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锋芒未逝
“你让我去做的事情我做完了。”万睿明站到李柏文旁边,迎着滚滚热浪,这对李柏文来说痛苦难熬,对于万睿明来说却没有什么所谓。
“探到了什么?”李柏文用同样滚烫的手摸了摸脸,似乎是想降温一下。
“你猜的没错,他们的副官确实是督军,急于求成、急功近利。”万睿明摇摇头“我们达成了共识,在这几场战斗以后会进行一次谈判,到时候让我上就好了。”
“可惜茫茫人海,竟然为了这些小事送了命。”
“我有一个问题,你有谈判计划为什么不早用?”
“假如没有这几万人的死亡,他们怎会相信我们能与他们抗衡?我们如何挡住数以万计的军队?我们如何制造‘证人’?如果不杀掉数以万计的军队,只会让我们没有筹码,然后谈判失利,那准备就白做了。
可惜阿普菲德同志了,她会被历史和人民铭记。”不说其他的,一人抵万军足以计入历史了。
“她是谁?怎么了?”万睿明也有不知道的事情毕竟他不可能认识每一个人。
“第一任审判官,澳洲人,就是她消灭了那成千上万的敌人。”
“可惜了,如果我做好准备,她就不用牺牲了。”
“所以你的能力发动条件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方便就不必说了。”
“也不是什么保密的问题,我需要解构出dNA和染色体才能重塑肉体,湮灭大脑才能复制大脑,但没死多久的,尸体不是特别碎的,我也能组装起来。”
“嗯……我明白了,你现在打算干什么?不出手吗?”
“我不能和任何政府撕破脸皮,砸点装备什么的问题不大,真杀人了那可就不是一时半会摆脱的了的了,甚至有可能有政治问题。”李柏文回头看向说话的万睿明,他绿色的头发正在快速长出来,在热浪中飘荡。
“好吧,如果你还有什么关心的事情就去前线看看吧,现在信号中断,我们无法和前线联系上,只能通过传令兵交换信息,只能了解大概,所以我也不甚了解。”李柏文回过头,闭上眼睛忍耐着热浪,操控的金玉玺浮现无数光点与浮尘,似乎象征着他的吃力。
应行生现在已经不知道去哪里去了,万睿明摇摇头,这些事情他不必关心。
“燕文瑶去哪了?”
“你的那位朋友吗?应该是被非作战人员带去避难所了,请不要呆在这里了,这里一会可能会很……你懂的。”李柏文不想继续说下去了,他没有精力分神了。
余烬像雪一样从天上飘落,洒在大地上,这是一片片的生命的凋零,这是亡者的余烬。
万睿明看向李柏文,他没有说话。
你会是一个杀伐果断的领导人,为民请命的革命家,同样,你也是一个不慈不仁的刽子手,一个摧残生命的野心家,我无法评判你,但历史会评判,人民会记住。
万睿明走向运河处,从敌军这里到需要差不多一小时,我还是把他们提前拦住吧。
“大执行官”不在意别人的生命,但“万睿明”在意,看能不能把他们拦住吧,他们找上李柏文和应行生只能等死了,记史圣具可不受波长干扰。
此时此刻,在西方陆地战场,一千来守卫军站在血染的土地上,脚下是满地人类碎块,五脏六腑,这一边没有波长干扰器,沙场变成了纠察官的绞肉机。
“你们谁还敢上前来!”她举起剑,此时她的汗水浸透了防护服,浑身都是水,披风上沾满了不知是谁的血液,体温也高的不正常,明显是虚数能透支。
面前明明还有数万军队,却无人上前,一个纠察官已经足够令人发指了,现在有两个,上前也是白白送命。
一个头上带着冠冕的汀丝莉站在棋子审判官的旁边,她的衣服明显比微光薪起的制服华贵很多,身后的花纹彰显了她后的身份。
导弹也是毫无意义,比导弹有用的也不敢用,这是本国领土,怎么可能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她的眼神扫视四方,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直射人心。
“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
(原文翻译:为何不进不退!?一群没种的**!)
她身后的披风荡漾,如同天神。
剑上的血光映照着初升的日光,她站在日光下,随着阳光“俯视”着他们。
“撤退吧,她的能力无解,只是纯粹的强大,军心已散,我们需要重整旗鼓。”大体方针错了,现在不是靠人数可装备的时代了,命途行者毫无疑义的是血肉之躯,但是总有能力能够组织子弹的击中。
特殊能力部队属于特种部队,他们这次被掉给了海军,为何还没有个响?
“传令!向西南方向撤退五公里!”
她扔下断了的剑,她扔下卷刃的剑,她扔下自己的剑。
锋芒插入大地。
“我赢了。”她浑身颤抖。
“我赢了。”她身影晃荡。
“我赢了。”她倒在阳光下。
“把她送回后方吧。”研判官指挥道,拿起地图低头看了起来。
敌方应该撤离到新泽西了,下次攻击应该是两天以后,我们有充足的准备时间,待会把缔造官叫过来吧,这次时间紧急,没有战壕和碉堡吃了大亏。
“清点人数。”
“报告!死亡人数207,重伤35,轻伤504!”
嗯,战斗减员可以接受,没有过于多。
“全部送回后方吧,现在有巡逻人员就够了。”他摘下制服的头套和面具,点上一根烟,自从假如微光薪起后,烟他都差点戒了。
回想起自己是怎么假如微光薪起的,那就有些离大谱了。
“md,他们怎么还在追。”他抱着文件,兜里揣着两个U盘,文件上写着city machinery troops的字样,在月光下纽约的废墟中游走。
他突然看见了一个小型的营地,不过他当时并不知道,便躲进了一个房子里。
恰好,是现任缔造官的房间……
后来被纠察队绑走了,虽然那位缔造官本人不是很在意,但是想想当时纠察员、审问员的眼神,就感觉她似乎在看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