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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淮念篇(6)

他在男人堆里下命令习惯了,所以不知道这句话反而更加刺激女人的眼泪。

果然他话音落,钟念念本来憋着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开始往下掉。

孟淮辞手上的力气下意识的就轻了一些。

钟念念不是那种有话不说的主,就算是掉了眼泪没了气势她也要争上两句:

“你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我怎么可能喜欢靖宣侯,他是我未来姐夫,你当我钟念念是什么人。

我就算是一辈子不嫁人,我也绝不会和情姐姐抢男人。”

钟念念边说边抽泣,一会就哭成了大花猫。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孟淮辞放开钟念念让她好去擦眼泪。

“那你来这是为了谁?”

就算不是苏砚舟,那也还有别人,要不要让钟念念成为他的人暂且不论,她不能喜欢上一个心中揣着别人的男子。

钟念念哀怨道:“你。”

还能是为了谁啊,要不是他提出那种要求,她至于来这种地方吗。

孟淮辞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身上,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过心上人啊。

重点是…她竟然觉得他不行吗?

“你觉得我不行?”

孟淮辞这个问题一出,钟念念连哭都忘了,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不是。”

感觉自己总是轻易就被钟念念搞得心烦意乱的孟淮辞突然觉得不知如何应对。

换做别人杀了就是了,偏偏对方…

想起这里不是讨论事情的地方,孟淮辞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看着钟念念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偏过头去。

“明天到锦衣卫找我。”

说完这句孟淮辞就走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出事。

钟念念现在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想要欺负。

钟念念本想拒绝的,但是话到嘴边就咽回去了。

去就去,谁怕谁。

钟念念等眼睛不红了以后才回的家,开玩笑,要是让兄长他们看到自己哭过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夜里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想着猛然坐了起来,她今天给了钱,可是药还没拿呢。

说到拿药,那孟淮辞是听到药是给他的才生气的。

莫非…

钟念念仿佛窥探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捂住了唇,怪不得他年纪都这么大了还不娶妻。

因为觉得自己知道了孟淮辞的隐秘,钟念念就更睡不着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困的哈欠连天。

这孟淮辞说去锦衣卫所找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去找他啊,真是的…

钟念念只得一早就出了门,她这两天孟淮辞的次数都比见情姐姐多了。

“钟小姐,你来了。”

门口的锦衣卫已经能熟络的和钟念念打招呼了。

钟念念想说其实她也不想来的。

“指挥使吩咐你来了直接带你去找他,跟我来吧。”

那人领着钟念念往里走,院里的人都忙着手里的事,没人看她,有的甚至直接背过身去。

要不是钟念念早上照过镜子,她都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

不过她倒是很好奇这么一大早孟淮辞在干什么。

领路的人将她领到了东边:“指挥使,钟小姐到了。”

“让她进来。”

孟淮辞声音很冷,冷的钟念念搓了搓胳膊。

然后用慷慨赴死的心态推门而入,见到的画面却和想象中不同。

屋里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刑具,而是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放满了卷宗。

而孟淮辞正伏案批阅着什么。

孟淮辞头也没抬的来了句:“坐吧。”

钟念念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孟大人让我来干嘛。”

孟淮辞这才看向她:“一会有事和你谈。”

钟念念哦了一声就乖乖坐在那,挺直腰板坐了一会有些累,她就干脆双手托腮看着孟淮辞在那里忙碌。

毕竟整个屋子里除了他也没啥好看的。

孟淮辞这个人虽然凶巴巴的,但是长得确实俊美,她发现自己认识的这几个男人里,好像兄长是最不俊的那一个。

看着看着钟念念眼皮开始打架,她今天起得早昨晚又没睡,本来以为过来呆不久就能回去补觉的。

她干脆趴在桌子上开始摆弄自己的头发,玩着玩着竟然睡着了。

孟淮辞发现屋里又安静下来后侧目一看,钟念念趴在那估计都开始做梦了。

他一时间有些想笑,没想到她会来这么早。

看她那么睡也实在不舒服,孟淮辞就想着将人抱到屋里去。

可他刚将人抱到怀里,钟念念就惊醒了。

“你…干嘛。”

钟念念和孟淮辞大眼瞪小眼。

“在男人面前睡着是很危险的。”

孟淮辞这时候了还不忘讲道理。

钟念念小声嘟囔了句:“真啰嗦。”

孟淮辞耳力多好啊,纵然钟念念这句话再小声他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原本打算将人放下的他改变了主意,将钟念念向上颠了一下然后踢开门往自己院子里走。

钟念念吓得赶忙圈着他脖子,生怕他把自己扔下去。

上午的锦衣卫所很热闹,于是他们就看见自己家指挥使光天化日之下抱着一个女人进了自己屋里。

但是看见归看见,他们可是一个屁都不敢放,就连背后嚼舌根都不敢,只能你捅捅我,我捅捅你,彼此用眼神表达震惊。

“孟淮辞,你放我下来。”

钟念念这个姿势不好挣扎,于是试图和孟淮辞讲道理。

孟淮辞理都没理她,进了自己的卧房然后嘭的一声用脚关上了门。

大门一关,屋内瞬间就阴暗了下来,孟淮辞这才将人放下,他背抵着门,钟念念想跑是跑不了的。

钟念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你不是说有事要谈吗,就现在,谈吧。”

她说话时和孟淮辞保持着距离,仿佛他是豺狼虎豹一样。

孟淮辞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突然发现她张牙舞爪故作坚强的样子可真有意思。

孟淮辞上前一步,钟念念就向后挪一步,直到屁股顶到了硬邦邦的桌子。

孟淮辞:“不是谈谈吗,躲什么?”

钟念念:“谈谈就谈谈,你离那么近干什么。”

“怕你听不清。”

“我才十八岁,还没耳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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