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凶
“sir，你找我？”警司办公室内，伯特有些不安问道。案件到这一步只差上法庭受审了，也算是侦破了，但时间上好像超出了一点点，应该问题不大吧？
兰帕警司见伯特有些紧张，就笑了笑说：“你确实是一个聪明人，因为这件案子，媒体一直对我们Nmpd谩骂，你能成功侦破我很高兴，今后希望你能继续为阿尔伯克基市民做出贡献。过段时间有一个市局宴会，你准备一下，到时候和我去参加。”
“thanks，sir。”
伯特知道这是打算培养自己啊，职位越高权利越大，关于母亲那件案子也能更方便调查，这也是伯特从怀俄明州跑到新墨西哥州当警察的原因。
f组办公室，众人都向伯特恭喜。
德里笑道：“你们说等头儿回来，知道他的菜鸟探员变成神探后会不会大吃一惊。”
“哈哈，保证会，头儿可是说过，伯特自从车祸后就从闷罐子变成了发情的公牛，只会到处炮女人。”卢克接话道。
伯特向二人比了一下中指后骂道：“fuck you，你们两个混蛋还是想想怎么减少手里的案子吧。”
四人难得在办公室吹牛说笑，突然就听见一声爽朗的笑声。
“哈哈，我的菜鸟探员竟然变成神探了，伯特赶紧过来让老子看看。”说话的是一个浑身邋里邋遢，胡子上沾满各种食物残渣的中年男人，正是谋杀司f组的组长，高级警探亨瑞·博格曼，也是f组的队长。
“头儿，你总算回来了。”塔莉亚惊喜的叫道。
几人交谈一番后亨瑞才问道：“席恩那混蛋呢，又去哪儿抓小偷了嘛？”原本是大家调侃席恩为了升职拼命工作的笑话，现在却让办公室陷入一片无声。
由于亨瑞被调去参加一起秘密行动，所以对于上次的事情毫不知情，最终还是伯特在亨瑞私人办公室内将这段时间的事情全都告诉亨瑞。
“头儿，对不起。”
“这不关你的事，是席恩那个混蛋，为什么就这么执着。”
“头儿，我想知道为什么席恩那么想升职，卢克他们都不知道。”
“那家伙的哥哥曾经是FbI的高级探员，一位传奇，后来因为一次机密行动失踪了，他哥哥所有的荣誉也被收回，所以他一直想调查清楚他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那件案子涉及到cIA，除非是警局高层，不然连档案都看不到，更不要说重新审查案件。”
伯特听后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在心中记下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查清席恩哥哥的事。
晚上伯特刚准备下班回家就被亨瑞叫住。
亨瑞的私人办公室中。
“你喜欢赌钱嘛？”亨瑞莫名其妙的问道。
伯特有些不解，但还是老实回答：“之前可能还有点兴趣，但是跟踪亚当这段时间已经让我厌倦了赌场。”
亨瑞听后又问道：“那你了解赌徒嘛？”
伯特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亨瑞又接着说道：“我了解赌徒，赌徒是什么，想以小博大，而且坚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赢，你觉得一个纯正的赌徒，会相信自己一直输嘛？”
“应该不会吧，不然他就不是一个纯正的赌徒了。”伯特说道。
说到这里，伯特瞬间反应过来了，tm的亚当没问题。
亚当虽然欠了赌场五千万，但是他的股份价值远不止五千万，按照赌徒的思维，他肯定觉得自己能将输的钱赢回去才是，压根就不会想到自己的股份不够输，还要抢瑞秋的股份来输。
如果他会这样想的话就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赌徒，当然不是赌徒的人也就不会输那么多钱了。
伯特瞬间觉得之前一切的调查都被推翻，案子又陷入了无头状态。
而亨瑞则是笑道：“小子，你的调查方向，推断方向都没有错，离真相也只有一步了。”
见伯特还是不解，亨瑞就提示道：“你的分析很正确，受害者都是亚拉公司保险的客户，所以亚拉公司的高层能轻松得到这些信息。
而动手的人并没有留下明显痕迹，一次两次就算了，那么多次都能干干净净，多半就是专业的杀手所为，专业的杀手并不会无故杀人，所以是有针对性杀人。
既然是有针对性杀人，那么最大受益者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所以你觉得谁是现在的最大受益者？”
伯特突然想到赫雷亚还有一个养子也是有继承权的，于是试探的问道：“达里诺？”
“对，凶手多半就是他。”亨瑞点头道。
“可是头儿，你怎么能认定他是凶手呢？”伯特又问道。
“这个达里诺算是很聪明，案子设计的也很精妙，你通过认定凶手出在亚拉高层中开始排找，那么最明显的人就是亚当。
至于亚当虽然是一个愚蠢的赌徒，但也不会蠢到在杀人后将自己种植的花品种留在尸体旁边，这是那些有艺术细胞的犯罪分子会干的事。这是达里诺为了嫁祸给亚当的同时用星座守护花杀人来迷惑警方，好让警方不能这么容易查到亚当，按照普通人的思维，在经过复杂的追查找到亚当后，就会理所当然的认定亚当就是主谋。
同时那些花朵出现在罪案现场也是达里诺必须要做的，因为达里诺知道警方能查到的证据都不足以让亚当定罪，这是为了让陪审团认定亚当就是凶手，只是手段太过粗糙了，他要是更聪明一点，完全可以用花香来串联连环杀人案和指控亚当，这样的迷惑性和案件侦破系数都会很大，找到亚当后也会更加确信他就是凶手。”
（陪审团制度，当案件的证据不能直接证明嫌犯有罪时，陪审团会根据这些证据来投票表决嫌犯是否有罪，如果投票后陪审团认为嫌犯有罪，那么法官也会以此来判刑。）
伯特是真有些佩服，这邋遢老头光是从档案的资料就分析出来真正的结果，顺便还给出一个更优质的犯罪方式。
“头儿，我突然觉得你要是哪天想要报复社会的话，估计没人抓的到你。”
“不要有这种想法，随着科技的进步，真正的完美犯罪会越来越少，大多都是达成的目的简单所以显得完美，如果为了达成困难的目的，就很难有完美的犯罪。
就比如这次的案件，无论达里诺怎么设计，最终的目的都是夺取亚拉公司的股份，他最后都会是最大受益人，最大受益也代表着最大嫌疑，但如果他的犯罪目的是杀害第一个那个亚裔女人，那么这个案子也会是档案室悬案的一宗。”
“头儿，你是真牛逼。”
“你个臭小子，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当然是夸你啊，so big，牛逼啊。”
“知道老子的厉害就好，所以你小子以后有事先报告，不然老子很轻松就能抓住你。”
“那头儿，我们现在去抓捕达里诺嘛？”
“嗯，逮捕他吧，记住要将他所有的电子设备全带回来，让电脑部的人去查，现在的买凶杀人大多都是网络联系，而普通人大多不能完全清理电脑，电脑部的那些书呆子肯定能发现点什么。”
“yes，头儿。”
一个多时辰后，伯特和卢卡便带领巡警将达里诺抓回，虽然他一直不承认有罪，但在电脑部的技术恢复下，还是发现了达里诺和杀手交流的信息。
达里诺被抓后就没站起来过，显然也只是一个聪明的普通人，经过审问后得知每次他都会在一个星座的时间内买凶杀人，杀手是完全不同的人，所以才没有人或车辆重复出现在现场过。
但是联系杀手用的是一个查不到Ip的暗网，伯特又提议告知对方下次杀人的时间地点，现在刚好属于下一个星座的日期。
但是人选上比较困难，如果杀手不能确定是本人，那么多半不会出手，这就需要冒很大的风险，最后找到一个接线员，她购买过亚拉公司的保险，而且也愿意帮助抓凶手。
果然这边在网站上交完定金确认后，那边就接了订单。
晚上，女接线员家中，伯特和卢克还有几名SwAt早就埋伏好，附近的房屋中也有巡警和SwAt随时支援。
直到凌晨三点，伯特才发现异常，一个流浪汉打扮的人游荡至附近，但并未靠近房屋，而是小心翼翼的将周围的监控破坏后又四处观察环境。
流浪汉破坏监控后还是没有靠近房屋，而是在垃圾堆旁边用垃圾盖着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伯特都有些佩服，对卢克打趣道：“什么叫专业，这个就叫做专业。”
“fuck，这么冷的天能在垃圾堆里过一晚，要不是知晓内情，我都以为他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卢克有些生气，熬了一夜什么收获都没有。
卢克又拿出麦克风问道：“头儿，要不要跟踪他，或许能找到杀手组织。”
“你的黑脑袋是欠费了嘛？你见过什么杀手组织会群居，你现在跟踪他，若是让他发现就不要再想拿到他任何的犯罪的证据了。
杀手既然来目标住所踩点，那么多半会在住所动手，好好在房间待着，不要弄出动静，杀手有很强的伪装技能，若是惊走了杀手，你就给老子调去警探局门口站岗吧，杀手肯定会在这几天内动手。”
伯特在旁边接话道：“头儿，你放心，我会看好卢克顺便给他的黑脑袋充一个648的。”
随即就听见麦克风传来骂声：“fuck you 你个发情的公牛也一样。”
果然到了下午，一个快递员让众人发现不对，接线员也明确表示这几天并没有网购过。
快递员拿着包裹走到门前，不到两秒就破门而入，然而刚进门，五把枪就对准了他。
杀手立刻就选择拔枪，五人不敢犹豫，一瞬间就清空了弹夹。
叮！获得罪恶值240。
走到杀手尸体旁边，伯特忍着恶心检查了一下杀手身上的物品，发现除了一枚半个手掌大小造型奇特的金币外没有其他异常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