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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这个很无语

这天晚上我做了很多事,先是跑回去丁玎她们小区找到物业查看监控,好在物业处有几人记得我,不知道我搬走了。

理由很好找,我只说丢了贵重物品现在才发现,想看五一前几天的监控,监控室的这人很懒散,让座给我自己去找,于是我把五一前后,以及搬走前的几日都看了,并未看到高竣的身影。

回自己所住的小区后,我同样去了物业监控室,高档小区不一样,一听就找出了漏洞,没能给我看监控。

回家时在楼下看到冉珊妮准备下楼准备出小区,我急忙叫住了她,并且花半小时简单的描述了与高竣的恩怨及最近几个兄弟发生的事。

“你太异想天开了吧,所以你担心那人报复你,想让我陪你去看看监控?”

“是的,防患于未然总归没错吧?”

“我倒是可以帮你,但你得答应一会请我喝酒。”

“喝酒没问题。”如果可以后悔,我不会找她帮忙,更不会请她喝酒。

警察的身份出马,果然很有用,话说随着时代的进步,警察似乎出门办案第一件事就是找监控、查监控。

没有高竣的身影,我安心了,至少丁玎现在不会有事。

冉珊妮找了一家小清吧,十五平米的那种,这清吧消费价格跟宋葛辉的差不多,若非她是警察,我差点怀疑是酒托了。

其实我是不建议两人去酒吧的,聊天和玩游戏都很乏味,就算是情侣也是一样,除非正在追求或恋初状态,话题或许会多一些。像我和她这种情况吃火锅、烧烤喝酒会更好一些,至少不会冷场。

她不开心的原因是想辞职,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原来是处理一件小纷争,若按法律来评判很好处理,可夹参道德外加网络影响,所有的一切都快被颠覆了。

我特意去网上搜索了一下,原来涉及老人这种弱势群体,有些网络喷子自诩善良天使一般,公然不考虑地违法这一茬,对冉珊妮在言语上进行了言语攻击和谩骂。

“这有什么值得不开心的,法律是国家颁布的,你身后的大老板是国家,何必去在意网上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若是他家亲人被老人倚老卖老欺负了,他们就不会这么说了。”

“可毕竟老人事后过世了,队长说我执行时应该圆滑一些。”

“我不这么认为,世界是圆的,执法者却应该是方的,执法者若有灰色地段,法律就没用了。”为了转移话题,我特意说到高竣身上,问她这件事我该怎么办。

“不能怎么办,你没有任何证据,也不能证明他有作案动机。”

“他若有枪呢?”随后我就说了高竣跟踪卫婷那件事。

“你们当时怎么报警?”她似乎酒都醒了。

“也不是我亲眼看到的,再说我知道时他已经离开了。”

“这样吧,下次你若在江城看到他联系我,我明天也去查查他的资料,藏有枪支这件事太危险了。”说到这里冉珊妮又开始用那种专注的目光凝视着我,我还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建议要说,结果是:“你最近身边又换了一个女孩,挺漂亮的,还真是情场高手啊,各种类型都不放过。”

“呵呵,没那么夸张,谈得来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这不很正常吗?”

“无耻,你这种人就是花心,不知道要伤害多少人。”

虽然我自认为相比起以前,确实过分了,但提到伤害,我不同意,好像都是她们主动离开我的,想到这里心中有种无名的怒火,被俞青青背叛、叶依依放弃、尤丞丞家人嫌弃、曹吟吟欺骗,还有盗窃的艾思思,我直接吹了一瓶啤酒。

冉珊妮嘲笑道:“说到痛楚啦?”她也吹了一瓶,目光还很挑衅。

警察就了不起了?我懒得理她,再次吹了一瓶,就这样我俩你一瓶我一瓶的,都喝了三十多瓶了。

吹瓶子比用杯子喝更容易让人醉,哪怕只是330mL的小瓶子,回小区时我俩像哥们一样搀扶着,她是不是清醒的我不知道,我觉得还是应该先送她回家。

不知道她是不是一个人住,我昏着头按了按门铃。

“傻子,鬼给你开门啊。”她按了一下指纹,门开了。

“那你休息,我先回去了。”

刚说完她就把我拉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拉关了门,质问的语气说道:“你把我第一次拿走了,怎么还我?”

“别瞎说,我俩都没在一起过,你是不是记错人了。”本来还有点清醒的,不知是不是坐电梯的缘故,脑袋越来越晕了。

“我没瞎说,就是你。”

“是我就是我吧,你想怎么着。”

“我要你赔我。”

“陪你?”

“是的,赔我,就现在。”

“你说的?那我不客气了!”

她没开灯,借着阳台外的月光还能看见沙发,我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拉着她走向沙发。

她有反抗吗?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满脑子的“爽”“舒服”等这样的词汇,不是我说的,她喊的,似乎还喊了很久很久,似乎还记得对楼有人抗议大喊:“爽你妹,能不能斯文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让我想起和卞舟舟在一起的时候了,那时候我们初尝禁果,两人都非常热衷于夜间运动。有次平安夜,她们寝室都去网吧包夜了,我溜进了寝室,两人一直奋战到凌晨三四点,结果六楼老师寝室的一位保洁阿姨开窗大喊道:“三更半夜了,#子都收工了,谁他么还在鬼叫!”

我醒来时没以为在冉珊妮家里,还说怎么换上了被子了,还是粉色的,直到侧脸看到一个光溜丝滑的背部曲线,才吓了一跳。

冉珊妮被我站起来时的动静吵醒了,发出了快刺破耳膜般的尖叫声。

“神经病啊,你叫什么!”

“你混蛋。”她捂着脸转过身去,又急忙拉着被子遮住了自己,嘴里喊着:“你先出去,快点。”

我本来就准备出去的,房间里没有我的衣服,在大厅才看到一片狼藉,看来不是一般的疯,沙发、茶桌都挪位了。

“哎,你干什么!”她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根类似警棍的东西,捂着肚子一跛一跛地追着我。

“干什么,你这是犯罪,我要报警抓你。”

“我犯什么罪了,我记得是你让我陪你的,你看,那里有监控,应该能拍到。”我已不是当初与陆舟舟在一起的闻一天了,即便对方是警察。

“胡说。”她一声咆哮,然后晃着头看到了地上的手机,跑过去捡起手机就翻查着。

能听到她播放的声音,喘息、尖叫等,她挥手把手机甩在沙发上,跑进卧房不停地大叫,拍打着床,在泄愤吗?

我拿起手机一看,黑乎乎一片,但还是能看到人影,确实很疯,准确来说是她很疯,特别是阳台上,她弓着身子撑着窗台像在对着大海呐喊,我还陪着一起在喊,昨夜到底有多少人失眠。

她突然跑出房间吓了我一惊,本能的蹲下护头了。

“起来!”她抢过我手中她的手机,然后说道:“我说的赔,是赔偿的赔,你耳聋听不懂吗?”

“大家,你也听到了,是你不让我走,喝多了我哪听得懂意思,再说了,我们这才是第一次吧,你认错人了怎么还怪我。”

“你……”她用手指着我,气得满脸发红地吼道:“你说我认错人?就是你,你不记得自己救我时抠得哪里了,进去了,都进去了,破了,懂吗?”

“不是吧,我真不知道,你胡说什么,你穿着裤子呢。”

“我们的裤子都很宽松的。”她大吼道,然后跑进房间拿了一个小裤头出来,“这上面还有洞,你还不承认吗?”

难怪她从那以后看到我很生气的,这能怪我吗?我尴尬地解释道:“大姐,不、同志,那完全是意外,一个膜换一条命值了,要不这样,我赔你,现在那玩意能修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你你你,你给我滚,现在,立刻,马上!”

滚就滚,我不能理解她的价值观,或许因为自己不是女人。

下楼时内心还是惶恐的,害怕她报警,毕竟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犯罪了,只能安慰自己:不会的,她那么爽,法官只要是个人都不会相信。

这一整天我都是恍惚的、担心的,在疤子的陪同下我们先是看了场地,签了合同,我替她们垫了一年的房租,然后叫来了施工队,商量了装修计划,顺便我还陪她们找了一家小广告公司,dm广告宣传单还是要有的。

“闻一天,你哥什么时候回来?”珍珍问我。

“闻一天,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想什么呢?”丁玎挽着我的胳膊,她已经告诉曾珍我们的事了,还说曾珍又哭了一顿。

“没什么,我哥的大本营本就在丏市,江城也不算是他的地盘,虽然他在江城买过两套房子,但都在江北,别墅园去得不多。”

我刚说完,丁玎在我耳边小声问道:“是不是前几天太勤了,你累了?我在网上查了,说正常频率一周两次就可以了,以后就以那个为标准,你去找我!”

这算是个好消息,我回道:“好,我已经告知了一个认识的警察,最近你别去我那,我去找你就行了。”

都这样了,她还会帮我去查高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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