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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原告身上遍体鳞伤

侍卫们也不多,只有一百多人,因为大庆王朝有规定,私人是不允许豢养私兵的,便是养护卫,也是有固定的数目的。

像是上官家这样的家世,最多也只能养三百人。

随意带着孙丽英找到这里的管事的,这里的管事的姓胡,也不知道爹妈怎么想的,给取了个名字叫胡来,一家六口人,负责帮上官杰看着庄子。

之前上官杰已经派人来打过招呼了,胡来知道会有人过来住,所以十分客气。

孙丽英客客气气地请他帮忙照应这三个手艺人,然后给他留了一百两银票,他说什么都不要,但是孙丽英却坚持给他留下,并且留了徐耀祖的儿子徐思奇在这专门伺候这三个人。

至于这三个人怎么把风扇折腾出来,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回去以后,孙丽英得知,想在都城买宅子,实在是太难了,因为地方大,好一点的宅子,都是达官贵人的别院,这些人若是犯了事,宅子也会充公,若是不犯事,就只能等他们自己破产,以这些人敛财的程度,想让他们破产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孙丽英只得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问店铺的事。

孙勇道:“店铺只有一间,是间杂货店,店铺挺宽敞的,带个两进的小院,男人死了,光剩几个妇道人家,便想卖了宅子回老家。只是……”

他露出为难的神情道:“这家铺子却是在贫民区,周围都是穷苦人,若是咱们把铺子开在那里,怕是不好做生意啊。”

这下子,孙丽英也犯了难,她久在商场,自然知道黄金地点的店铺到底有多难找。

一旁,苏威开口道:“那租赁的店铺呢?”

因为打算在都城也开一家卖手袋的店,所以孙丽英特地把苏威也带过来了,郁城那边的生意便让他找了个妥当的人管着。

孙勇摇了摇头,“我问了,牙行的人说,都城好一点的地点的店铺,都是那些王孙贵族家的,他们自己还留着开铺子挣钱呢,怎么可能会租出来?”

孙丽英想了想,“把那家杂货铺先买下来,不好做生意就先做成工坊,找一些针娘和绣娘在那里先把手袋做出来,反正咱们做手袋生意也不是等客上门的生意,地点差点就差点。”

苏威点点头,“那我明天就跟四爷去把店铺买下来。”

孙丽英冲他笑笑,“那这件事情就辛苦你了,回头跟牙行的人说,不管什么人卖宅子卖店的,都来打个招呼。还有,如今家里人多,屋子不够用的,依我说,不如找几个人把几间屋子都盘了火炕,也能多住些人。”

苏威笑道:“这个主意好,我还真是有些睡不惯这南方来的床榻,那我明天先跟顾四爷去找人来把火炕垒了,再去买铺子。”

这两件事情暂且定下,孙丽英又找了田氏,让她转天跟杏儿支了银子,让熟悉都城道路的随意领着她,出去把过日子需要的必需品都买了,又买了一些衣料和棉花,给徐耀祖一家做冬衣,顺便采买了四色礼品。

又过了一天,一大早,孙丽英就带着这些礼物去了四皇子府,因为有苏威带路,也不用打听,直接就来到了四皇子府的门前。

因为苏威有四皇子府的腰牌,可以随意出入,所以也没人敢拦着,孙丽英便从西角门进了四皇子府,然后被苏威安置在一间偏厅中。

苏威又忙着去二门传信,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见苏燕迎了出来。

“四皇子妃听说孙姑娘来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赶忙就打发我过来瞧瞧,没想到果然是孙姑娘,快请快请。”她笑吟吟地将孙丽英和随侍的苏家姐妹带进后宅,穿堂过户的,走了半天,才进了一个院子。

这院子十分宽敞,灰墙绿瓦,四面的回廊,迎面一排三间带耳房的大瓦房,两边有月亮门,左右各带了一个小跨院。

院子里种了一株西府海棠,地上铺的是整齐的青石板。

孙丽英在苏燕的带领下走进正房,就跟郁城的别院似的,迎面正对着门口的是一张宽大的软榻,两侧各摆着两溜椅子,不过这里却比郁城的别院大得多,因为椅子的数量明显多很多。

这里是后宅,这些椅子明显是给来给四皇子妃请安的妾侍们准备的,她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猜测,四皇子的府里到底有多少妾侍?

四皇子和四皇子妃一起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四皇子笑道:“因有祖制,不奉旨不能离开都城,所以你四哥的婚礼我都没能去讨杯喜酒喝。”

孙丽英知道他一向对自己随和,便也笑道:“只要礼到了便好,人还是留下陪着我们四皇子妃吧。”

“你这丫头,嘴越来越贫了。”四皇子妃过来拉住她的手,娇嗔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我还以为你得过了年才能过来呢。”

孙丽英自然不能说自己是在家里受了气才提前躲出来的,只是笑道:“我想着,年根底下,或许有人愿意卖店卖房子的,所以就来碰碰运气。”

“这还用你来碰运气?”四皇子妃忍不住埋怨道。“我在都城里倒有两家店铺,一家是鞋店,另一家是米店,你看哪家好,便拿去用好了,反正也挣不了几个钱。”

“这倒不用,手袋店的店面我已经买下了,虽然地点不是太好,不过好在咱们这个店做的不是等客上门的生意。”孙丽英说着,和四皇子妃一起坐到了里间屋的罗汉床上。

“我今天来,一是因为四皇子妃对我的情谊,若是来了都城,不上门来瞧瞧,回头让四皇子妃知道,肯定会恼我。二来是还有一桩生意想和四皇子妃说。”

四皇子妃扭脸冲着四皇子笑了笑,“你瞧,这丫头,一桩生意还没弄好了,又合计一桩,也不知道她脑袋里哪来这么多主意。那日回娘家,见了我爹,我爹还同我说呢,说这丫头聪慧,让我好好跟这丫头亲近亲近。”

四皇子凝眸道:“贪多嚼不烂,你这丫头可想好了,别生意搞得太多,回头忙不过来,万一折了本可就不好了。”

孙丽英听他说出这番话,倒不是为了教训自己,也着实是关心自己,于是笑道:“四皇子且放心,我如今手上其实并没有多少生意,就算帮你们管着那几家店铺,也不过是出出主意,几个掌柜的都是能干的,压根就不需要我操心什么。苏威那边的手袋店,也有专人管着,我不过是画几个样子而已。而我刚合计的这桩生意,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开,我只想来问问四皇子妃,想不想入股?”

四皇子妃马上道:“当然得入股了,就是不知道需要多少本钱?”

“这个先不急,等我筹谋好了,再来找四皇子妃要钱。”

这厢正在说话,一个二等的小丫鬟走了进来,“四皇子,太子让人送信来,请您去清音阁喝酒。”

四皇子妃马上抓起面前的茶杯丢到地上,然后厉声道:“去回了送信的,就说四皇子不舒服,太医说了,吃不得酒!”

那小丫鬟被吓了一跳,怯怯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大庆王朝,除了皇上和太后之外,便是太子最大了,太子的召见,四皇子从来都没有违抗过。

所以,她本能地偷眼瞄着四皇子,就见四皇子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地坐在那里。

孙丽英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悄声问道:“四皇子妃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吗生这么大的气?”

苏燕在旁边快言快口地说:“孙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四皇子一直都有胃疾,太医说,是要忌酒的。昨天才犯过一次,疼得通身都是汗,折腾了大半夜都睡不着,这方才好了一些,如何能喝酒?别说酒了,便连茶,太医都不让喝了,只让喝些姜茶暖胃。”

孙丽英闻言,忍不住劝道:“四皇子,你得保重身子啊,若是再喝下去,成了胃出血,可就不好治了。”

“谁说不是呢?”四皇子妃红着眼眶道。“可是太子回回来请,他又回回必去,实在是让人担心啊。”

孙丽英无奈地摇摇头,这可真是没法子的事,男人应酬上的事,确实避免不了。

尤其是太子,那可是皇位的继承人,未来的皇上,谁敢得罪?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要怎样劝慰了。

就见四皇子面容淡淡地,对那小丫鬟道:“让管家替我跑一趟,跟太子说,我病着,去不了。”

那小丫鬟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跑出去了。

那小丫鬟刚走,又一个小丫鬟跑了进来,大声道:“四皇子,四皇子妃,不好了,真姨娘上吊了!”

四皇子勃然大怒,“一个姨娘,死了就死了,没见到这里有客人吗?还有没有规矩?”

那小丫鬟被吓着,赶忙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俯下身子,用额头抵着地面,声音颤抖地说:“奴婢知错了,还请四皇子饶了奴婢!”

“四皇子!”孙丽英忍不住开口道。“你身子不好,别再动气了,仔细回头气得胃疼。”

四皇子的胃果然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脸色有些发白。

四皇子妃赶忙起身走到四皇子的身边,连声吩咐道:“苏燕,快把陆太医昨天给开的丸药拿来。”

苏燕手忙脚乱地从多宝阁架子上拿了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打开后取出一个蜡丸跑过来,捏开蜡封,将药丸递给四皇子妃,四皇子妃赶忙给他塞到嘴里,看着他把药嚼碎咽了,又赶忙端了一杯白水给他送下去。

这才扶着他到里边的床榻上躺下,给他盖好被子,又放下帐子,这才回到起居室,一脸歉意地对孙丽英道:“对不住了,清梅妹子,让你遇到这种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四皇子妃还得放宽心才行。”孙丽英劝慰着说,并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那来报信的小丫鬟还在地上跪着。

四皇子妃这才想起她的存在,冷声道:“去通知管家,按例埋了就是了。”

“是!”那小丫鬟哆嗦着身子站起来,头也不敢抬,转身便跑了。

孙丽英起身道:“四皇子身子不适,我本来不该多留,不过我有个家传的方子,是专门治胃疾的,若是四皇子妃信得过我,我便写出来,回头请太医瞧瞧,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给四皇子试试。”

四皇子妃闻言,不禁露出惊喜的神情,“既如此,还请妹子费心了。苏燕,取笔墨来。”

苏燕赶忙去书房取了笔墨,孙丽英便就着炕桌写了一张方子,她倒是不懂医,只是前世,祖父年轻时便因应酬太多,喝伤了胃,最后的诊断结果是胃溃疡三分之二,大夫提议动手术。但是她祖父不信西医,便到处去找老中医,后来有位老中医给他开了一个方子,喝了一、二年的时间,竟然把胃给喝好了。

她见过那方子,因为记性好,所以还隐约记得。

写完之后,她把方子交给四皇子妃,“只是不知道四皇子的胃伤到什么程度,若是太严重的话,怕是得喝上一、二年的汤药才成,只是这期间,必须得戒酒。”

四皇子妃叹了一口气,一脸愁容地说:“哪有那么容易……”

孙丽英也知道,让四皇子戒酒着实有些难,只得也随着叹了一口气,起身道:“四皇子妃,四皇子病了,我就不多打扰了,等改日,四皇子身子好了,我再来瞧你。”

“好!”四皇子妃挽着她的手道。“我与妹妹投缘,日后同在都城,一定要常来坐。”

说着,她凑了过去,在孙丽英耳边轻声道:“白夫人的心腹已经死了两个了,还得多谢妹妹给出的主意。”

孙丽英会意地点点头,被苏燕给送了出去。

离开四皇子府,孙丽英觉得时候还早,于是又去铺子里买了一份礼,主要是些吃食,来到二姐的婆家。

敲开门,开门的正是宫锦书,看见她来了,宫锦书无神的双目中顿时迸出两道精光,“小姐,你可算来了。”

孙丽英笑吟吟地进了门,打量着她,却发现她身上的衣裳十分破旧,忍不住就眯起眼睛。

“谁来了?”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

宫锦书想了想,开口回道:“是夫人的妹妹。”

“那怎么还不请进来?”随着说话声,一个面容憨厚的男子一瘸一拐地出现在门口。

宫锦书无语地笑了笑,“小姐,请吧!”

孙丽英便跟着她走了进去,身后跟着捧了礼物的苏家姐妹。

屋子里倒还暖和,烧着旺旺的灶火,那男人十分热情地请她在炕头坐下,然后局促不安地说:“妹妹今日怎么来了?你姐姐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孙丽英笑着打量他,却见他身上穿了一件崭新的棉袍,而且那料子是极好的桑绸,眼中不禁闪过一抹寒意,“我二姐身子才好,不过养了这段日子,有些更娇弱了,很是怕风雪,我爹娘说,好几年都没见过她了,今年留她在家里过个年,二姐夫不会不同意吧?”

“哪儿能呢?”男子嘿嘿笑了笑,搓了搓手。“妹妹难得来,今日留下吃晌饭吧。”

“饭就不吃了,我不过就是惦记着二姐夫,所以才过来瞧瞧,如今瞧着二姐夫气色不错,我也就放心了。”孙丽英说着便起了身。“我还有别的事,就不在此多做打扰了。”

她说着告了辞,二人把她送了出来,她冲宫锦书使了个眼色,宫锦书会意地点了点头。

转天,宫锦书借口去绣庄送活,来到孙丽英这里。

孙丽英见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棉衣棉裤地便来了,赶忙让杏儿给她去冲姜茶,“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棉袍子也不做一件,我走的时候不是给了你五十两银子吗?怎么连个棉袍子都舍不得买?”

宫锦书苦笑道:“小姐,你哪里知道这母子俩的狠处,那一日,你前脚才走,我那婆婆后脚便把我的包袱给抄了,那五十两全都被她给拿走了。这小半年来,我没饿死已经是万幸。”

孙丽英忍不住抱歉地说:“真是对不住了,我也没想到她竟会是这样的人。”

宫锦书面带嘲讽地勾了勾唇角,“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小姐你瞧。”

说着,她起身解了自己的身上,一直将上衣脱光了,只见原本雪白滑腻的肌肤上,竟然遍布了青青紫紫可怕的瘀痕,更可怕的还有牙印,左肩头的一个牙印很明显是才咬了没多久的,还往外渗着血丝。

“老天……”孙丽英霍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说。“都是我二姐夫弄的?”

“一半一半吧。”宫锦书给她展示完自己的身体,又将衣裳穿好,然后道。“他跟他娘,就是一对魔鬼,把我的钱拿走,除了是想花用之外,还是防着我跑了。不给我买大衣裳,也是这个想法。他瘸着个腿,什么也干不了,镇日在家呆着,兴致来了,就把我糟蹋一顿。对了,他那玩意根本就不管用,每次憋得难受了,就把我打一顿。我身上另外的一半伤,是他娘打的,他娘说,他那玩意以前管用来着,是我来了才不管用的。骂我是废物,是扫把星。”

说着,她吃吃地笑起来,“小姐,你可算给我找了个苦差事。”

孙丽英道:“你这差使今日就到头了,别回去了,咱们上公堂告他去。”

她原本还想着,回头再多弄几房小妾给她那二姐夫,到时候把他那玩意不管用的事一起闹了出来,没想到这家人家竟然这么没人性。

她真担心宫锦书回去以后,会被这母子两个给糟蹋死,于是便变了主意。

宫锦书的眼中顿时迸出两点精光,她惊喜地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杏儿,你去把我三哥叫进来。”

杏儿不一会儿便将孙勇请了进来,孙丽英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然后道:“你去请个讼师到家里来,要请最有名,从来都没输过官司的那种,让讼师帮忙写张状纸,咱上公堂告他去。”

孙勇表示明白,从她这拿了钱,出去以后不一会儿便请了个据说是都城最好的讼师回来,这讼师姓文,名叫文彬,年纪大约四十岁出头,瘦高挑,模样十分端正,写得一手好字,听着孙丽英诉说着事情的经过,又让宫锦书将袖子挽起来,看了看她胳膊上的伤,便刷刷点点写了一张状纸。

孙丽英请他吃了晌饭,下午的时候,那讼师便带着他们来到公堂。

都城跟普通的县城不一样,没有县衙、府衙这两种衙门,只有一个京都府,升堂问案的府尹大人比一般的地方官品级要高,乃是正三品。

按照讼师告诉的顺序,众人击鼓鸣冤,府尹大人升堂,将宫氏带了进去。

宫氏和讼师一起进去之后,十分恭敬地跪下,双手将状纸高举过头顶,然后口呼冤枉,求大人主持公道。

师爷下来,将状纸取过去,交给府尹大人观看。

府尹大人看过之后,一拍惊堂木,“堂下女子,你所言属实?”

宫锦书一副卑微的神情,低眉顺眼地说:“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如有一句不实,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府尹大人扔下一支火签,“来人,去带被告刘宝儿!”

师爷下去,将刘宝儿家的地址跟捕头说了一遍,捕头领命走了。

府尹大人又道:“来人,去找个婆子,给原告验伤!”

不一会儿,一个粗壮的婆子被带了进来,得了令,带着宫锦书去后堂验伤,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便回来了,站在堂下道:“回大人,原告身上遍体鳞伤,有新伤,也有旧伤,伤处不计其数,单是牙印便有七处。”

府尹大人这才眯起眼睛,“等那刘宝儿带到,再继续审案。”

宫锦书便跪在那里等着。

等了好久,捕头才把刘宝儿带到。

刘宝儿一看见宫锦书跪在堂上,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脸当时就气红了。

捕头用力一推他,将他往地上一按,他就跪到了地上,赶忙战战兢兢地给大人磕头。

府尹大人一拍惊堂木,“你可是刘宝儿?”

“小民……小民正是刘宝儿。”

“刘宝儿,你的小妾告你虐待,求本官做主让你将她休了,你可有何话说?”

刘宝儿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这个女子,是我小姨子……买给我的,不过……就是个姨娘,跟丫头没两样,应该是由得我打骂,怎么反而告起我来了?”

府尹大人微微一笑,坐在堂上道:“话虽如此说,但你的小妾还告你不举,无法行那人伦大事,使她不得受孕,因此你才日日虐待于她,此事可属实?”

刘宝儿得知宫锦书竟然把自己的短处给揭了,顿时便怒了,脸红脖子粗地瞪了跪在一旁的宫锦书,恨不得扑过去撕咬她。

府尹大人一拍惊堂木,“刘宝儿,回答我的话!”

刘宝儿赶忙磕头道:“大人,你休听这疯妇胡言,她不过是嫌弃我刘家家贫,所以才会来告小民的,大人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那讼师忙道:“大人请看,这刘宝儿身上穿的衣裳,皆是上好的桑绸所制,再看宫氏,一身粗布衣裳,还打这么多补丁,到底是家贫,还是虐待,大人目光如炬,一定能一眼就看出来。而且据宫氏所说,昔日,这刘宝儿之妻孙云,便是因为不孕,而饱受刘宝儿与其母的虐待,最后打至重伤,幸得亲戚送信,家中亲友得知,才赶来将人接走。此事,有太医陆泽深,以及嘉郡王府的大公子上官杰可以作证。”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府尹大人的屁股就像长了钉子一样,坐不住了。

讼师又道:“是孙家的姑娘觉得自家的姐姐不能生养,担心绝了刘家的后,才好心买了宫氏给刘宝儿做妾。没想到刘宝儿死性不改,竟然继续虐待宫氏,孙家人得知之后,心中十分不安。虽说女子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但女子也是人,别说是人,便是条畜生,也不该随意虐打,这才决定请了小人来帮这宫氏打官司,以求自由之身,还请大人做主。”

那刘宝儿听了他这番话,赶忙磕头道:“大人,小人乃是廉亲王府的家生子,小人的母亲,就在廉亲王府做事,大人便是打狗也要看主人,还请大人不要听信这贱人所言。小人之所以打她,都是因为她不听话,她……她跟小人和小人的母亲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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