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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针灸治疗

正当温言不知所措时,面前又一次缓缓展开对话框,好半晌,空白的对话框上才好似不情愿般地蹦出几个字来:“送什么医院,这不是一根针就能解决的事吗?”

温言一愣,忙在心底问道:“你有办法?什么针?绣花针可以吗?”

可曜皋并未理会温言的询问,见温言没有动作,还闪烁了两下对话框以示提醒。

温言也没做他想,只以为曜皋不想浪费时间解释,便直接按他的要求,抬头对唯一信任自己的林队长道:“林叔,你信不信我,如果你信我的话,去给我拿一根针来。”

林队长是亲眼见到过温言把刚死的牛给救活的,因此他对温言的医术还是有股盲目自信的,闻言毫不犹豫的就吩咐媳妇去找一根针来。

林来福一听 ,立马挡在门前 :“哥,你别跟着瞎闹了!实在不行我们就把娘送医院去吧!

林来娣也拽着嫂子的手劝道:“是啊,嫂子,我哥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啊。”

林队长见状,火气腾地一下就涌了上来,挥开林来娣拽着媳妇的手,把俩人都给推搡了出去。

温言接过针,心底还是一片发虚,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心声曜皋是半句都听不见,这会儿见曜皋不理会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哪儿得罪了他,只得不断在心底拍马屁讨好,可惜曜皋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曜皋见温言拿着针半天没反应,叹了口气:“这个蠢货,当真是一无所知啊!”

温言面前再一次跳出对话框来:“叫他们拿根蜡烛来,你把针先消个毒。这个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温言脸色通红,赶忙看向正满脸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夫妻俩:“我需要酒精,高度烧酒也可以,还要一根蜡烛。”

温蕴和听罢,拉过温言有些惊诧:“言言你会扎针?你可别乱来啊。反正他家里这会儿也愿意把人送医院去了,咱们要不就别管了,让林队长先把人送医院去吧!”

温言听着门外林来福啪啪打门的声音,笑着安抚爷爷:“爷爷,现在天冷,她这刚扯过痧,要是出去再被冷风一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事了。”

然后他猛地打开门,对着门外明显有些愣怔的姐弟俩吼道:“你知道为什么暂时不送医院吗?因为她喝了酒,你们刚刚又给她扯了痧,外面风那么大,你们想让她直接中风瘫过去吗!”

兄妹俩被骂的不敢吭声,互相对视一眼后竟然乖乖地去帮忙找东西了。

温言见状这才松了口气。

把针消毒好后,温言正准备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时,林老太的头上就闪着两个红点,红点旁边各有两个注释框,上面交代了落针的各种要求,可谓是十分贴心。

温言看着注释上的要求深吸一口气后上手施针,操控内力把其中一处的血给逼了出来。

准备换一边时,原本闭着眼的林老太竟缓缓地睁开了眼,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咿唔的动静。

围在床边的几人顿时全都看向温言。

“别怕,有我在。静心凝神,消毒后再继续施针。”见温言手有些颤抖,曜皋声音沉稳地安抚道。

温言做了个深呼吸,也不准备和林家兄妹几人解释什么,对准另一个红点就扎了下去。

片刻后,林老太雾蒙的眼睛恢复清明:“来喜!来喜!”

“娘,我在。你感觉怎么样?”林队长听到母亲的呼唤,赶忙挤开弟弟妹妹,凑到母亲跟前。

林老太握着儿子的手,语气激动:“不晕了,医生一针下去我就不晕了也不想吐了,我感觉这会儿的精神头可活泛了。”

听到这话,床边几人顿时激动不已,林来娣想起自己刚才对温言的咒骂,心底顿时就泛起几分歉意,面上也带起几分羞涩来。

林来福倒是磊落,见自己误会了温言,啪嗒一下就站直身子,冲着温言敬了一军礼:“温医生,对不起,我刚刚误会您了。是我有眼无珠,请你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放心里去!”

温言这会儿手上还没收针呢,被他这一举动吓得差点后退一步。

“没事,以后行事别那么冲动就好了。”

大概是身体内力耗空的缘故,温言收针后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见曜皋也没说要注意点儿什么,便随便交代了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等明天你娘酒气散了后还是带她去医院一趟吧,以后忌点儿口,酒就别喝了。”

“唉,好的!天这么迟了,要不温医生你们俩今晚就先在我家里将就一宿?”林来喜见温言手有些抖,贴心的问道。

温言这会儿正急着回去问曜皋话呢,见爷爷也想回去,就婉言谢绝了林来喜的好意,三人就这样又赶着牛车趁着夜色往丰川镇奔去。

回去的路上,迎面来了一车人,林来喜同驾车的那人打了声招呼后,就带着温家爷孙俩人继续前进了。

几人都没把这次相遇放在心上,谁知道后来竟会惹上出个仇家来。

到家时,天色已经有些朦朦亮了,爷孙俩简单地收拾了下就各自回屋睡回笼觉去了。

到了房间后,温言斟酌着开口:“曜皋前辈!你看我可以行医吗?”

曜皋被这一问,有些没明白:“你这会儿不就是在行医了吗?”

“我现在是在您的教导下才能行医,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学医吗?这个针灸我就很想学。”温言一脸向往,听说针灸还能把一些沉疴痼疾给化解了。

曜皋原先就是打算化作灵药系统来诱骗温言学医,这会儿见温言主动要求学,哪里还会拒绝。

只是这个针灸温言目前还是没法学,毕竟这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今天温言只不过是扎两针罢了,就手抖的厉害,这要是一套针下来,那他还不得直接瘫在地上了。

“接下来你每天引气入体不得低于一个时辰,可不能和之前一样糊弄了。”之前曜皋见温言打个坐就跟上下班打卡似的,只在晨起睡前糊弄一下,就想开口了。

曜皋本来还想着等温言苦苦不得要领的时候再出言嘲讽一番,没想到他竟然两周就做到了引气入体,顿时就气到自闭,懒得管了。

只是他没想到在这之后,温言居然还更变本加厉,把每日两次的打坐缩短到每天一次,要不是看在确实有大量灵气进入手链内,曜皋怕是早就得闹了。

温言听后顿时傻眼:“不低于一个时辰?我现在别说俩小时了,就是一天一次的打坐我都不一定能抽出时间来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多忙啊。”

温言简直要崩溃了,在这年代可不讲究什么八小时工作制,只要是人民需要,那就得全天候准备上工。

现在虽然不是人人都养得起猪牛这样的大型动物,但是鸡鸭这类小家禽还是每家每户总有几只的,因此兽医的工作也是忙到没边,哪儿能每天拨出俩小时空闲去打坐。

听到温言拒绝,曜皋也不恼:“那可就没办法了,我就只会这种需要借助内力的针灸法,你要是想学,就是得把体内的内力提上来。”

温言无奈,只得一咬牙,应了下来。

这之后,温言就借口公社的工作忙,婉言劝退了来家里学习的小孩们,惹得镇上的家长一批批的来温家问情况,见温言确实是因为拨不出时间来,大伙儿理解之后也没多做纠缠,只是在这之后,张家在镇子上的口碑和人缘就变得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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