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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场大虚惊

仔细回想曹吟吟之前的话语,加上请假那么顺利,我有80%的把握肯定,她就是那六个女孩之一,准确来说是五个女孩,还一个属于和尚。

不知是否因为被背叛的缘故,还是自己本身就好色,只是以前善于隐藏,这一天每当我看向曹吟吟时,目光总是停留在她的胸前或背后那让人遐思的翘臀。

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安慰自己,心结而已,单身了,没有什么束缚了。

我承认,在这之前,对曹吟吟完全没感觉,今天,变了,有且只是身体上的,我变稀烂了,速度还是那么的快。

有好感才会有表现欲,即便害怕,什么过山车、大摆锤之类的,也会拼一拼,这次我也上了,坐过山车时还是在最前排,完全不带怕的,全程面无表情睁着眼睛,旁边的曹吟吟有如杀猪一般,带着身后一群猪。

我对她有好感吗?没有,所以这应该重度被绿后遗症。

从生分地并排走,再到挽着胳膊,最后吃串串时喂食,我能肯定,这晚她可以是我在床上的玩偶,而且还是自己送上来的,特别是她喝酒后说的那些话,让我更有冲动。

“你知道吗?我很寂寞,也很不甘,我就是丁熬顺的玩偶。”

“他有老婆,还怕老婆,完全把我当发泄工具,他是畜生。”

“我以前很羡慕卞舟舟,看到你们总让我想到了自己的初恋。”

原来如此,难怪多次丁熬顺来的时候,办公室里总是发出桌椅“咯吱”的声音;难怪我对想睡她没有任何负罪感,因为公司里所谓的谣言埋在我的心里,而现在我知道了它是事实。

换作平时她会先送我回去,今天叫了代驾,她定位的是自己家,我只在心里笑笑,呵呵,女人,这种做了小三还不停哀怨的女人。

果然,进门后她很主动,可以用狂野来形容,我也想发泄,可她不是俞青青,若想玩点心机,还必须得温柔以待。

这种非恋爱的身体接触给人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带点刺激、随性,还有成就感。只是最后一刻,我忍住了,理智告诉我,这女人碰不得,她的控制欲太强了,碰了就会黏住,我是水瓶座,扛不住的。

“对不起,我不能借你的身体去发泄,那样对你不公平。”

“闻一天,我恨你。”

我走了,等电梯时还能听到摔东西的声音,太可怕了,最糟糕的情况无非就是被辞退,无所谓。

回到家后很无聊,看到手机想起了叶依依,于是下载了那个平台,取名“洞口的曙光”。

很好找到她,不愧是红人,广告推送就在前十里。

我敲了几个字:“黄瓜,半截黄瓜。”

正在唱歌的叶依依顿时都走调了,表情很丰富,当看到我打出“带牙印的黄瓜”后,她彻底忍不住了:“黄你大爷,再黄几句我把你腰子嘎了!”

“依依姐生气了,趁着炮火来一拨!”

“哎哟,原来依依喜欢黄瓜,我就带着一根,而且很壮观。”

“楼上的黄瓜兄看来很懂,依依别生气,哥刷游轮带你飞!”

全是黑夜里孤独的腰子,有的是身体孤独,有的是灵魂孤独,我也孤独,我的腰子也孤独。

每晚我都会上去冒泡几句,不是黄瓜长起来了,就是黄瓜枯了,句句不离黄瓜,也不重复,她下播后会在Vx骂我几句,我都睡着了,第二天也不回复,她还不知道我被打的事。

曹吟吟也没开除我,跟平时一样,不同的是她似乎去买了很多休闲装,都很有青春的气息,这完全不是她的性格,特别是她与管财务的同事走得很近,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六还在睡懒觉的我被打电话吵醒,是吴何,高中时的好朋友,和尚只是大学实习那会认识的。

“干嘛?”

“还在睡觉?别睡了,我有急事。”

“怎么了,要多少钱?”

“钱你大爷,别这么黑暗,我月入5K起步,会是差钱的人吗?”某些情况下,他是一个很自信的人,就是总会聊偏题。

“对对,你不差钱,快说什么事。”

“陪我去趟医院,我疼得不行了。”

“丂,你在哪。”原来是生病了,我不得不着急,去年认识一个25岁的,尿毒症没了。

他住在一个老小区,我在那小区门口见到了他,他正一边抽着烟,一边吃着冰棍。

“你大爷,你这叫疼得不行了?还我的士费。”

“没骗你,我是真疼,吃冰棍是缓解疼痛。”

“哪里疼?”

他前后左右都看了一圈,小声回道:“拉尿的时候特疼,还有像脓水一样的东西,我怀疑被传染了。”

我丂!离开他两步远后,我问道:“你去玩快餐了?”

“前几天去宁市那边出差,宾馆里一抽屉卡片,没忍住。”

可真行,这种事找我一起去医院,那我不也得感受异样眼光,来都来了,只好问道:“那走吧,你别碰我,去哪家医院?”

“远一点的医院吧,嗯……去省中医院吧。”

坐在的士上,我看着吴何在后座不停地往哪挠痒,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打的再也不坐后座了,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副驾也不安全了,双手都无处安放。

平时来医院是心疼钱,今天是心疼脸面,我特别想装作不认识他。

泌尿科,排号问诊时,吴何走来走去的,然后坐我旁边愁眉苦脸地说道:“完蛋了,副主任医师是个女的。”

我起身仰头看了看,回道:“确实是女的,也是阿姨,人家看那玩意比你我两个男人加起来都多,你怕什么。”

“我他么不是怕,别人问起来我怎么说啊。”

“你就说被绿了,然后被感染了。”

吴何歪着头盯着我看了一会,问道:“不对啊,平时你总会提俞青青几句,今儿像没这个人似的,吵架了?”

“分了。”

“真的?”

“真的。”

“我丂,值得庆幸的事,晚上我做东,得把他们几个叫出来庆祝下。”他说的是肖炜、马谦、于垲,还有方奈,高中时就我们几个关系最好,还都是学美术的,也同在江城。

当初和俞青青在一起时,这几人就刻意孤立我,觉得我应该去把卞舟舟追回来,后来更是轮番在我面前说俞青青各种不是,俞青青也知道我这几个朋友不喜欢她,反着逼迫我少与他们来往,这两年走动的就不太多。

这货说完还立刻在群里发消息了:特大喜讯,凯子闻一天自由了,他已经不再是凯子了,为此,我诚邀在群的兄弟及嫂子们,老地方吃龙虾哈啤酒,饭后安排你们来。

最后一句话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习惯,有人请吃饭,饭后活动其他几人安排,不过这群里没有女性,嫂子只是我们丏市邀请人的习惯。

方奈:“真的?我丂,这么开心的事我他么怎么可能带女朋友。”

马谦:“我不太信,除非一天亲自说。”

于垲:“不会假的,吴何这张嘴虽然管不住秘密,但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饭后去酒吧吧,每次都去KtV没意思,回去还得赶紧洗澡、洗衣服。”

肖炜:“还是KtV吧,一天不喜欢酒吧,你们也消停点,虽然是件十分让人愉悦的事,对他来说也是失恋,还是得让他吼几嗓子发泄下。”

群里消息响不停,我却很感动,爱情和友情是件很奇怪的东西,有了爱情时友情都得靠边,谁也没资格说谁重色轻友。当爱情消失时,两人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甚至会是仇人,最后还得是靠友情来抚平伤口。

我对吴何说道:“你没事吧,你想传染给所有人?再说了,万一开的药你不能喝酒呢。”

“你们喝不就行了,这事你得替我保密啊,不然你以为我为啥找你,我会洁身自好不与你们接触的,你放心。”

洁身自好?语文老师会不会在梦里掐死你。

排队的人不少,每次不小心碰到座椅我都会去洗手,不懂医学,挂哪个科室我俩都研究了好久。

“你怎么总盯着过往的护士看,我忘了,学美术前你想学医的。”

我脱口而出:“没那么高尚,我是在看身材。”

“我丂,你终于不再装了,终于正常了,不行,我得再发个特大喜讯。”

丂!我也只是个俗人好不好,看来我以前太正经了,不该那么优秀的。

终于轮到吴何了,他非得让我一起进去。

医生看着我指了指吴何就似乎明白了,说道:“脱了我看看吧,没什么好丢人的。”

医生拿着棉签把他那玩意拨动了几下,问道:“痒不痒?”

“不是很痒,主要是疼,上厕所时就疼,再就流的那东西,还会黏住裤子。”

“只是炎症,平时注意点卫生,我给你开点药,吃了就没事了。”

吴何松了口气,我也一样,他问医生:“这个会传染给人吗?”

“不会,又不是病毒性的。”说到这里医生似乎了解吴何所问的意思,脸色略带鄙视地提醒道,“还这么年轻,应该多做点积极向上的事。”

出来后,我学着医生一本正经地说道:“咳,还这么年轻,应该去做积极向上的事,少去快餐店。”

吴何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委屈地回道:“你们都误会我了,我和那姑娘当时大部分动作都是积极向上的,真的,不骗你。”

“滚,缴费取药就快撤吧。”

看着吴何朝手扶电梯走去,我准备跟上时被人拉住了,原来是酒店里的女孩,她一身白大褂,手里还拿着两袋笔。

“真是你,你怎么从泌尿科出来的?”说完她低头看来。

“你别误会,我是陪朋友来的,他那里发炎去缴费取药了。”我有些紧张了。

当看到我有意看向她的胸牌时,她想遮挡,还是被我看到了,陆舟舟,内科见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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