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世道险恶
雨灵儿有些无聊的蹲在路边拿起一块小石头画起了图案。
一辆马车行驶到队伍的最后方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三个青年,其中一位穿金戴银,衣着光鲜亮丽,身姿挺拔走起路来鼻口朝天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一看就是纨绔子弟。
他没有排队,而是带着身后的两人径直往前走去,在经过雨灵儿身边时突然不走了,停下脚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雨灵儿。
“小妹妹,你是不是也要进城?”男子问道。
“对啊。”雨灵儿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男子看向她的眼神有一些露骨,让雨灵儿本能的产生了厌恶。
“在下南宫御河,乃云墨宗弟子,我们云墨宗在华海城有特权,可以无需检查排队直接进入城中,小妹妹如若不弃可以与我同行。”南宫御河笑着脸说道。
“啊,不用了,我还有几个同伴呢。”雨灵儿连忙摇头。
“哦,小妹妹你的同伴在哪里?如果人不多我可以一起带进去。”
南宫御河打量了一番雨灵儿,虽然雨灵儿长相不俗,但是穿着却极为普通,家世一定十分普通,对于这种普通人他南宫御河有无数种方式搞定。
“不用了不用了。”雨灵儿不想和这个男人过多的纠缠,直接起身想要逃到酒药长老的身边。
不过南宫御河眼尖,直接察觉了雨灵儿的意图,伸手抓住了雨灵儿的手腕。
“你放手!”雨灵儿喊道。
“小妹妹,你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想帮助你。”南宫御河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但是手上的力气却愈发变大。
“好痛啊..你放手,不然我叫我师父揍你!”雨灵儿被捏疼了,眼角挤出一滴眼泪的说道。
“哦?小妹妹的师父在何处呢,正好本公子认识一下。”听完南宫御河非但没有任何的顾忌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手掌发力将雨灵儿拉到自己的身前。
“住手!”酒药长老带着张铁柱站了出来。
南宫御河闻言转头打量了一番酒药长老,虽然一身酒气,但是散发出来的气场十分的强悍。
“金丹大能..呵呵,失敬失敬。”南宫御河放开雨灵儿的手冲着酒药长老拱了拱手。
雨灵儿趁机直接跑到酒药长老的身后躲了起来。
“小子,是你欺负我师妹吗?”一向有血性的张铁柱根本就忍不了,上来就指着南宫御河的鼻子骂道。
“臭小子,你说什么,不要命了?!”站在南宫御河身后的一名男子也坐不住了,拔出腰间的大刀杀气腾腾的吼道。
不过南宫御河伸出手拦住了他身后的男子摇了摇头。
酒药长老也同时把张铁柱拦了下来。
“不要惹是生非。”酒药长老难得严肃的说道。
“晚辈南宫御河,见这位小妹妹在路边孤身一人,出于善意想要帮助她,并无其他想法...都是误会。”南宫御河对着酒药长老拱着手还算是有些恭敬的说道。
酒药长老看了一眼身后的雨灵儿,虽然手腕被捏红了,但是确实没有其他的大碍,见状他也只能叹一口气的说道。
“老夫也替弟子向南宫公子道歉,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南宫公子见谅。”
“不碍事不碍事。”南宫御河摆了摆手笑道。
“既然如此没有其他事宜的话,我等就此告辞了。”酒药长老不想继续和眼前这人打交道直接说道。
“呵呵,既然是晚辈冒犯前辈的弟子在先,就容晚辈做出一点赔偿吧,前辈可以随我一同进入城中,由晚辈为前辈等人安排住所请问可好?”
“不必如此,南宫公子自便就是。”酒药长老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既然如此...那晚辈先告辞了。”南宫御河愣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去,脸上一直都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等到南宫御河走远了,酒药长老才带着雨灵儿和张铁柱回到队伍当中。
“小师妹,没事吧?”杨霄牵起雨灵儿的手腕仔细的看了看。
“唔..没事,就是有点疼...那个混蛋...等灵儿实力强大起来一定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雨灵儿气冲冲的说道。
“铁柱,你是大师兄...做事要经过大脑,不要觉得那样做很威风!”酒药长老冲着张铁柱教训道。
张铁柱低着头憨厚的接受着批评,尽管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是长老的话他也不能不听。
“师傅,那个人是谁啊。”紫莹倒是没有觉得那人讨厌,反而觉得他很有绅士风度,有些帅气。
“咱们惹不起的人,他是南宫世家的二公子,也是云墨宗的内门弟子...无论是南宫世家还是云墨宗都不是我们靠山宗可以惹得起的...所以碰到他尽量躲远一点。”酒药长老有些无奈的说道。
南宫世家是交州顶尖的家族之一,云墨宗也是交州地界最顶级的宗门,可以说整个华海城中这个南宫御河就是最硬的茬,谁碰谁死。
“既然他的背景这么强...咱们不应该和他交好吗?他刚刚邀请咱们一起入城..难道不是友好的意思吗?”紫莹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哎,你们几个小娃,太年轻了...怎么会懂这世界的险恶?”
酒药长老摇了摇,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南宫御河,是咱们交州出了名的纨固子弟...为人十分好色而且阴险霸道,被他看上的女人如果不从他就会用各种手段折磨她,有不少家族的女性都被他折磨的疯疯癫癫..”
“.他邀请我们一起进城,给我们安排住所..看似是善意的举动,其实只不过是想让我们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而已...总之躲远一点...千万别被他惦记上了。”
不过很显然南宫御河是惦记上了雨灵儿,他脸色阴沉来到城门口,亮出了南宫家族的凭证,守城的护卫自然不敢有阻拦立刻放行。
南宫御河凑到守城之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