，这要是报了案，还得受到老太太的轮番轰炸！

她有些绝望了，可是人命关天，她又不得不报警。

来到登记处，王主任刚准备说话，就看见彭国栋被一群老太太围着。

王主任激动的差点都哭了。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彭国栋！你个傻孩子，你跑哪里去了，可真是急死人了，让我这一通好找，要不是我来到警察局，还不知道你在这里！”

“真是气死我了，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寻死觅活的，你死了让你母亲怎么办？”

“她一个人卧病在床，你想没想过她怎么生存？你一走了之，你母亲却要背负一辈子的罪孽，受尽屈辱，你的性子怎么这么倔呢？”

“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就不能来找一下街道办吗？”

王主任激动的一大堆话语突突突的就冒了出去，那委屈的，差点都哭了。

彭国栋梗着一个脖子，更加的委屈。

“先前，我爷爷就是去找你们街道办的，七八年过去了，受尽屈辱和白眼，等来的却是我父亲的死亡，让我还怎么找你们街道办？”

王主任语塞，这怪她们吗？彭爱国那是什么身份？保密级别有多高？是她一个小小的街道办能查的到的吗？就连派出所都查不到，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看着一群小脚老太太危险的目光，王主任觉得她有必要辩解一下。

“我报了派出去的，让他们查，可他们却告诉我没有消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跑到部队去问吧！”

老太太们的目光转到了张所长，张所长求生欲望特别强烈。

“我去年才上任的……”

最终王主任在一群小脚老太太的教育下，硬生生的被说了2个多小时，这才带着彭国栋回到四合院。

一进门，前院一个人都没有，彭国栋的脑海里面传来了一个叮的声音！

他以为听错了，可是看着脑海里面确实有一个面板，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起飞了！

王主任看见他愣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还以为这孩子有什么抵触情绪。

听着中院的吵吵闹闹的，王主任先让彭国栋回去照顾他的母亲，顺便想想自己的问题，她就来到了中院。

中院，何雨柱正在遭受二大爷刘海中的批评。

“傻柱，今天的事情厂里面已经通报了，你还想抵赖？要不是你滥用私权，给人家打了一勺菜汤，人家能闹起来吗？”

何雨柱不服气，大声的辩解着。

“我就是和他开一个玩笑，谁知道他脾气怎么这么暴躁，你看看，我这脖子，上来就给我咬一口，都缺了一块肉呢！这是要我的命啊！”

“抛开事实不谈，他彭国栋一点错误都没有吗？凭什么只批评我一个？我都被罚了半年工资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刘海中气急，可凭他的脑袋瓜子也觉得傻柱都被罚了半年工资了，而且还被咬下来一块肉，这事傻柱已经受到教训了，还真不好在批判他，可是何雨柱和他顶嘴，一时间，他又不想这么放过他。

就在刘海中，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王主任走了过来。

“何雨柱！带头挑事的是你，还不允许人家反抗了？咬你一块肉都是轻的，这么多年来，你怎么欺负人家的？要我一一给你算一下吗？”

“还抛开事实不谈，事实都不谈了，你还想让我给你谈个什么？看看你怎么欺负人的嘛？看看你怎么利用手上的职权给人家怎么打菜的吗？还是说要谈一谈你何雨柱有多么的威风？”

“你今年多大了自己心里面没一点数吗？看看国家的政策，我都学到了什么？”

“人口恢复，鼓励各家多生娃，你结婚了没？又生了几个娃？又给国家做了多少贡献？”

“作为咱们南锣鼓巷的街道办主任，我托媒婆上门给你介绍媳妇，可你是怎么干的？”

“横挑鼻子竖挑眼，你小子想干什么？打一辈子光棍吗？你今年都24岁了！连基本的人口政策都不愿意执行，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人多力量大谁提出来的吗？你又知道我们街道办的工作有多难做吗？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我们的工作还做不做？”

“欺负邻居，这是你的本事？”

“刁难工友，这也是你的本事？”

“你想不想上天？要不要把你当爷一样供着？”

王主任看着傻柱，气不打一出来，彭国栋已经让她够烦心的了，这个何雨柱，更特么气人。

人家彭国栋从不主动惹事，唯一的爱好还是去图书馆看书，老实人不是被逼急了，能上来就拼命吗？

“噗呲！”

突然的传来了一个笑声，王主任抬眼望去，居然是贾张氏！

“贾张氏，你给我站出来！”

“笑，你还笑，你怎么有脸笑的？我记着人家老彭家的谣言最开始是从你的嘴里面传出来的吧？”

“你想干什么？污蔑国家在役军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

“我告诉你，上面是没有追究，上面要是追究的话，你少不了一颗花生米！”

“打死你都是轻的，你儿子贾东旭还要受到你的牵连，涨工级被卡，你孙子孙女将来上大学也被卡，你这一张破嘴，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虽然我不知道人家老彭家是怎么放过你的，可就凭这一点，你就应该感谢人家，可看看你是怎么做的，落井下石？你真有能耐呀！”

“再说说你今年还不到50岁吧？整天窝在家里面，什么事都不干，你是想让我把你拉到街道办里面？强制性安排工作吗？”

“还是说想让我把你送到大西北去，好好的改造一下！”

贾张氏吓得脸都白了，整个身体哆哆嗦嗦的。

一旁的贾东旭看见自己的母亲吓成这样了，急忙站起来对着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我母亲错了，回头啊，我就让她打扫家里面的卫生，给棒梗儿做饭，顺带伺候着我那怀孕的媳妇，我母亲平日里话是多了点，身体是懒惰了一点，这都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惯的，俗话说，百行孝为先，都是我这个做儿子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

王主任看了一眼贾东旭，这倒是个好孩子，可就是拾了一个不识好歹的妈！

叹了一口气，王主任对着贾东旭说道。

“东旭，你是个好孩子，但你要记着，不能什么事都听你妈的，你妈没文化，你是上过学的，凡事多有点自己的主见，别让你妈的思维左右了你的思想！”

易中海看见王主任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急忙上前打圆场。

“柱子，还不赶紧给王主任道歉，赶明儿你伤好了，我就给你介绍一个媳妇。”

何雨柱听完，高兴的连连点头，不停的对着王主任说着感谢的话，并保证以后自己好好做人，绝不犯浑。

王主任见何雨柱知道自己错了，这才准备放过他。

不过想到这么多年来彭家的待遇，王主任忍不住又想多两句嘴。

聋老太太看着王主任又要说话了，还以为是想继续批判他的大孙子，连忙咳嗽的两下。

“王丫头，我年纪大了，身体不舒服，今天啊，这会就到这里吧！柱子，送老太太我回家！”

何雨柱听见老太太要回家，急忙抛了过去，扶着老太太的胳膊。

“奶奶，要我说这全院大会，您老人家就不该过来，看看，难受了吧，咱们回去躺着，躺着多舒服呢……”

“我的傻柱子呦，你可别傻了吧唧的了，回头你一大爷给你介绍媳妇，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啊，奶奶还等着抱重孙子呢！”

“好，奶奶你放心，只要看对眼了，马上就扯证，来年就让你抱上大孙子！”

聋老太太伸出手，一指点在何雨柱的脑门上。

“你呀，还和我皮，看来今天说你的你全都忘喽！”

“嘿嘿，不能，我等着一大爷给我介绍媳妇呢……”

两人走着路，有说有笑，王主任听见两人的谈话，气的牙根痒痒。

眼不见心不烦，一甩衣袖就走了。

易中海看着王主任走了，这才拍板——散会！

阎埠贵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心里面默默的感叹着，呵！全院大会？说了个锤子呦！

早晨的太阳冉冉升起，许大茂见识了彭国栋背后的能量，心里面更加的欢喜了，激动的他一大早爬起来就跑到前院，来到彭国栋住的小房子。

“砰砰砰！”

“国栋！开门，太阳都晒屁股了，起床跟我上班去！”

彭国栋此时正没心没肺的吹着泡泡，梦里面自己正发挥着自己的才华，数钱数到手抽筋，挣大钱了，该怎么花呢？

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谁啊！大早上扰人清梦，小心生不出儿子！”

“是我，你大茂哥！赶紧的，别装死狗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哦！许大茂啊，原来是他，他确实生不出儿子，蛋蛋估计被何雨柱踢碎了！

“来了，来了！”

彭国栋迷迷糊糊的穿着衣服，这件衣服上面打满了补丁，没办法，昨天那件衣服是他最后的体面，上面染了血，还在盆里面泡着呢，犹记得自己的母亲昨天晚上一哭二闹三上吊，吓得他连连求饶，连自己新到的系统都没有看到，哎！还是今晚上回来再说吧！

穿好衣服，彭国栋打开门，就看见一脸兴奋的许大茂。

“大茂哥，几点啊，你就来了？”

许大茂看看天色，想起出门的时候撇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好像记得当时也就五点半。

“6点多吧！”

“我去，轧钢厂8点多快9点才上班，6点你就来了？不行，我还得再去眯一会儿！”

说着话，彭国栋就要关门，许大茂急忙挤进去半个身子。

“别啊，轧钢厂的人都等着你去上班呢，赶紧的，跟哥哥走！”

彭国栋无奈的看着许大茂。

“别闹，8点多上班，人家还都在睡觉呢，你去这么早，有个鬼在等你呦！”

许大茂一想，这话说的确实在理。

不过都已经起床了，还睡个锤子！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国栋，上次你家做的那个旮瘩汤挺好吃的，再做一个呗？”

彭国栋满头问号，不上班就要吃饭？

“行，大茂哥，你等着！我这就去做饭！”

彭国栋走进厨房，也就是原先的牲口棚，一个鸡蛋，一个发软的西红柿，一块土豆半个胡萝卜，噔噔噔切碎后，端起半碗二和面。

看着旁边的许大茂。

“这旮瘩汤啊，要是有木耳肉丝什么的更香！”

“等着，哥哥这就给你拿过来！”

……

许大茂的肉拿过来，不一会儿，彭国栋就将疙瘩汤做了出来，两人抱着碗蹲在牛棚旁边，吸溜吸溜的喝了起来。

喝饱后，彭国栋将锅端到母亲的房间，放在他母亲的床头，收拾了一下房子，倒了尿壶，这才跟着许大茂两人向着轧钢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