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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许晋要告发皇上

谢昀亭像是感觉到少女的目光。

回眸间,空灵的凤眸中,覆上温润的笑。

如同秋色中,最明媚的风景。

让人瞧见,就忍不住以笑容回应。

刘党之人,开始顺着刘辅仁的话,对刘娴歌功颂德。

李琰眯着眼睛,满脸都是不屑。

亲近他的人,就算与刘党不合,也觉得此时此景,应该对太后说些恭维之辞。

可李尚书不说话,别人就算干急也不敢出声。

起初一言不发的许晋,忽然端酒起身,晃晃悠悠向刘娴走去。

本来不远的距离,被他走出大义凛然的气势。

与同僚一样,先是肯定了太后的功绩,又说了些好听的话。

正当刘娴笑得眼尾都弯了的时候,一向沉稳的许尚书,忽然双手一揖,郑重其事跪下。

这一举动,不光把满朝文武吓了一跳。

就连太后,脸上的笑纹都没了。

即便有君臣之分,许晋与太后年岁相仿。

除了认罪的时候,需要跪下。

贺寿的时候只须行礼就好,下跪那是晚辈的事。

难不成,许尚书救子心切,想自冕一辈求太后宽恕?

“许爱卿这是何故啊?”刘娴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许晋眉间一皱,显然是横下心来,

“太后,臣罪该万死,不该在寿辰之际,扰了太后兴致。

臣有要事禀明太后,请太后为主持公道,为老臣做主。”

他说完,斜眸看了眼谢昀亭。

皇上身体病弱,昨晚挨他几个重拳,嘴角都吐血了。

今天还能强忍出席太后寿宴,看来还是很能忍的。

不过,残暴昏君应该不会想到,他会选此时把他的恶行公布于众吧。

谢昀亭微微挑了下眉,神色有些不自然。

看起来却依旧温和。

听他如此说话,刘娴心中一烦。

她刚被解禁,私下里把柄还握在皇上手里。

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她也没心管别的,更不想再得罪党中之人。

这些天打算设法先把钟玄寺和尚放给秦敬。

等到大伙把许谦安发疯的事忘了,再随便寻个由头,把人丢出来就完了。

谁知道一向沉得住气的许晋,怎么挑了个这种时候,为儿子求上情了。

可是,他话说了一半,大家伙都听见了。

直接把另一半堵回去,像有什么见不得人似的。

还没等刘娴说话,倒是刘辅仁眉毛往脸上一横,不悦道,

“今天正当太后好日子,许大人有什么事,能不能以后再说。”

许晋早就料到会有人堵他的话,狠下心磕头道,

“皇上昨晚,当街杀死臣的犬子,还命人把他剁成肉糜。

犬子虽疯癫胡言,可太后并未定罪,只是命人将他囚禁。

皇上如此惨绝人伦行径,毫无仁慈之心,与为君之道有悖。

还请太后主持公道。”

朝臣们闻言一惊,本来还在窃窃私语,立刻选择把嘴闭上。

皇上大半夜出宫,让人在大街上剁碎许谦安?

这种事实在不符合常理。

难不成,继范寅和许谦安之后,许大人也疯了?

可看他行为举止,一切如常。

并不像他儿子那样,张牙舞爪在大街上狂言狂语。

虽然所说之事骇人听闻,听着还有前言后语,在据理力争。

就在他说皇上杀人的时候,刘娴秦敬等人忽然感了兴趣。

可后来越说越离谱,倒是让人想信,都不敢信了。

皇上平日看起来谦和温润。

若是追问许谦安当年旧事得不到相应证据,一怒之下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杀他。

可当街剁成肉糜这种事,实在没有什么必要啊。

许晋这个人,即便位高权重,也向来谨言慎行。

从不多说一句,更别说胡乱说话了。

刘娴即便心里存了极大的疑惑,还是忍不住往下接了一句,

“许大人,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晋再郑重磕头,声音加强了底气,

“臣知道。虽然听起来离奇,确是臣亲眼所见。

在京中闹市地下,有间巨大的地牢,犬子许谦安就被皇上关押在那里。

被臣无意间发现后,皇上就当着臣的面,把犬子杀了剁碎。”

刘娴闻言一愣。

皇上折腾半天,换了宗人府内牢守卫,又派亲信轮流把守。

难不成都是给她使的障眼法?

已经偷偷的把许谦安跟和尚都转移出去了?

他们一个知道些当年旧事,一个是秦敬想要的人,手中有大量钱财。

放在宫里终究不安全。

转移出去也有可能。

只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当着他们面剁人啊。

“许尚书,你方才所说,皇上命人杀了许谦安。

你是怎么发现那间刑狱,又是怎么全身而退的呢?”

刘娴虽然觉得此事蹊跷得很,却也希望能问出来个蛛丝马迹。

许晋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近些时日小女急病攻心,昨晚不能安睡,非要上街闲逛。

我随她从府中出来追赶许久,刚好发现她晕倒在地牢入口。”

女儿与和尚的事,还是闭口不提好。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刘娴眉心皱了皱。

这样么?

听着实在是太巧合了。

巧合到让他不能自圆其说。

就跟皇上跟许潇意摆好了局,专门引他去看剁儿子似的。

许晋见大家一脸狐疑,继续说道,

“当时牢狱中除了许谦安和狱卒,就只剩我与皇上。

我趁狱卒忙着动手中的刀,打伤皇上后就跑了出去。”

皇上没带侍卫出门?

还被一个年纪不小的文臣打伤。

许晋此时心中有些紧张,好像无论如何说,其他人都不能完全相信他。

于是又补充道,

“臣自年轻时,就练些健体防身的拳脚。

打在不习武的人身上必然会有伤。”

他本想说自己给皇上打吐血了,怕李琰那些人,先按弑君罪给他抓起来。

于是,言语间多有保留。

却想着,若一会传太医请脉,若皇上真内里有伤,就能证明他所说的事是真的。

显然刘娴并没在意皇上被伤的事,也不很在意许谦安是整的还是零碎的。

直接好奇问道,

“你所说的那所牢狱在哪?”

许晋有些意外,太后直接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不过也好,让人掘地三尺,一挖便知。

“禀太后,那地牢就在主街上,远山书画斋正对面。

左右两侧分别是卖香料的鲸香阁,还有张记绸布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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