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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隐忍痛苦,感染高烧

默风的语气很重,带着凶狠。

金子与黑子两只胆小的土拨鼠,被吓到一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敢落下来。

几秒后,反应过来的金子再次哇哇大哭起来。

“额要找大锅!额要找大锅!”

说着,往大雨冲出去。

默风一把将他抓回来,扔到一川怀里,“不听话就把他锁起来,什么时候听话了什么时候就放出来!”

“王,你别对金子他们太凶,他们还只是幼崽……”夜秋出声劝道,却遭默风一记狠瞪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一川抱紧着哇哇大哭的金子,感觉脚上被小爪子搭上,他低头看去,小黑子扬起小脑袋看着他,举着小爪子说:“抱抱~~”

见到小黑子这么乖,一川蹲下身子将他抱起,再看看王的脸色如此差,连忙将金子黑子抱走。

“王,金子他们只是吃醋而已,他们看见白子天天去你的房间里睡,以为白子不要他们了,所以才想要做点什么,重新获得白子的关注。王,你和白子都走到这一步了,也该给他们提前说一声……”

“说什么说?!”默风恶狠狠道,“白白是为了锻炼见到猛兽时不再害怕僵硬到身体动不了,晚上才来我身边,我们睡觉的时候都是兽形!能做什么?他们委屈,我就不委屈了?”

天天晚上能看不能吃,只能偷偷舔舔,他这个狼王当得比谁都委屈。

众兽人听完默风的诉苦,一时间无言以对。

默风也懒得在争辩什么,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放在膝上的手拳头微微攥紧,“山那么高,雨这么大,他那么弱,就算从悬崖上掉下去还活着,他又能活到几时?”

鹰或与夜秋相互对视了一眼,仍旧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默风。

****

被一川带进房子的金子,还哭着吵着说要去找舒白。

一川左右安慰,小家伙就是不停止哭闹。

安静坐在一旁的黑子,突然走过来,小爪子捧着金子的脸,奶声奶气说:“金子不要哭哭,不要哭哭~~”

“听话话,王也很难过,不要让王更难过~~”

一川难以置信地看向黑子。

身为最小的崽,居然最懂事。

默风虽未将难过表现出来,可同身为狼族兽人,一川知道狼族兽人一旦失去伴侣是比死还痛苦的一件事。

不少族人在得知自己伴侣死后,最多三天,一定会随着自己的伴侣死去。

默风现在虽然看似冷静,但是一川能感觉到,见到悬崖那么高的时候,默风有想纵身一跃的冲动,只是因为狼王的身份让他努力地冷静下来。

那么高的悬崖,不管换谁来看掉下去都必死无疑。

何况默风还去了崖底一趟,空手而归。

他黯淡的眼神,不要太绝望。

默风的感情只有同是狼类兽人能共情,黑子这么小,还是外族兽人,一川不知道他是真的感觉到默风难过?还是只是怕惹默风生气?

“额要大锅,呜呜……”金子哭道。

“大锅会回来的,不要哭哭了~~”黑子安慰道,小脑袋歪了歪,眼神无比纯洁地看着金子。

金子见到已经冷静下来的黑子,或许是作为哥哥的责任,他也不再哭了,乖乖坐好,小爪子乖巧放着。

“等大锅回来。”

“嗯!”

黑子与他并排坐,乖巧地一动不动。

****

烈越的伤口用热水清洗后重新包扎。

不知是否心理作祟。

伤口用热水热敷过,再上药,他竟觉得伤口没有之前那般疼痛,整个人也舒服许多。

他满意地趴坐在地面上,目光看向在火堆旁取暖的舒白,眼神没有一开始的凶狠与阴鸷。

舒白身上有不少的擦伤与跌伤,他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清理伤口,银子见状,道:“大锅,我来帮你。”

擦拭伤口的布是舒白从裤子上撕下来的。

这条本来是给默风做的裤子,因为默风不愿意穿就成了他的,对他来说大上许多的裤子,现在撕下一小块来擦拭伤口无伤大雅。

布被银子抢过去,沾了热水的布擦拭在伤口上很是舒服,擦洗过的伤口,向玉拿出多余的药草碾碎涂抹在舒白的伤口。

这一热一凉,舒白再也扛不住身上的疼痛,眼睛沉沉闭上。

这一觉,舒白睡得很难受。

他在迷迷糊糊中做了场梦。

他梦见自己成了座皇宫,手脚头脑心脏细胞成了争宠的嫔妾,无时无刻在上演着一场宫心计,彼此伤害。

舒白想要去平息他们的争斗,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受得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些嫔妾弄死。

深夜。

向玉隐隐中听见痛苦的呻吟。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认真地听着呻吟声。

不听不要紧,一听竟是舒白发出来的!

“舒白大人,你还好吗?”向玉小声问,伸手探向舒白的额头,温度高得吓人。

再摸手臂等地方,温度无一不高到吓到他这只可爱漂亮的小狐狸。

“他怎么了?”

因舒白痛苦的呻吟声醒来的不只是向玉,还有烈越。

“舒白大人的体温很高,他发高烧了,这有点像他所说的伤口感染引发的高烧!”向玉紧张道。

“他的伤口不是按照他自己说的清洗消毒了吗?为何还会感染?”烈越不解问。

向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低头看了看舒白身上的伤口,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舒白大人身上的伤口比较多?”

“舒白大人本来就是弱小的草系兽人,身上不只是有擦伤的伤口,还有坠落时撞击的伤口,身体差的兽人与身体强壮的兽人受一样的伤,恢复程度比较慢也是……”

“够了,不要再说,救他是你的事,你只管救他!”烈越不耐烦地打断向玉的长篇大论。

他不懂治疗,向玉说的话他就没几个听得懂。

他现在只想再见到,初次见面时,面不改色没有半分恐惧与自己面对面的舒白,这种病恹恹像是随时会死掉的舒白,他一点也不想见到。

“治疗发烧我擅长,村子里已经发高烧的兽人都是我来医治,不出三天就会好,可是,这里没有药草,我需要出去采药草。”向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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