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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完全是意外

她才24岁,在江城读大三时写小说出名了,一本书就赚近一百万,最后索性辍学专门写小说了。

第二本书就是小罗总想开发游戏的仙侠小说了,稿费近两百万,小罗总花五十万买了改编游戏的版权,她到手二十五万。

现在正在写第三本,也很火,来之前她已存稿三十万字了,所以这几天不码字都没事。

“原来你是个富婆啊。”她点了两份羊杂汤,一份兰市烩菜,我吃得很香。

“我不是,我妹妹才是,她搞宠物直播,还带货,在兰市都四五套房子了,现在才大二。”

“我去,你妹妹叫什么?介绍我认识,我想抱大腿!”

我开句玩笑,她停住筷子看着我,很认真的样子。

“大姐,你这什么表情,我开个玩笑,健身房里不都这样吗?”

她这才又开始吃,嘴里还说道:“她叫徐莞,东莞的莞。”

这什么名字,不过真是挺厉害的,我读大二时还不停问家里要钱呢。

“明天旅行社去的地方我都去过,我就不去了,你去吗?”

“你不去我还去个鬼,小罗、罗总让我陪你的。”我捶了捶腿,把吃完的纸碗丢进了垃圾桶,躺在床上问道,“你是回你的房,还是在我这里?”

她又开始了凝视,我补充道:“你放心,我也没力气搞你了。”

“我肿了,暂时也不能被你搞了。”她又开始吃,不得不说,吃得真叫一个慢。

这丫头自从做了一次后,完全就像变了个人,被我搞傻了吗?

她非得要去自己那边洗澡,我很乐意,正好可以与丁玎视频,直到敲门声响起,我才挂了视频去开门。

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只比我低半个头,身材比我魁梧的女人缩着我怀里睡觉,还打鼾,鼾声还特大。

我睡到中午才醒,主要是鼾声近在咫尺,估计群里那男孩就是被鼾声打跑的,震耳欲聋。

她敲门后,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人手上端着一锅大盘鸡,一人端着黄焖牛肉,她手上抱着一个大罐子,应该是酒吧。

“你不肿了?”我看她走路很正常。

她又凝视了,我连忙解释道:“纯属关心,没那意思。你手里那罐子是什么,酒吗?”

“特产黄酒,吃牛肉和鸡就能饱。”

我去,这么一大罐子!我虚了,问道:“我一个人喝?”

“两人喝,你喝不完的,先让你尝尝味道,晚上跟我回家,我父母和妹妹都喝酒的,不先让你喝点,怕你醉。”

“咳咳……咳咳!啥意思,这就见父母了?”

“不是,你现在是我学长,我退学的事,他们不知道,你得给我证明,父母也没准备我嫁到外地。”

那就好,民族大学我也熟,差点没把我吓死。

这个黄酒度数有点低,十度左右,不过这一罐子差不多两斤了,我喝了一大半,只是有点头晕,我就又睡了一会。

这次她学乖了,自己带走了门卡,再进来时我已经醒了,渴醒的。

看着一提提东西,我问道:“你这都买的什么东西?”

“不是我,是你买的,都是江城特产,顺丰快递来的。”

我看了一下,还真都是江城特产,一条1916,两盒武昌鱼,三盒樱花饼,四盒麻糖,看来是她来之前寄的快递。我心慌,这不就是见丈母娘的架势吗?

好家伙,他们家住的是别墅,这徐蕙在江城真的很低调,完全看不出来家境这么好。门前的草坪很大,还有三个狗屋,一只牧羊犬,一只拉布拉多犬,还一只我不认识,应该是杂交的,二哈与金毛加德牧。

她父母很热情,徐莞像她妈妈,属于少数民族种类,五官很美,就是有些黑,我特么就尴尬了,所有的话语完全就是见丈母娘似的,没人问关于学校的事,亏我还在手机上默记了一些资料。

“小闻啊,从事什么工作?”徐母给我提水果,徐莞在吃樱花饼,徐蕙原本在给她父亲在厨房打下手,听到问话后冲我喊道:“你不是带名片了吗?”

名你大爷,老子不是来见丈母娘的,我还是乖乖递上了名片,看了看这中亚式地回道:“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工作,不及徐蕙和徐莞赚钱。”

徐莞抢过名片看了看,笑道:“我这才是上不得台面的,青春饭而已,你真厉害,妈妈你看!”

“还是让你爸爸看吧,我不懂这些,小闻你抽烟吗,我给你拿烟去?”

“啊!我、我抽吧。”没看见一个烟灰缸,还都铺着花毯子,还是说抽烟的好,留一点坏印象吧。

“闻一天,你的手指这么好看,会弹钢琴吗?”徐莞坐我身边抓着我的手问道。

你不是该叫我“哥哥”吗?而且也坐得太近了吧,我笑道:“会一点点而已,吉他和箫我更熟练一些。”

“呀,家里正好有根箫,你试试!”她起身就跑去拿。

还是一根洞箫,这玩意音调低沉,我活动着手指看着走出厨房的徐蕙,恨不得骂她几句。

徐莞问我:“你怎么吹什么曲子?”

“这箫的音色低四度,高昂的曲子不适合,我吹一首《一剪梅》吧。”

曲谱我记得前面一点,还是得翻手机找出完整的曲子。

徐母听到拿着一条烟站在当场,徐父也停下了手中的活,都很享受似的,一曲作罢,他们都鼓起了掌,徐父说道:“不错不错,应该很久没吹了吧,有些地方气调没跟上。”

“中学时喜欢吹,现在许久没动了,也就无聊时玩玩吉他。”

“我也喜欢玩乐器,不过都是民乐,我们可以交流一二,还等十分钟就可以开饭了,你先抽根烟!”

飞天梦?我问徐莞:“这烟多少钱一包?”

“应该是一百吧,你抽吧,我去楼上给你拿烟灰缸!”

徐蕙等徐莞上楼后,坐我身边说道:“我还不知道你会乐器呢,居然还会钢琴,二楼有,要不要试试?”

“试你妹,你吭我啊。”我压低声音说道,“这不就是见父母吗,骗子。”

“别生气,你不来他们会逼我相亲的,我们这结婚都很早,我妹都差点结婚了,我爸嫌对方太俗气了。”

“你大爷的,你不是说你父母不准备你嫁到外地吗?”

“我不那样说你会来吗?演戏嘛,委屈一下,听话。”

饭局上更是无语,徐父特别较真,我就说了一句黄酒不如劲酒,他非得把我喝醉,结果是夫妻二人一起跟我喝,我道歉都没用,居然被我喝趴下了。

就让我以为完事了,徐莞又来了,长得像她妈妈,性格却像徐父,年轻人就是强,我感觉头脑嗡嗡的。

“闻一天,你没事吧?”徐蕙问我。

“没事,你爸妈呢?”

“上楼睡觉去了,我先扶你上楼休息吧。”

“休息?不回酒店了?”

“你都站不稳了,我跟导游打电话了,明早我们先去酒店再赶去高铁站。”

“那行,几楼,我自己上去。”

“三楼,算了,我扶你上去。”

这楼梯建的不规范,有些陡,而且阶梯太多,不省力。

“你睡吧,我还得下楼去收拾。”她关上灯和门就走了,乌漆嘛黑一片。

黄酒这后劲很让人难受,脑子特别沉,看东西都模糊。

“哎,来的正好。”门又开了,我爬起来说道,“卫生间在哪,带我去。”

“你要吐吗?吐了就好了,看我就是。”

“我要嘘嘘,都喝两斤多了吧,这酒不行,不是我非要跟你爸争,药酒不像药酒,白酒不像白酒,啤酒又不像啤酒……”

“你站好了,哎呀,我帮你,别动,真好玩,还变大了。”

“玩你妹,拉完了,回去了,头疼!”

趴到床上有人脱我衣服,我喊道:“别闹,你不是说肿了吗?”

“什么肿了?”

“你再闹我不客气了啊!你还真不听话。”

“嘿嘿,呀!你亲到哪里去了,啊……”

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徐蕙不知何时坐在了我旁边,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

我问道:“你醒这么早?”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很严肃,眼神带着光芒。

“我故意?”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尴尬地笑道,“我想起来了,这不怪我,你扑过来我拒绝了,还问你是不是不肿了,你比我还猴急,大部分都是你在上面,怎么还说我故意的,别以为那时没开灯就装傻啊,你自己还不停地喊爽。”

“混蛋,那不是我,那是我妹妹!”

“啊!”

“你小点声,别让我父母知道了。”徐蕙捂住了我的嘴。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才刚刚把她抱回她的房间,真是讨厌死你了,我们还是先走吧,啊!”

我也吓了一跳,徐莞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了,我急忙用被子捂住了身体。

徐莞说道:“你们别装了,我知道你们不是情侣,昨晚我拿烟灰缸下来时都听到了。”

“那你们也不能在一起。”徐蕙起身说道。

“为什么不行,你不要我还不能要了,怎么从小到大一点都没改,别以为大我两岁就了不起,我现在赚钱比你多。”

什么情况,跟陆舟舟、陆晓晓反着来了?还有,两位大姐,你们能不能顾虑下我的感受?

“他是有女朋友的,这次是被骗来的。”

“是吗!”徐莞很落寞地转身离开了。

“呼!”我和徐蕙同时松了一口气,太吓人了。

我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上午的高铁,六个小时后就到敦煌了,一路上徐蕙都没跟我说话,确实挺尴尬的。

对风景我什么情怀,古人的结晶,它的创作思想谁能懂?就像诗词一样,我总怀疑后人对古诗词的理解是错误的,因为我写的散文也没人能懂,我想表达的意思只有自己知道。

一些吃食方面的特产我直接寄回去了,像李广杏干、葡萄干之类的,工艺品就买了一套夜光杯,还有水晶石墨镜。

第四个晚上我们又回到兰市了,徐蕙敲开了我的房门。

她说:“我想明白了,确实完全是个意外,带你去的是我,灌你酒的是我父母,主动的还是我妹妹,跟你没关系。”

“你早该想明白了,你还是那副表情,罗总还以为我得罪你了。”

“唉,重点不是这个,你是不了解徐莞,她跟我爸爸一样倔脾气,我怕是在江城待不久了。”

“为什么?”

“以前只是我父母催婚,现在徐莞为了防止我俩在一起,肯定会各种催促他们让我回来兰市,即便她不能跟你在一起,也绝不会给一丁点机会我,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去江城读书,不想回兰市的原因。”

“你还是跟她好好谈谈吧,你还记得陆舟舟吗?”我把陆舟舟和陆晓晓的事说了一遍。

徐蕙听着我的故事思绪飘到了远方,等我讲完后故作诧异道:“我去,你还真是个变态,总喜欢姐妹二人一起玩。”

大姐,这不是重点,我说的是姐妹的情感,我反驳她:“是你们姐妹二人玩我好不好,两次我都是被迫的。”

“不要脸,那你继续不要脸吧,反正已经这样了,那里痛至少与快乐共存,总比心痛要好。”

“你干嘛,你才是禽兽,让我多休息两天回去交作业不行吗!”

“闭嘴,你才是禽兽,今夜我想不肿不休,你拔刀吧。”

她一脸破罐子破摔的表情,看得出她很不痛快,不过文化人就是文化人,可惜用错了词,我这是枪,不是刀。

丁玎很喜欢水晶石墨镜和夜光杯,至于吃的她都分给舞蹈室的学员和曾珍吃了。

只有和丁玎在一起才是最舒服的,没有那么久,而且结束的都很舒服,她越来越喜欢主动,也越来越喜欢研究奇葩的姿势。用她的话说,女人的身体都一样,可柔性不一样,只有各种不同的姿势和动作才能体现她与别人的区别,这样我才会离不开她。

这话听着有些惊悚,让我感觉她知道什么似的。

幸运的是冉珊妮陪她妈妈去外省看病去了,我能轻松回家了;不幸的是,我不知道陪熊歆旋去京都要面临什么。

出发前我去看了吴何,他告诉我,他爱上了艾思思店里那个女孩,康复后想去山城。

这座城市,当初六人说好在一起的,现在死了一个,走了一个,残了一个,关进去了两个,只剩我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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