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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不停地冲孙丽英挑大拇指

孙丽英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径自闯进了三夫人的卧房。

三夫人正在睡觉呢,听见动静披了衣裳走出来,脸色铁青地质问道:“杰哥儿媳妇,这三更半夜的,你不在前厅给王妃守灵,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孙丽英皮笑肉不笑地说:“三婶娘,实在是抱歉,只是祖父丢了一件要紧的东西,吩咐我封府搜查,所以我才不得不为之,倒是扰了三婶娘的好梦!”

三夫人的脸色不禁变得更难看了,尖声道:“你的意思是,我院子里的都是贼了?”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人人都有嫌疑,就连我都是有嫌疑的,祖父才在我那里搜查完,什么也没搜查出来,这才吩咐我带人来搜搜三婶娘这里。”

三夫人听她这么一说,也没有理由阻止她不让她搜,只得悻悻地问:“丢的是什么东西?你可得给我说好了,到时候别随便塞个东西在我这里陷害我。”

“瞧三婶娘这话说的,我怎么敢做这么缺德的事?”孙丽英笑着说。“丢的是祖父和君老夫人的定情信物,一支兰花簪子,不值几个钱,不过却有纪念意义,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给偷了。三婶娘放心,祖父告诉我说,那根簪子上有君老夫人的名字,冤枉不了三婶娘的。”

这些,当然是她顺口胡诌的,她可不知道老王爷和君氏老夫人有没有什么定情信物。

三夫人听她这么一说,才稍稍放了心,“既如此,你就搜一艘吧。”

孙丽英一摆手,一干丫鬟婆子顿时就乱搜起来,她冲苏尘清使了个眼色,苏尘清径自向里间的佛堂走去。

三夫人见了,眸子一眯,上前拦住她,“这里是佛堂,是清静之地,乱七八糟的人不准进去!”

“哦?”孙丽英走过来,一本正经地说。“三婶娘不让搜佛堂,莫不是因为佛堂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怕我们知道?”

三夫人被她这样一说,脸上顿时就变毛变色的,出口的声音异常刺耳,“杰哥儿媳妇,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祖父吩咐了,封府搜查,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就算发现了耗子洞,也得刨开瞧瞧,所以三婶娘的这间佛堂,我还是非进去不可了。”

孙丽英说着,又苏尘清使了个眼色,苏尘清身形一晃,便在三夫人怨毒的眼神中进了佛堂,不一会儿,佛堂里便传出了苏尘清清脆的嗓音,“英姑姑,这里有发现!”

孙丽英无视三夫人死灰的脸色,抬步就往佛堂走,就见佛堂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四方的入口,下边黑漆漆的,看起来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下去看看!”孙丽英指使两个婆子打了灯笼下去,不一会儿,那两个婆子就上来了。

“大少奶奶,下边是一间地牢,空荡荡,除了个栓人的木桩子,只有个草垛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孙丽英扭过脸,似笑非笑地瞥着站在佛堂门口,面色死灰的三夫人,“三婶娘,请问你这间佛堂底下怎么会有间地牢呢?”

这时,苏尘清又把佛龛上供奉的一尊青铜的观音像搬了过来,头上脚下地抱在怀里,观音像的底部有个窟窿,用带螺纹的铜扣堵住,只要轻轻的旋转两下,铜扣就能被拧下来,里边全是红色的药丸。

“三婶娘的身体不好吗?怎么在菩萨的肚子里供奉这么多药丸?”孙丽英淡淡地说着,径自从三夫人的身边走过,想要出去,却没想到,三夫人猛地从身边的一个婆子头上拔下来一根银簪子,然后用力搂住孙丽英,然后用簪子抵住她的咽喉。

“都给我滚!”三夫人声嘶力竭地嘶吼,状若疯狂。

“三婶娘,你觉得你跑得掉?”孙丽英虽然被她制住,但是却不慌不忙地质问。

因为这里是内宅,搜查的时候男人不方便进来,所以上官杰领着护卫守在院子里,看着这个院子里的守卫。

他知道这个院子里有不少高手在守护,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法子查探出什么。

听见屋子里三夫人的嘶吼声,他顿时就知道出事了,赶紧闯了进去,一见孙丽英被三夫人当成了人质,不禁紧张得额头上渗出汗珠。

这女人身子才好一些,可是禁不得再受什么伤害了,于是赶忙道:“三婶娘,你这是做什么?”

三夫人冷笑了一身,浑身上下杀气毕现,“哼,少跟我装糊涂,说吧,是哪个小贱人吐出去的?”

“三婶娘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上官杰装傻道。“莫非三婶娘真的偷了祖父的东西?”

“我再说一遍,少给我装傻充愣,现在马上去给我准备两匹快马。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杀她,等我平安地离开都城,会把你老婆给你放回来的!”说着,她对自己的贴身嬷嬷道。“李嬷嬷,快去收拾细软!”

那嬷嬷答应了一声,赶忙去收拾了一堆银票和一些值钱的首饰,包了一大包,背到身上,上官杰也不敢让人拦她,因为孙丽英在三夫人手上呢,万一拦了她,害他老婆受了伤,那就得不偿失了。

就在这时,孙丽英突然伸手握住三夫人的手腕,往外一翻,然后脑袋往后一撞,刚好撞到三夫人的下巴上,三夫人吃痛,闷哼了一声,就见孙丽英动作彷如行云流水一般一个旋身,双手抓住三夫人的胳膊,用力一抡,在场的人有很多都没看明白她是怎么用力的,就见三夫人一个前空翻,便凌空摔到了地上。

三夫人本来也不会功夫,刚才之所以会挟持孙丽英也是急眼了,孙丽英今天哪里是来找赃物的,分明就是来查这间地下室和这些药丸的,而且肯定有人告密,不然的话,绝对不会有人这么轻易地就把地牢和药丸找出来。

她知道,自己若是不跑的话,搞不好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才兵行险招,试图挟持孙丽英,先离开都城再说。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孙丽英竟然会功夫。

这一下把她摔得,哼唧了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众人全都愣了,基本上都没想到,娇娇弱弱的大少奶奶竟然会功夫。

上官杰率先回过神来,大声喝道:“都愣着干吗?还不赶紧把三夫人给抓起来!”

婆子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三夫人和三夫人的贴身嬷嬷给抓了,还用裤腰带把她们主仆二人给捆了起来。

上官杰像阵风似的冲过来,扳住孙丽英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的表情,“英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她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啦!”他在这么多人面前秀恩爱,让孙丽英有些不自在,赶紧把他推开。“快去把祖父请来!”

“春妈妈已经去了。”上官杰答道。

众人等了一会儿,上官宁便来了,进来之后,听了上官杰和孙丽英的讲述,查看了一番地牢,最后又看了一下藏在观音像里的药丸,上官宁开口道:“去,把陆泽深叫来!”

按理说,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是不该叫郎中的,但是上官杰和陆泽深的交情不一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家里那么多人都中了这种毒药,总得想法子配解药。

上官杰打发人去请陆泽深不提,却说上官宁坐到花厅的太师椅上,一双老眼冷冷地看着他的三儿媳,“说吧,这毒药到底是什么药?解药在哪里?”

“哈哈哈哈……”三夫人看到和上官宁一起进来的上官秋香,早就猜到是这丫头告的密,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这神仙丸是没有解药的,唯一的解药就是神仙丸,而这神仙丸只有我一个人会配,不过我以后再也不会配给这些贱货吃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上官宁打断了她凄厉的嗓音,厉声质问。

“为什么?你该去问问你的好儿子,你该问问他,是怎么对待我的?”三夫人表情狰狞地看着上官宁,身上流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我是他明媒正娶,用大红花轿抬进门的正室夫人,可是他呢?却从来都不肯用正眼看我一眼,就算对个丫头,都比对我好!这是为什么?小妾一个又一个地从边关送回来,儿女一个又一个生,在他眼里,我又是什么?”

“你如此善妒,又如此狠毒,不想想自己的原因,却一味地把原因推到老三的身上,真是死不悔改!”上官宁见她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不禁恼火,骂了几句后便让人把她关进地牢,又派了几个婆子在这看着。

至于三夫人院子里的那些守卫,都让上官杰带人给看押了起来,只等三爷回来处理。

孙丽英很沉默地站在一旁,听了三夫人的话,对她的触动很大,她突然觉得,三夫人其实是一个可怜人,得不到丈夫的宠爱,每天看着丈夫的小妾和别的女人给自己的丈夫生下的孩子。

她忍不住想,如果换成是她,她能否有这样的肚量,一直留着这些人?

上官宁的指责也让她很是无语,男权的世界,妻妾成群,多子多孙,似乎已经成为男人心中根深蒂固的真理。

而她又是何其幸运,可以遇到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男子?

大概半个时辰以后,路泽琛背着药箱子来了,上官宁把下人们都打发走,只留了上官秋香一个。

听上官秋香说了神仙丸和发病时的症状,陆泽深大吃一惊,“这……这是传说中的瘾药啊!中了瘾药的病人,可难治得很!”

孙丽英在一旁深思了一会儿,开口道:“我有个法子,或许可以试试。”

陆泽深听她说有法子,赶忙追问:“什么法子?”

孙丽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上官秋香,“你中这瘾药多少年了?”

“五年。”

“时间不短,不过也不算太长,我这个法子用起来会很痛苦,你愿意试试吗?”

上官秋香神情急迫地用力点头,“愿意,我愿意!只要能戒除这瘾症,我什么都愿意!”

“那好!等王妃的丧事过了,我帮你试试!”

得到嘉郡王妃过世的确切消息,穆郡太妃终于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孙丽英想,与其让太妃像个废人一样地躺在那里,死亡或许是一种解脱。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一心只知道挣钱,她要考虑的事情更多了。

太妃叮嘱她的话,让她知道,自己身上担着的,是什么样子的担子。

太妃是看中了她的才智,让她做这些男人的谋士与后盾。

也不需要她多插手什么,她要做的,只是在适当的时候,提点一下他们。

半个月的时间,嘉郡王府的二爷、三爷、四爷也全都回来奔丧了。

朝廷有制度,官员的长辈过世,官员一律要丁忧。

丁忧就是卸掉官职,回家守丧,文官的期限是二十七个月,武官是一百天。

当然,有些特别重要的官员,尤其是在外征战的武将,可以由皇帝下旨夺情,这样的话,就不需要守孝三年了,三年改三个月,三个月改成三天的也不是没有。

而上官家的老三身为镇守西北的元帅,自然不能在家丁忧,所以由皇上下旨夺情,只许了他一个月的假。

不过老二和老四都是文官,需要在家丁忧。

在回家奔丧的人中,上官立的媳妇袁氏没能一起回来。

听说,二夫人随丈夫去当了县令之后,因为心理落差太大,每天都拿媳妇袁氏出气。不是打就是骂,再加上上官立也不是个会疼人的,总是帮着母亲一起糟践自己的媳妇,袁氏在一次被打伤后,便一病不起,丢了这条小命。

二夫人此番回京,除了要给女儿送嫁之外,还想给儿子再娶一房续弦,不止如此,她还打算把儿子留在都城,好求取个功名,也谋个一官半职的。

孙丽英听了春妈妈打听来的消息,忍不住露出遗憾的神情,“可惜了袁氏,花儿一样的人。”

三爷回来之后,三夫人做下的事情自然就瞒不住了。

没人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三爷回来的当晚,三夫人就死了,脸上肿得好像猪头一样,脖子是断掉的,而且死不瞑目。

嘉郡王府于是又准备了一口棺椁,对外只说三夫人身子不好,劳累过度,犯了心疾而亡。

三爷的小妾和子女们没有一个因为她的死而伤心难过,全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便是有人前来吊唁,也哭不出来。

两口棺椁相继下葬以后,嘉郡王便宣布了一件事——分家!

因为分了不少土地、田产和店铺,二夫人十分欣喜,消停了一段日子,便带着儿女,收拾了行李搬去了别院居住。

其实她不想搬的,住在王府多好啊,吃王府的喝王府的花王府的,搬走以后就得花自己的银子了,这一年来她跟着上官临在外边任职,手头紧得连盒子像样的胭脂都不敢买。

但是王爷下了命令,不准他们再住下来,只得搬走。

与她的不甘心相比,四夫人就显得平静得多了。

夫君是庶出的她,原本没指望得到什么,但是之前君老夫人过世,她得了一大笔银子,已经是一生花用不禁了,如今又得了几间收益不错的铺子和田产、房产,她很知足。

而三爷房里,因为三夫人死了,也没人掌家,所以从小妾里挑了个性情还算不错的,扶正以后,帮他打理家事,抚养子女。

一年以后,三爷被三夫人偷偷卖进窑子的大女儿终于被找了回来,但是她做过妓女,之前又人人都知道她已经死了,只能以长得相像为由,被三爷认了干女儿。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说众人搬走之后,上官杰就封了自个儿的府邸,带着老婆孩子搬回去住了。

孙丽英留下了一个人,便是上官秋香,又把陆泽深请来,让陆泽深帮忙,把上官秋香捆在了地牢里的木头桩子上,当上官秋香的瘾头犯了的时候,不给她用药,只是把嘴堵住,免得她咬掉自己的舌头,然后一桶一桶地往她身上浇凉水。

听着上官秋香的凄惨叫声,陆泽深直咧嘴,忍不住问:“我说嫂夫人,你这到底行不行啊?别闹出人命来,要不还是给她来一颗吃吧。”

“她才十六岁,难道你想让她一辈子都依靠这东西活着?”孙丽英神情严肃地瞪了陆泽深一眼。“瘾药这种东西,除了自己的意志力,没有任何药物可以帮忙戒除。”

“咦?嫂夫人,你也懂医吗?”

“听说过。”孙丽英别过头,躲开陆泽深审视的目光,心中暗恼,一不小心又泄露出一种以她的年纪身份和见识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如此往复一个月以后,上官秋香奇迹般的戒除了药瘾,不禁对孙丽英感激涕零。

陆泽深也啧啧称奇,不停地冲孙丽英挑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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