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咬死你个坏蛋
陆景七最终没有就地办了姜舒好。
还好心的将她送到医院。
在这个霸道的男人这里,姜舒好已经没有天理好讲。
“晚上见。”男人道。
“晚上我要陪...”
“你养父现在在有护工,不需要你陪,需要陪的人,是我...”
陆景七丢下一句话,车子绝尘而去。
“卖粽子卖鸡蛋咯,粽子三块一个,鸡蛋一块五一个,好吃不贵。”喧闹的医院门口,小商贩在卖力的叫卖。
闹市熙熙攘攘,人群来去匆匆,世人皆为几两碎银劳碌。
“来两个蛋。”姜舒好道。
掏出手机,扫码,支付,到账3元,谢谢惠顾。
姜舒好拿着一个鸡蛋,在路边的柱子上磕了磕,揉碎,剥掉鸡蛋皮,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咬碎你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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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萧然手术很成功
眼上的黑绸布换成白纱布。
他穿着白色的病人服,脸色微微苍白,坐在大落地窗前,依旧‘眺望’着远处的城市。
几分虚弱的俊美。
秦中很心疼。
主子做了长达十几个小时手术的时候,是小姐被陆景七折磨的在床上躺尸,不吃不喝睡了一天一夜的时候。
即使这样,他依旧只关心小姐,对自己的手术情况丝毫不关心。
秦中开始主动汇报,“小姐八点十分起床,八点二十洗漱完毕,早餐在陆家吃了红枣小米粥,草莓蔬菜糕点,不过她好像没吃饱,在医院门口又买了两个鸡蛋,吃的那个恶狠狠..”
“性子还是这么急。”陆萧然笑。
像极了宠溺的老父亲。
小时候她也挺爱吃鸡蛋。
可能是鸡蛋吃的多了,她长得白白嫩嫩的,皮肤吹弹即破就破。
这些都是陆萧然听别人形容的。
他一直没有亲眼看过自己养大的小白兔。
现在,终于研制出让他恢复光明的特制药。
或许很快可以见到她了。
“我也想尝尝鸡蛋的味道。”陆萧然开口。
囡囡死后,他三年没碰过鸡蛋。
现在听着秦中形容姜舒好因为饿,恶狠狠吃鸡蛋的样子,他也想吃了。
“二爷,我马上去给您买。”秦中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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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中?”陆二爷的那位保镖?
姜舒好见秦中从一间病房走出,不由好奇,跟了过去。
他怎么在这里,是谁病了吗?
姜舒好偷偷的探头进病房。
“鸡蛋买来了么?”陆萧然的听觉很敏锐,姜舒好一探头进病房他就察觉了。
鸡蛋?
姜舒好看了看手中还余留的一个鸡蛋,走过去,递给陆萧然,“你饿了吗?”
陆萧然猛的抬头。
囡囡?
他的囡囡,真的来了?
陆萧然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点头,“饿了。”
“给。”姜舒好将手中的鸡蛋递给陆萧然。
陆萧然伸过手去,接过鸡蛋。
无意触碰到她的小手,软软的香香的。
“谢谢。”
“不客气,我走了。”姜舒好转身想离开。
她知道陆萧然和陆景七不对付,她不敢在这里多待,怕给自己带来麻烦。
“囡..难道你不坐一会吗?”陆萧然问。
“不了,我 还要去看望我爸爸呢。”姜舒好回。
“囡...”陆萧然不是陆景七,瞎话不会随口即来,可是他太想和他的囡囡多呆一会了。
“您还有事吗?七爷?”姜舒好转身问。
“我看不见,能帮我剥了这鸡蛋吗?”
面对这么帅气的一个残疾人的要求,姜舒好人美心善,哪里拒绝的了?
“好。”姜舒好走回,接回陆萧然手中的鸡蛋,往桌子上轻轻一磕,鸡蛋碎了。
将鸡蛋放在手心揉搓,鸡蛋皮碎成网状,小手轻轻一掀一撸,鸡蛋白白嫩嫩的身体就呈现在她手心。
“给,二爷。”姜舒好将剥好的鸡蛋递给陆萧然。
全程不过五秒。
“速度好快呢。”陆萧然道。
他的囡囡特别牛掰,剥鸡蛋的速度特别快,他曾戏谑她,可以去申请威尼斯记录了。
“是呢。”姜舒好回。
她也奇怪,自己怎么那么会剥鸡蛋呢?
就像是练了几百遍似的,随手擒来。
“大概我上辈子是养鸡的吧。”姜舒好自嘲。
她不好奇也从来没想过去找回丢失的记忆,就当自己上辈子是养鸡的吧。
跟陆景七在一起,是被误认为是鸡。
程瑶冷嘲热讽比鸡都懒。
剥个鸡蛋都快到离谱。
嗯,她上辈子一定是养鸡的,说不定家里挺穷,想卖她给人家当童养妻啥的,她不愿意逃跑,才差点被水淹死的。
“咳。”陆萧然差一点被姜舒好的话呛到。
他聪明的囡囡,竟然知道自己以前是养鸡的。
那可不是?
在那个他和囡囡共同生活的岛屿上,囡囡养了一大群的鸡。
甚至,他曾把世界上最贵的鸡-兰博鸡尼弄来给她养..
鸡生蛋,蛋生鸡,煮鸡蛋,煎鸡蛋,鸡蛋汤,鸡蛋饼,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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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中买了五个鸡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陆萧然举着鸡蛋在嘴边的雕塑样子。
“二爷...哪里来的蛋?”
“囡囡给的。”陆萧然将鸡蛋递给秦中,“帮我收起来。”
秦中.......
可怜的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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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好压根没想到陆景七会去而复返。
他把她抵在洗手台上,“我的蛋呢?”
姜舒好楞了一下,“吃了。”
“敢背着我给别的男人剥蛋?女人你胆子真不小呢.”
姜舒好无语半天...“那是你二哥。”
“是我最讨厌的人。”这位爷从来不加掩饰自己的喜恶。
“他是残疾人。”姜舒好又道。
“我也残疾了,伤口还没好。”他扯起她的手,放在他的伤口处,“我现在需要嘘嘘。”
按压的很重,姜舒好僵着一股劲不敢碰触他的伤口,抓狂,“你伤的是小腹,不是手!想方便自己来!”
陆景七跟着道,“他瞎的是眼,不是手,想吃蛋也可以自己剥。”
姜舒好彻底无语了。
的确。
这么说,她好像真不应该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