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尴尬死
周妮瑟瑟发抖,生怕被人发现了,直到后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我!”
听见杨浩的声音,周妮呼出一口气,惊魂未定的,转身一巴掌娇嗔的拍上去:“你知道不知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
可不,这些人手里好歹能掏点好处,其他人,未必有这个资本,不就是让人白嫖了?
周妮可干不出那种让别人占便宜的事。
杨浩脸色不太好,冷笑一声:“我看男人多了,你是分不清了,怎么听说有人给你送吃的送表的,我回乡休假,你日子过的滋润的很啊!亏的我天天惦记你。”
杨浩不是什么好人,从小没读什么书,整天游手好闲,家里有点关系,就把他送来部队了。
只是这人道德感太低,和不少女同志眉来眼去的,不少婶子看的门清的,也只能关上门说。
周妮眼珠子一转,委屈的说着:“你还说我呢!你不是说和你老婆离婚回来娶我?
你倒好,天天睡着你婆娘,怕是连我都忘了,亏的我心里一直惦记你,你这没良心的,还带着她来随军。
我们断了算了,也省的被人发现抓典型,到时候日子不好过。”
现在严打男女关系,这要是没结婚的还好,你情我愿的,好蒙混。
可这男的家里还有个老婆,自己不就是破鞋?
周妮可不傻,自身利益算的死死的,她必须嫁给军官当官夫人,那些个愣头青没意思。
所以挑挑选选的,就在这几个人里面徘徊,她是很中意二团副团长的,虽然死了老婆,家里有个寡崽。
可自己嫁过去,家里不都得自己做主吗?
这样,就算嫁不成秦野,也比戚白茶低不到哪里去!
全天下又不只是秦野一个好男人,自己的行情好得很,找的绝对不比秦野差的。
也就是秦野眼瘸,看上戚白茶那种啥也不会吃干饭的,她还有份正经工作呢!
这男人一旦上头,啥话都说的出来,杨浩掐了两把她挺翘的屁股,说着:“家里那个黄脸婆哪里有你好!我巴不得早点跟她离婚和你在一起呢,我的好宝贝儿,我有多爱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见那个婆娘就烦,一辈子也生不了儿子,你要是能给我生一个,我命都给你。”
杨浩嘴巴甜的很,为此哄的不少女的心花怒放的。
周妮腻歪的靠着他怀里:“你那可得赶紧,说不准啥时候儿子就来了,到时候你要不安排好,别怪我让你在这混不下去,今天还有汇演,我得先走了。”
周妮自觉把这些男人吃的死死的,完全不担心他们反扑。
反正把柄多少都拿捏在手里,还怕他们翻天不成。
杨浩来都来了,哪能让人走呢!捉着人腻歪了一番,占够便宜才让人出去,还送了一对红色的发带。
周妮拿着,心情很好的走了,半路却遇到了宋晓梅,周妮完全不心虚的。
谁让她守不住自己的男人呢!活该被人挖墙脚,更何况,这女的粗鄙不堪,哪里配得上杨营长。
宋晓梅看到周妮,讨好的打招呼:“想必这一位就是周妹子吧!长的可真水灵。”
周妮和秦野的事,她听人说过一嘴,只是没听全,还以为戚白茶横叉一脚,把两人搅黄了。
周妮看着她,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衣服,脸上也不捯饬捯饬,干的起皮。
就这一副黄脸婆样,别说男的,就是女的都觉得倒胃口。
“这位就是杨大姐吧!抱歉,这几天有点忙,都没上门拜访,杨大姐看着可真年轻,杨营长一直念着你,那肯定是放在心尖上的,你们俩的感情可真让人羡慕,我就不行了,没那个命。”
这话就没多少真心实意的成分在,可宋晓梅傻啊,听不出来别人说的是反话。
加上家属院这些人不怎么搭理她,难得有一个跟她合眼缘的,跟看到知己一样。
“你们小年轻就是会说话,大姐老了,那比得上你们,就你这样的,在文工团还有工作,秦野真是眼瘸,看上那种败家婆娘,早晚的哭在她手里。”
大家都不看好戚白茶,这来了几天,没有进过厨房,谁家媳妇不给男人打点家里。
就她,心安理得的让男人服侍,看着就够埋汰的
更多的是嫉妒心作祟,毕竟她们没有。
周妮脸色为难:“唉,谁说不是呢!也怪我,和秦哥没这缘分。”
宋晓梅拍了拍她的手:“好妹子,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有些人就喜欢抢别人的,保不准生个儿子是智障。”
这话让周妮心里咯噔一声,脸色都不好了,宋晓梅关心的问着:“妹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
“不用了,大姐,我先回去歇息,晚点还得去文工团。”
说着,挣开宋晓梅的手走了,一直在衣摆哪里搓,嫌弃的很。
宋晓梅看着人还觉得不错:“这部队,也不全是狗眼看人低的,这妹子一看就是个好的。”
身上还有不少好东西,说不准……!
这才刚认识,宋晓梅已经盘算自己可以得到的好处。
秦野中午训练完后,先去了战地医院一趟,得拿他媳妇说的那个什么婴儿嗝屁袋。
他往计生站哪一走,几乎都是女的或者是夫妻,见他一个大男人,眼神怪异得很。
秦野脸皮厚,大喇喇的走进去,女医生抬头,看到是个大男人,脑子都差点卡壳了,还是礼貌的问道:“这位解放军同志,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现在避孕的手段就是避孕套,还不是后世那种一次性的,是可以洗干净多次使用的。
这也是为什么戚白茶不来的原因,丢脸,真的丢大脸。
外面还有人等着,秦野面无表情,犹豫下还是说道:“我想领……婴儿嗝屁袋?”
嗯,他媳妇说的,准没错,就是这东西,据说戴上不会怀孕。
女医生呆住了,外面看病的也呆住了,集体的看着秦野。
“婴儿…那啥?”女医生第一次见这么新颖的说法,好歹见多识广,很快就知道是咋回事,镇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