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王梅的下场
“然然”
“然然”
两父子同时喊杨然。
杨然请他们进屋,“大伯,你们进来再说吧!”
两人低着头跟在杨然后面进屋。
“大哥!”杨爸不知道怎么安慰哥哥,他怎么都想不到侄女会如此狠毒,之前女儿一再提醒他们注意跟杨瑞保持交往距离,他和老婆只当她们两姐妹闹了小别扭,都没放在心上。
“二叔二婶,然然,我和爸爸被我妈赶出来,今天我带着爸爸求你们能让我们留下来。
我知道你们留下我们,会给你们带来很多麻烦和负担。
可是我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我想让爸爸能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我们一定会听从命令,服从安排!
然然,求你给我这个机会,我和爸爸一定会改变!”杨立把双手握成拳,眼里充满期待的看着杨然。
杨立虽然不爱说话,但他真的并不傻,杨然有绝对的话语权。
杨大伯一把抱住儿子,他双眼通红,用力的拍打着儿子的背。
在这样艰难的情况,儿子想到的是自己,哪怕现在让他马上死了,他也觉得值得,还有什么脸面放不下来,他眼里含着泪,“二弟,以前我是不想我们两兄弟因为王梅伤了感情,现在你们放心,我跟杨立心里有成算,吃的和住的,我们也会自己张落,我们一定会努力的活着!”
“大伯,你们两个我们养得起,再多的人我也养得起,可是有些人我不愿意养,你们明白吗?”杨然看着两人,希望他们是真的想通想透了。
“然然,明白!以后,我和爸爸要为自己而活。”杨立抹去眼角的泪水,眼神坚定地看着父亲。
“然然,你的意思,大伯也明白。我跟小立一样的心思,以后我们父子俩相依为命。”他几十年屈服在王梅手里,忍气吞声,早已心力交瘁,今天女儿所做的事,一下把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打垮,他决定狠下心来。
“好,希望你们说到做到!”杨然看着父母那紧张又期望的眼神,她什么都不想再说,麒麟说得对,直接给他们服下忠心丸就行了,毕竟大伯和老爸血浓于水。
反正她要的是他们忠心,而他们要的是能好好活着。
“你们还没吃饭吧?赶紧去吃点,我去给你们把以前妈住的房间收拾出来。”杨妈如释重负,这大伯哥自从娶了王梅便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这样最好的,他们以后不会少了他们父子俩一口吃的。
“大哥,小立,饭菜都还热着,我去给你们盛饭。”亲哥被赶出来,杨爸心痛得很,他心怕女儿不答应留下他们,可是他也不能给女儿接收麻烦,刚才他很是紧张,以后自己多多提醒大哥一点就是,至少要活得像个男人。
杨大伯父子就这么愉快的在杨然家住下来。
那边王梅的好日子到头了。
一大家子人闹腾半天,没有一个去煮饭。
以前煮饭的两个人被杨瑞害死,王梅的妈叫王梅去叫杨瑞出来煮饭。
王梅去叫了半天也没等来女儿给她开门。
无奈的她只得自己去煮,但是之前的粮食肉这些,都是杨爸给杨大伯的,现在只剩下一二个人够吃的量,其它的物资都被杨瑞收着,她拿不到。
今天倒是弄到十来包粮食,可都是带皮的稻谷。
“你不知道去隔壁拿吗?”王梅妈见她半天没动,气得直接又给她一个大嘴巴子扇去。
王梅气得就要撒泼,王梅弟弟说:“大姐,我们的气都不没出完,你确定要跟我们撒气?我刚才看见窝囊废去了杨明家,你直接去找他啊!”
没有办法的王梅,唯一的办法只有去找那个窝囊废。
“周玉,你们是地主老才呀?把着大门不让进!以为多了不起!赶紧把杨杰那个窝囊废给我叫出来。”王梅想进杨然家院子,被影队队员拦住。
她在外面冷嘲热讽半天都没人理,然后直接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骂什么。
当她骂杨大伯和杨妈乱七八糟的时候,杨然一把冰针封住她的臭嘴。
王梅想骂却骂不出来,不一会脸就被气憋得通红。
村里被杨然他们清理得很太平,目前有吃有喝有住的,人们这几天憋得慌,都跑出来看热闹,吃瓜。
杨大伯和杨立刚才准备出去把王梅打发走,被杨然拦下,“大伯,这次我要把王梅打得爬都爬不起来,但有可能会伤害到你,能承受吗?”
不等大伯回答,她又转头对杨立说:“可能我这么做,你再失去妈妈和妹妹了,你有意见吗?”
两人很诧异似乎又有些明白,然后齐齐摇头,杨大伯怕半拍反应过来,又重重的点头。
杨然从院子里走出来,王梅还在那无声的撒泼打滚,愣是把他们院门前的空地滚出一个浅浅的坑来。
“王梅,看来挺卖力呀!”杨然笑着,手一挥,一把冰针飞出,打掉王梅嘴上的冰针。
嘴巴重获自由的王梅,刚想骂杨然,可是被冰针刺过的嘴,现在还木木的,说不出的痛苦,可王梅没忘记的目的,“粮屎,给鹅粮屎!”
杨妈憋住笑,““我们家差你的?把借据拿出来看看!”
杨妈不急不燥,有理说理。
“鹅,在雷加门口,不能说化啦,赔鹅粮屎。”王梅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
周围看热闹吃瓜群众哄堂大笑。
“王梅,你这身体饿几天没问题,何必用这么牵强的借口。”
“你一哭二闹三上吊,人家就要拿粮食给你呀!你以为还是从前呢?你不知道现在粮食比命都珍贵吗?”
“唉,杨杰娶到这样的老婆真是造孽哟!”
“刘婶,我们父子俩已被她赶出家门,我们跟她没有关系了。”杨杰站在院口,身子挺得直直的,声音哄亮。
“你跟老娘没关系了?嘶!好,很好,窝囊废,女儿你总得养吧?把她吃的拿粮食来!嘶”嘴巴的已解冻,可这会又火辣辣的痛。
王梅反正就是冲着粮食来的。
杨然幽幽地说:“王梅,杨瑞哪点长得像我大伯?”
“像他不得丑死。”王梅心里一慌,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杨杰倒退几步,眼一黑,便要倒地上去,被杨爸接住。
杨妈拿出来一瓶灵泉水让杨立给他喂下。
杨大树若有所思地,好一会他说:“大家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个煽猪(绝育手术)的师傅吗?我觉得杨瑞跟他很像!”
“对对,我也记得,是有这么个,当年王梅说是为节约煽猪的钱,让他住到她家去。”
“对对,真的很像,那个人长得比我们村里的人都高,所以印象很深刻。
可是,就住两天,他们,他们就搭上啦?
唉,可怜的杨杰,那个时候正起早贪黑的修公路挣钱,不像却戴上绿帽子啦!
哎呦,看我说的!”那人话都说完又假装把嘴捂起来。
“王梅,你记起来了吗?你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杨然平静地道
“你们,你们,”王梅的话都没说完,她就哭起来,哭着哭着她就往家跑去。
人们的话勾引了王梅对那人思念,十多年了,她天天都在想他,她想马上去把他找回来,可是他在哪里她都知道!
王梅的丑态,王梅的娘家人全程看在眼里,他们见王梅哭着回来,不但没拿到粮食,还丢掉王家几辈人的脸。
王梅的妈直接拿过锄头,招呼其他人拿扁担钉耙,上去就给揍王梅一顿揍。
杨大伯家院子传出王梅的痛苦哀嚎,这是她最后的控诉,可惜她宠到手心的女儿,却看都没出来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