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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唐家父子条约

果然,唐鹤挨个占完姑娘们的便宜,最终把目光投到唐弘身上。

而后,玩世不恭的潇洒一笑,

“父亲大人啊。”

他边说,边晃晃悠悠往桌前走去。

还不忘朝身后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继续把门堵上,一个人都不要放出去。

随后,像看个陌生人似的,仔细打量唐弘。

唐弘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没多大会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说说你,平日里对我的教诲不断,大道理也都一套一套的。

怎么放到自己身上,就全然不顾了呢?”

他边说,边把脑袋凑过去,在唐弘又清瘦些的脸上,认真端详,

“你说,三品大员在青楼,与四个女子赤裸混在一起,传出去会怎样?”

“胡说八道。”唐弘终于不想忍,来自儿子的压迫感。

“啪”一声拍桌而起。

怒道,“我们都穿着衣服呢。你把话说清楚,哪赤裸了?”

唐鹤被他狡辩懵了。

难不成,是自己进来早了?

要说赤身裸体,倒是还都穿着衣服。

可要说到正派上,这所在之处,在场众人,和方才踹门时发生的情况,没有一点符合。

唐大人此时此刻的义正言辞,到底是从哪来的呢?

“那父亲为何,脱得只剩下一件中衣,在翠江阁,与一群女子混在一起?”

唐鹤明显注意了言辞,大概是因为本能中对父亲的恐惧。

唐弘听他这么一问,不得不端着架子,干咳了两声,

“公干,秘密公干。具体干什么,实在不方便讲。”

站在那边不远处的观尘和青砚,拳头攥得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这对父子真该千刀万剐了。

一个狂妄无知,一个满嘴谎话。

皇上手下秘密的暗卫众多。

谁会让三品大员,去青楼公干?

还是在工部任职,主管建筑等事务的蠢货。

就算他不要脸,皇上还要呢。

最让人郁闷的是,皇上就在里边听着。

这父子俩不要脸的样子,搞不好会让贵妃娘娘受牵连。

可里边发生的事,足以证明两位侍卫大人多虑了。

唐婉的背,已经完全被狗皇帝挤到墙上。

依然勾起唇角,侧着耳朵听隔壁发生的事。

谢昀亭三观震碎,却乐在其中。

低头审视面前那张美脸,故意假装不悦,

“爱妃设的好局,把我带来,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还被人提及。

到底是何用意?”

隔壁唐弘的理由,实在太过牵强。

不光别人不信,就连不太聪明的唐鹤,也都不信。

所以,那屋子里开始吵了起来。

听唐弘的语气,明显是已经慌了。

除了“误会误会”,再没说出旁的来。

可这神奇万能的“误会”,解释起来太苍白。

唐鹤带着林家人,开始连逼迫带威胁,蓄谋不平等契约。

少女眯着眼,无暇顾及狗皇帝落在她脸颊和脖颈上,温温痒痒的唇角。

却在不经意间反问,

“皇上难道不喜欢么?”

谢昀亭轻嗅她发间的幽香,凤眸逐渐闭上,加重嘴唇的力量,

“我朝堂堂三品侍郎,被你弄得如此狼狈。

衣衫不整遭地痞流氓敲诈勒索,吓得语无伦次。

你还真是有包天的胆子,和胡作非为的本事。”

唐婉秀眉微挑,此时心情极好。

细白的脖颈,随着他嘴唇的贴紧,一下一下延展,

“皇上居然还好意思,若朝中三品大员,都是这副德行,江山恐怕早就覆灭了。”

“这种忤逆的胡话,看来你是说习惯了,罪大恶极都不够形容你。”

唐婉的唇瓣,忽然被力量封住。

谢昀亭鼻尖清凛的气息,逐渐频繁打在她的脸颊上。

还有许多恶言恶语,还未来得及说出口。

与之替代的,却是呼吸急促直至轻喘。

走廊那边的人们还在据理力争。

最后唐氏父子以每年巨额银两的封口费成交。

林家人又额外得了一万两银票,才算了事。

听着他们张口闭口提及的大量钱财,谢昀亭和唐婉刚燃起的情致,瞬间消退。

本朝即便贵为一品,年俸也是以百两为单位计。

知父莫若子,唐大人的家底,他儿子最清楚不过。

唐鹤和林家要的这些钱,必然是唐弘能拿得出来的。

看来,这家伙在凉州几年,山高皇帝远,又是出京有见识的。

以各种新鲜手段,去地方官府上搂钱。

即便不敢算,暂且估计也得有几十万之数。

唐婉看着谢昀亭满脸不悦,明白他的无奈和痛点。

唐弘在凉州所的得钱手段,主要是克扣朝廷下拨的钱粮,还有官商勾结被孝敬的“方便钱”。

而手握兵权的刘党守将,设法报损战马军资,强行征民为兵,诓骗抚恤等,比唐弘贪的钱,要多得多。

萧州的刘禹,就是如此。

看狗皇帝的神情,对此全都了如指掌。

只是再确切面对一次,心情会越发烦乱。

唐婉有些后悔领他来这似的,破天荒地牵住他的指尖。

谢昀亭的指腹,被唐婉攥在手心。

任由她随意轻轻摇晃。

“恐怕唐大人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他温声道。

“怎会?”唐婉闻言极不认同地挑眉,

“看来皇上听得不仔细,人家父子俩方才说了,只要儿子有钱拿,从此他们各自逍遥。

到时候没准,还能同时成为这的座上宾呢。”

还能这样?

方才他们真的说了?

完全没听见。

也不知道心都用到哪去了。

天下还能有这样的父子呢?

想到这,谢昀亭有些好奇。

牵着少女的手走到廊边,仔细瞧了瞧凯旋而走的唐鹤。

不光他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身后几个身材如他彪悍的男子,也是个个喜上眉梢。

看来,今日伤心之人,只有唐大人自己吧。

即便如方才贵妃所说,唐大人以后依然会迷恋欢场。

可被人寻了短处,敲诈巨额钱财,必然会让人颓然许久。

而且,以唐弘爱官爱面子如命的性子。

肯定会每天提心吊胆,害怕事情外漏。

当然了,若是他不怕这些,也不会用重金消灾。

一旁的少女,看着风风火火打算离去的一群人。

眼神忽然凝重起来。

她抬手拍了拍狗皇帝的胳膊,若有所思道,

“你瞧唐鹤身后的那男人,是不是长得跟他极其相似?”

谢昀亭随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眼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

听方才称呼,那人应是唐鹤舅舅。

照理说,外甥像舅倒也没什么。

只是,他们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如一个模子刻出来。

再加上那如出一辙的彪悍身材。

让人转头一想,唐鹤好像跟唐侍郎没有一丝相像。

“观尘青砚。”谢昀亭忙向屋外喊人。

全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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