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跪求上将放过我(20)
素日平静,齿轮转动推着时间流走。
顾赦那家伙就是个骗子。
明明之前还说过什么“因为宋中尉的原因所以可能要放个小长假”的话。
结果没几天,就不见了人影。
他还以为是顾赦办事迅速已经帮他洗刷了冤屈,所以自己的职务也被恢复了。
结果那家伙跟他说什么,之前还有任务没交接好。
还顺势暗戳戳地向俞醉诉了一番找叛徒的苦。
对,没错,就是惺惺作态的诉苦!
俞醉就是这样认为的。
他好歹混过几个位面,见过的人也是不少的。
顾赦那语气明明就是……不明着说 又要让人心里对他愧疚不已。
要不是现在这壳子里的人是俞醉,以宋辞那傻愣愣的性格一定就信了男人的狗话了。
俞醉恶狠狠地想要戳穿对方的行为,但任务限制只能让他假装被蒙骗到了。
面上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
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让自己暴露破绽:
“或许顾赦真去交接军务了?”
毕竟是上将,要是真被暂时停职观察了。
需要交接的应该确实不少,没有注意到需要重新交接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没有。
……
门外各处守着的黑衣人都好像是被刻意打造而成的人形木偶。
会呼吸,会走动,就是不会跟你说话。
俞醉看着男人穿着齐整地准备出门,他乖乖跟上。
走到门口处,他笑着点点头目送男人离开。
顾赦回过身同样对他露出抹并不明显的笑。
“我晚上才回来。”
“是。”俞醉再次点点头。
朝男人挥挥手表示送别。
等人走后,他转身往回走,边走还边胡思乱想:
他怎么觉得他这行为莫名好像.....送丈夫出门的妻子?
出门还要交代什么时候回家……
“呸,呸,呸,瞎想什么呢!”俞醉猛地回神,敲着自己的脑袋纠正自己。
什么玩意丈夫啊,妻子的。
再怎么想象力丰富,也不能这么离谱啊!
顾赦又不是祁承倦,况且就算是他跟祁承倦,也不能用“丈夫和妻子”来形容啊。
他们之间一直无名无分的……
想到这点,俞醉突然感到有些落寞了:
他都被狗男人睡了那么多年了,竟然连个名分都没有!
这不是亏了吗?!
越想就越发忿忿不平,俞醉大手一挥。
“不行,不能想那家伙了,破坏心情!”
他还是去打听一下禾粟那边的情况吧。
或者去问问那些个人搜查到的关于真正叛徒的线索。
他跟他们说闲话的时候得不到回应,聊正事总应该理他了吧?
却没想到.....
“先生,这些并不归我们管。”
洪亮清晰的声音听得俞醉恼火:
不是,这些人就是话少,是吧?
他刚才说了那么多,就抛下这一句?
不归他们管,那归谁管啊!
总要说一下吧?
就非要他自己主动问吗?!
俞醉郁闷了,更觉得他们像木偶了。
他忿忿地抱胸走回房间。
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系统”
那边没有回应。
俞醉更郁闷了。
早知道系统理解的暂住和他理解的暂住时间不一样,他就不那么冲动答应了。
好无聊……
他瘫倒在大床上:“顾赦什么时候回来啊......”
意识到自己在期盼男人回家,俞醉又开始“狂抽”自己耳光。
还真成了等丈夫回家的妻子了?!
最近怎么这么怪!
不行,不行!
他推门往健身房去:得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
周遭安静,美人一下又一下地做着仰卧起坐。
汗水从他的额角流下,又随着他的动作飞离体表。
胸膛上下起伏着,而美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大半。
顾赦走进健身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领口处的衣服似乎有些紧:
修长的指探上衣服扯开最上面的一个纽扣。
然而那种紧绷感并没有消失。
美人长着一身和那张脸并不相符的肌肉。
将这一身的肌肉都美人的脸衬得更多了几分力量。
“这样看似乎并不容易得手。“顾赦沉迷地想。
但这也增加了他的征服欲。
“宋辞。”他唤了一声朝美人走近。
忽然听到这两个字让美人停了动作,有些僵硬地看了过来。
“顾赦刚刚是在叫.....谁?”俞醉惊愕。
有些不习惯男人直呼他的名讳。
他走近顾赦,虽然有些僵硬,但动作很标准地行了一个军礼。
嗓音沉沉:“上将。”
“嗯。”顾放点头,却并不十分满意。
“现在我也算彻底没有工作要做了,宋中尉你不用这么拘谨。”
他看着肌肉明显紧绷的美人。
“我叫你宋辞,你也可以叫我顾赦。”
“属下不敢。”俞醉拒绝。
顾赦什么的,私下自己说闲话的时候倒不是不可以叫。
但谁敢在正主面前这么放肆啊!
这不纯纯ooc行为吗!
虽然现在126不在,但他可不能确定ooc惩罚到底还在不在啊。
万一还在,那他ooc了岂不是又要被电击?
想起那种又麻又痛的感觉,俞醉表示:他真的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有什么不敢的。”顾赦的眼眸沉了沉,里面透出些不愉。
“本上将令命你,叫本上将的名字!”
他的态度强硬,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气势。
俞醉感受到威压,连忙低头:“是。”
“嗯?”顾赦哼声看着美人,等待着他叫出自己要求的。
俞醉:……
俞醉:强人所难啊!
“顾……顾赦。”
“嗯。”顾赦这下满意了。
走到健身器材旁边:“要一起锻炼吗?”
俞醉有些想离开了,但他似乎没有权利拒绝。
只能应:“是。”
晚时,俞醉洗过澡,瘫倒在自己的大床上。
他疲惫得一声叹息。
没想到顾赦体力那么好,一直锻炼了那么久。
他到底不是原身,也没有原身的耐力,没过多久就累得两股战战了。
但碍于顶头上司还在锻炼,他又不好离开,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
“痛苦啊,真是太痛苦了!”俞醉暗叹。
以后再也不想碰健身房里的那些东西了!
不多时,床上的人沉沉睡去,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顾赦在床上燃了一柱香,翻身躺在美人身边。
“安神香这种东西果然还是要用古书上记载的,”他想,“效果好还没有负作用。”
他的头埋在美人的颈间,嗅着美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秸梗花香。
痴迷地深吸一口,他的尖牙抵上腺体。
“不行。”紧要时刻理智战胜了体内的冲动。
顾赦不太情愿地收起两颗尖牙,改为用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拭着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腺体。
那模样像极了不知餍足讨糖吃的小孩儿。
.....
第二天清晨醒来,俞醉感觉自己的颈后微微发痛。
费劲照了半天的镜子,他终于从镜子里看情自己发疼的那处。
是腺体。
他惊了惊:“怎么又红又肿中的?”
这玩意儿不能过敏吧?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