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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向着栖霞山前进

从中午到晚上,前来吃饭的人络绎不绝,要不是陈叔事先和麦秋打过招呼,不再收住宿之人,没准来客栈的人会更多。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麦冬二话不说直接关门闭店。背靠着紧闭的大门,感叹道:“以前总觉得人少不好,通过今天才发现,人少点还是挺好的。”

“没志气,你怎么不说今天赚了多少呢?”麦秋嫌弃的瞪了自己弟弟一眼。走到柜台旁边,粗略的翻看着账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顾砚和沈沐瑾瘫坐在一起,相互倚靠着,她俩负责点菜端菜,这一下午来回在大厅里穿梭,腿都走软了。

陈康年和谢致带着声声从寺庙一回来,就看到一屋子东倒西歪的“残兵败将”。

“你们这是怎么了?”

若是几个小辈,还能理解他们溜出去玩得太累了,可大鹏和阿红也是一脸的疲惫,让陈康年百思不得其解。

“老陈,你没看到,今天来的客人比咱们前一个月,哦不前三个月一共来的客人都多。”红姨摆了摆手,直接让麦秋把账本递给陈康年。“今天人特别多,单我们几个根本忙活不来,这账还是拜托白公子给记得呢。”

陈康年接过账本,往后翻了几页便明白了今日客人的数量是如何的庞大了。他将账本还给麦秋,环视一圈,开口问道:“大家辛苦了,晚饭还没吃吧。忙一天了,吃口热的,我和老谢去煮点面给大家。”

“陈叔,等一下。”顾砚闻言,连忙举起右手,并顺势站了起来,差点让靠在她身上的沈沐瑾摔倒。

顾砚诶呀一声,赶紧扶住沈沐瑾,并把她向左移到了玄翊怀里,仓促的站直身子,对着陈康年解释起来。

“陈叔,江少侠和厉少侠刚刚已经出去帮我们买晚饭了,大概一会就能回来,要不然等他们回来后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加餐。”

说曹操曹操就到,顾砚这边刚提到他俩,厉衡之和江肆二人就拎着四个大大的食盒出现在众人面前。

“没想到,今天最后一次摆盘上菜居然是给我们自己。”沈沐瑾看着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不由得低声感叹道。

劳累了一下午,众人纷纷落座,准备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美味大餐。

等酒足饭饱之后,几人快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面和碗筷。只想赶紧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房间后,顾砚靠在床边,对着白鸿声招了招手,“声声,今天都和陈叔去哪里啦?”

“去了寺院,看到了好多好多人。”白鸿声边说边展开双臂,来表达看见的人数之多。

“那有没有吃到心心念念的糖葫芦呀?”

“有的有的。声声本想回来时,用二姐姐之前给我的钱,给客栈里的大家每个人都带一根的。可是寺院里突然出现一群坏人,赶跑了卖糖葫芦的老伯伯,声声才没有买到。”

顾砚安抚般的轻搂着白鸿声,“没关系呀,等下次咱们再一起吃糖葫芦。”

白鹤鸣坐在桌子边,也认真听着白鸿声的讲述,听到坏人出现时,不由得皱了皱眉:“声声,你说的坏人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白鸿声眨着眼睛想了想,“坏人来了之后,陈叔就带着声声立马离开寺院了,所以后面的事声声也不知道了。”

白鹤鸣和顾砚对视一眼,寺院怕是和白府,潮春阁一样也被占了。

白鹤鸣想了想,对着白鸿声轻声问道:“声声,我们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日,过几天咱们就去别的地方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大哥,二姐和声声一起去别的地方吗?”

“一起。”白鹤鸣点点头。

“那木木姐姐和玄翊哥哥呢?”

“也是一起。”顾砚点了点头。

白鸿声逐渐开心,“那是不是客栈里…”

“只有我们五个,没有别人。”顾砚不忍看到白鸿声失落的表情,直接打断他的发问。

“没事的,陈叔今天在路上和声声说了。即使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之后也一定会相遇的。声声有大哥,二姐,木木姐姐还有玄翊哥哥的陪伴,就已经很开心了。所以不管在哪,声声都可以。”

顾砚简直要被怀里的小宝贝萌化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乖巧懂事的小孩子。她摸了摸小豆丁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好啦,时间差不多了,该睡觉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顾砚的双眼仿佛被粘上了一般,根本睁不开。浑身上下,尤其是两条腿酸酸涨涨的,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穿衣洗漱,最后不情不愿的走下楼坐到大厅里。

浑身无力趴在桌子上的顾砚,和叽叽喳喳来回跑跳的白鸿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行不行,还没声声有精神呢。”沈沐瑾靠着玄翊,同样毫无生机的吐槽着顾砚。

“你还好意思说我,咱俩半斤八两就别相互嫌弃了。”

等吃过早饭,顾砚也恢复了一些活力。一手撑着脑袋,歪头盯着门口,“木木,猜测一下今天客人的上座率会怎么样?”

“估计这几天人应该都不会少。”

“这么多客人,咱们突然告辞,会不会显得不太好?”顾砚凑到沈沐瑾身边小声嘀咕着。

“我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陈叔说,走一步看一步吧,没准过两天就没这么多人了呢。”

顾砚点了点头,趁现在还没上人,本想先溜回房间休息一下,刚一起身就看到江肆和厉衡之从楼梯上一前一后走了下来,腰间还挂着长剑。

柜台处的麦冬,主动打起招呼:“两位少侠今天又要外出吗?”

厉衡之点点头,“对,今天的午饭就先不用准备我们的了。”

“好嘞,不过今天怕是也会和昨天一样忙,什么时候能吃上午饭还不好说呢。”

听着两人的对话,顾砚心里也有了些猜测,这两人连着外出好几天,怕是和谣言之事有关。想到之前白鹤鸣和他们谈话时所说的内容,顾砚稍微有些心急,也不知道玄翊有没有和他们俩说。

要不要问一下木木?

算了,还是再等等吧,万一玄翊有什么计划再给自己打乱了。

沈沐瑾看着一旁站立难安的顾砚,伸手轻轻拽了她一下,“你怎么了?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了半天。”

“没事。我吃多了站着消消食。”顾砚纠结半天,干脆也不上楼了,又弯腰坐了回去。

“是嘛,我还以为你知道今天要上山激动的坐不住了呢。”

“谁激动了?等等,木木你说什么?”沈沐瑾调侃的话语仿佛炸雷一般在顾砚耳边响起。

看着顾砚满脸的迷茫,沈沐瑾也意识到不对劲,“咱们之前商量说要和两位少侠一同进山还记得吗?”

“记得。”顾砚乖巧的点了点头。

“今天就是一起进山的日子。”

“什么!”刚坐下的顾砚再次站起身来,“我不知道啊,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我以为白大哥会和你说啊。”沈沐瑾一脸无辜。

“我大哥?可我大哥现在连个人…”影字还没说出口,顾砚就看见白鹤鸣和玄翊也前后脚的从楼下走了下来。

她直接快步冲到白鹤鸣面前,“大哥,今天的上山的事你怎么没提前和我说?”

白鹤鸣被问的一愣,看着顾砚有些生气的神色,大概也明白了什么情况。“我看你昨天一直很江肆他们在一起,我以为他们会和你说。”

突然被点名的江肆,继续承受着顾砚的怒视,“我以为玄翊…”还没说话,玄翊连忙摆手推卸道:“别看我,你和我关系怎么样你不清楚?我以为木木会和你说。”

绕了一圈,就是没人真正的和顾砚说。

突然间,顾砚感到一种无力和委屈,仿佛她是一个被遗忘的存在。怪不得,白鸿声今天一早就黏着鹏叔他们,看来声声都知道他们有事外出,不能带他一起。

明明刚才她还在想着别乱问,以免影响玄翊的计划,结果后一秒就被发现其实玄翊早已经说好了,只有她不知道而已。

想到这,顾砚甚至觉得她刚刚没有问沈沐瑾简直是太对了,要不然真就是“自取其辱”。她低下头,不想去看周围人或关心,或懊恼,或惊讶的眼神。

原本这是一件让她特别期待向往的事情啊,为什么现在只想快点逃离呢。

顾砚并不想因为她的这个小情况影响到这次的活动,等再次抬起头时脸上早已换上人们熟悉的笑脸。

“没事,现在知道也不晚。走啦走啦,没准一会儿人又多了。”

顾砚说完还主动挽起沈沐瑾的胳膊,率先拉着她走出了客栈。其余几人见状,无言地相互看了看,只能默默的都跟了上来。

沈沐瑾看着自从出来后,便一直走在最后且不怎么说话的顾砚,内心充满了歉意,“阿砚,对不起啊。这次的事是我没想全面。”

“没事,木木。我就是昨天累着了,真没什么事。”顾砚并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垂下眼,避免和她眼神接触,不再多言。

走在最前面带路的江肆一边关注着前面的情况,一边又有些担心身后之人,总想回头看一看。

厉衡之瞧着身旁之人一副魂不守舍的的样子,调侃道:“啧啧,心疼了?”

江肆也不知道自己心中为何有些烦闷,看了厉衡之一眼,直接无视他的问题。

“别这么冷淡吗?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我好帮你出谋划策一番。”

厉衡之看戏般的眼神让江肆浑身不自在,他干脆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看了厉衡之一眼,直接向后转,走到沈沐瑾和顾砚的后面。

厉衡之因着江肆停下,也被迫暂停,等白鹤鸣和玄翊走过来时,便和他们俩走成了一排。

队形的变化稍微影响了大家的行进速度。沈沐瑾若有所思的盯着前面三人的背影,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顾砚,略带神秘的低声问道:“阿砚,你知道为什么小说里的男主都是一身白衣吗?”

顾砚摇了摇头,一言未发。

“呵呵,你抬头看看就知道了。”

顾砚闻言,有些呆愣的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走到一起的白衣三人组,呆愣瞬间被不可思议取代。

果然,白衣少年郎,翩翩世无双。

眼前的三人均是一袭白衣,但每个人给人的感觉各不相同。白鹤鸣飘逸俊美,厉衡之刚毅沉稳,玄翊更是妖孽般的存在。

“怎么样,有何感想?”沈沐瑾轻轻用肩膀撞了撞顾砚,眉眼间满是笑意。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木木,我为我之前的见识浅薄而道歉,我再也不说人家男主穿白衣是为了装逼了。”

“哈哈哈哈看完帅哥后心情好点了吗?”

“好多了,果然美丽的事物能让人心情变好。”

“那就好,玄翊之前和我说这次上山之旅虽然有他们四个保护咱们,但这一路上会遇到什么也说不好,所以咱们俩也要提高警惕。”沈沐瑾见顾砚的情绪似乎有所缓和,连忙认真的叮嘱着。

“嗯嗯,放心吧木木。我会注意的。”顾砚郑重的点了点头,及时调整自己的情绪。

跟在后面的江肆,隐隐约约听着前面两个姑娘的谈话中涉及到白衣,心情什么的,心里有些困惑,难道姑娘们都喜欢别人穿白衣服,要不然等之后他也试试?

顾砚望着身旁高不见顶的树木,不由得回头对着江肆问道:“江少侠,咱们这是去的那座山啊?”

“栖霞山。”

“哦哦,谢谢。”顾砚点点头,把头转了回来连忙和沈沐瑾嘟囔着:“我以为会是那什么龙脊山,毕竟占了一个龙字,没想到居然是栖霞山。”

“你不懂了吧,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越是普通,才越容易隐藏。”沈沐瑾一脸的高深莫测。

“是是是,沈大师说得对。”

一行五人跟着厉衡之沿着山间小道疾步而行,小道两边是高大的树木,除了他们六人,没有其他任何人,就连飞鸟也不见停息,一切都是寂静的样子,只有脚步声和风吹树木沙沙的声音。

“是不是有点太安静了?”顾砚咽了咽唾沫,拉着沈沐瑾的衣袖,用蚊子般的声音的问道。

带路的几位也感觉有些不对劲,树林里虫鸣鸟叫才是正常,可现在过于的安静,反而透露着一丝反常。

厉衡之等人下意识的停下前进的脚步,把顾砚和沈沐瑾护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小的保护圈。

谁料到,这时竟然从四周传来一阵怪异的笑声。众人警惕的看向了周围,怪异的笑声还在继续,厉衡之等人毫不犹豫的抽出武器,满脸的戒备之色。

“哼,装神弄鬼。”玄翊最看不上这种糊弄人的手段,随手直接向四周甩出一把暗器。暗器直直的刺入树林深处,紧接着树林深处便传来几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怪异的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一道及其沙哑的声音,仿佛砂纸磨过桌面一般,十分刺耳。

“交出玉衡石的线索,留你们一个全尸。”

“这人是不懂什么叫威逼利诱吗?不应该是交出线索饶我们一命?”沈沐瑾躲在玄翊背后,听完这句话感到十分无语。

“就是就是,到现在为止也不敢露个面,是个缩头乌龟没跑了。”顾砚就近藏在江肆身后,对沈沐瑾的发言十分赞同。

江肆不留痕迹侧了侧身子,将顾砚完完全全的护在身后,刚想出声提醒一下还有心思聊天的两位,就看到从前方的树林里飞出一个黑袍人,停在众人面前。

此人一身宽大的黑袍,头戴黑色帷帽,上下漆黑一片宛若见不得光的鬼魂,全身上下透露着一股阴森瘆人的气息。

“两位姑娘伶牙俐齿,可有什么线索能提供给老朽?”

突然被提名的顾砚和沈沐瑾心中一惊,她俩刚刚说话的声音够小了,居然还能被黑袍人听见。

由此可见,此人内力深不见底,恐怕是个难缠的对手。

顾砚和沈沐瑾不敢再说话,使劲蜷缩着身子躲在四人身后,尽量降低她们的存在感。

黑袍人见没有人回答他,也不生气,抬起手轻轻一挥。树林里立马出现了一群身着黑衣,手持弓箭的蒙面人,将玄翊等人层层围住。

“想好了吗?说还是不说?”黑袍人的耐心似乎随着询问的次数消耗殆尽,语气越发的冰冷。

“说也可以,至少让我们知道我们把线索告诉了谁吧。”玄翊一边主动交谈,一边偷偷对着其余三人使眼色。

“哈哈哈哈”黑袍人沙哑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单凭你们还不配知道我是谁。既然你们不想说,那就带着线索永远的别说了。”

弓箭手随着黑袍人的手势开弓搭箭,刹那间漫天箭雨向着玄翊等人飞来,将整个山林笼罩在一片危险当中。

玄翊四人立马挥剑拼命阻挡,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带着两个“拖油瓶”。白鹤鸣看着四处寻找躲避和掩护地方的同伴,发现如果六个人在一起,目标过于明显,干脆化整为零,纷纷各寻突破之处。

白鹤鸣直接跳到江肆面前替他抵挡箭雨,头也不回的喊道:“带上雁淮,快走。”

江肆犹豫了一下,瞥见同样当在玄翊和沈沐瑾身前的厉衡之后,咬了咬牙,拽起身后的顾砚头也不回的向外飞去。

另一侧的玄翊快速扔给厉衡之一只木质的小鸟,冲着他点了点头后,同样揽起沈沐瑾,向着另一边快速突破而去。

一波箭雨过后,空地上只剩下白鹤鸣和厉衡之二人。二人虽武功不低但面对如此情况,身上也挂了彩。

“鹤鸣,没想到最后是你陪着我。”厉衡之看着眼前人连呼吸都是喘的,胸口起起伏伏,眼尾泛着潮红,不由得低声笑了出来。

“笑笑笑,伤口不疼了。”白鹤鸣扶着厉衡之,小心翼翼避开他后背处的箭伤。想到这个人刚刚不管不管的冲过来替他挡箭时的情景,白鹤鸣整个人又气又心疼。

厉衡之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略显虚弱的摇了摇头,“没事,别担心。”

可看着厉衡之苍白的脸色,以及他俩目前的情况,白鹤鸣眉头微皱,想要逃出去的似乎很是困难。

黑袍人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六个人变为两个人,语气不悦地对身旁的手下命令道:“去追,跑掉的人提头来见。”

“是。”接到命令的蒙面黑衣人迅速集结成两个小队,分别想着江肆和玄翊逃跑的方向追去。

白鹤鸣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他们四个能跑得快点,再快点,可千万不要被抓到啊。

“至于你们两个,能挣扎到现在也实属不易,那就赏你们一个全尸吧。”黑袍人高傲自大的语气让白鹤鸣十分不爽。

白鹤鸣反唇相讥道:“是死是活我们自己决定,就不劳你费心了。”

“天机阁的人嘴倒是挺硬,就是不知道你的骨头是不是也这么硬。”黑袍人不再多言,直接冲着手下一挥手。

刚刚还手持弓箭的蒙面人,立刻将弓箭背在身后,从身侧抽出一把弯刀,齐刷刷的举刀向白鹤鸣冲来。

突然间,地动山摇,天地色变。整个山林的树木摇摇晃晃,落石从山上滚落乱飞。这时,西边的方向天生异象,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庞然巨物的身影,此物浑身漆黑,四脚伫立,身高百丈,背若山丘,更是传来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黑袍人刚扶着树木站稳,就看到一个面具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哆哆嗦嗦的汇报着:“长老,西边有情况出现,您快去看看吧。”

“废物,怕什么怕,这可是好现象。”黑袍人看到这一幕后,口中发出“桀桀”的怪笑声。突降的异象可能让黑袍人心情好了些,瞥了一眼已经没什么抵抗之力的白鹤鸣和厉衡之,也懒得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直接留下一个小队负责解决掉他们,然后带领着其余手下马不停蹄的向着西边而去。

黑袍人离去后,白鹤鸣看着手持弯刀,逐渐逼近的蒙面人,嘴角上扬,扶着厉衡之低声的问道:“能站稳吗?”

厉衡之点了点头,脸上故作轻松,“当然没问题,单凭这几个虾兵蟹将,还打不倒我。”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把你的剑借我用用。”白鹤鸣将常用的折扇插进厉衡之的腰间,从厉衡之手里接过他的长剑,随手挽了个剑花,站到厉衡之身前,“也不知道厉大侠的剑好不好用?”

“试试不就知道了。”厉衡之看着挡在他身前的白色身影,眼中尽是温柔。

白鹤鸣直接提剑迎向蒙面人,长剑上附着一股冰冷的内力,随着白鹤鸣的每一次挥剑,冰冷的剑气都会在敌人身上留下明显的伤口。而且白鹤鸣速度极快,飘逸的身影在敌人之间穿梭,几乎每一个蒙面人都被一剑毙命,死在了他手中。

厉衡之看着蒙面人纷纷倒下,不由得对着白鹤鸣鼓了鼓掌,“没想到鹤鸣的剑术也是如此卓尔不凡,就是不知道我的剑用起来感觉怎么样?”

“太沉,太钝。”

白鹤鸣甩了甩剑上的血迹,嘴上十分嫌弃,可把剑放进剑鞘后并没有将其归还,反而挂在了自己的身侧。

看着摇摇欲坠却依然硬挺着和他说笑的厉衡之,白鹤鸣眉头一皱,连忙走过去搀扶起厉衡之,厉声说道:“快走,这里不是久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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