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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督主的就是您的

左瑾瑶跟随戮青苏进去偏房,戮青苏转入内室,不一会儿出来在书案前坐下,对左瑾瑶道:“你且再去将库房清点一遍,整理核对原先的记册,清点后将记册与库房的钥匙一并交与夫人。”

说完,戮青苏将库房的钥匙放在案上,示意左瑾瑶拿去。

左瑾瑶虽手脚麻利,但行事小心,花了好些时辰才完成对库房的清点核对。

待左瑾瑶带着记册自库房内出来回到关春留雪,越罗已疯玩累了回去正房休息。

除去阿杳、萍儿、万儿,其他婢子皆已回去自己该去的地儿。园子里就只剩那尊同戮青苏有“几分相像”的雪人,还有那两只由雪雕成、长相奇奇怪怪的猫与兔子。

左瑾瑶按着戮青苏的意思将库房记册与钥匙送去给越罗,越罗见了这两样东西倒有些不知所措。

左瑾瑶见越罗为难的样子只笑说:“夫人,您可是戮府的女主人,督主让您执掌中馈是早晚的事。”

成婚当日,越家将戮青苏提亲的聘礼与陪嫁一并送到戮府,其实越罗手上并不缺钱用。

光是越家的陪嫁便足够她一辈子锦衣玉食了。

越罗自然明白戮青苏将库房钥匙交与她是何用意,戮青苏有意让她拿捏戮府的财政大权,内里其实是想让她觉着有做主的权力,让她尽快能把心给安下来。

“夫人放心,掌家并非是什么难事,我与沈嬷嬷也会辅助您。”左瑾瑶看出越罗纠结,却不知她究竟纠结的是什么。

越罗倒是并不担心掌家,自她十六岁自高家搬离,带着妹妹越锦在外居住,柴米油盐、人情世故倒也能拎得清。

她只是觉着,手里拿捏戮青苏挣下的钱财哪里怪怪的。

越罗拿起记册看了看,库房里的金银皆是戮青苏一年一年挣下积攒的,精确到哪一年哪一月月俸存下多少,另除去宫里的赏赐,戮府的房契也在其中。

“夫人,您是督主的妻子,督主的不就是您的么?”左瑾瑶见越罗还在犹豫,不住又道,“不过是管理自己的东西,不必如此纠结。”

“那我就先收着。”越罗略作思量,决定将钥匙收下。

越罗只是转念一想,戮青苏这几日为她操碎了心。

她也不傻,能感受出戮青苏落在她眉心的吻并非是戏弄。

他是真心将她当做妻子看待!

在这段婚姻里,戮青苏除去不能人事,越罗几乎挑不出他任何毛病。

待左瑾瑶走后,越罗又让萍儿、万儿退下,只留了阿杳在房内。

越罗寻思着要将库房的钥匙与记册藏好,便去了内室。

她将上了机关锁的宝箧打开,里头装有银票、足金元宝、以及存储嫁妆、聘礼的箱箧钥匙。

越罗将库房钥匙与记册放好,刚要将宝箧合上,却察觉里头像是少了东西。

越罗翻找一遍,果不见踪影!

万儿、萍儿随在她身侧以来从未进过内室,阿杳手脚向来干净,不可能会动她的东西,左瑾瑶更不必说。

既是下头的人动的可能性不大,那便只能是戮青苏。

“阿杳,近来是不是有人动过我的宝箧?”越罗自内出到外头,询问阿杳,想看看她是否知情。

阿杳也知道越罗并非是在怀疑她,毕竟那机关锁不是一般人能轻易破译。

阿杳回想了片刻,末了道:“夫人您自朝圣街归来的那天夜里,督主似乎动过您的宝箧。”

越罗点头以示明白。

“夫人,您是丢了什么贵重的物件?”阿杳随口追问了一句。

“并非是什么贵重的物件,只是张纸罢了。既是戮厂督拿了去,也没什么。”越罗回道。

她丢失的是那张符文纸。

戮青苏去过费南桥的庄园,知晓存在这么一张符文并不足为奇。只是她并不明白,戮青苏从何得知她手中留有原件又为何要将它拿走。

不多久,便到了晚膳时分。经由戮青苏数次开导,今日又给越罗吃下了一剂定心丸,越罗才有些回归往常的迹象。

用膳中途两人闲聊几句,直至快将碗筷放下,越罗才问起符文纸张的事道:“戮厂督,前几日你动过我的宝箧?”

戮青苏知晓这是越罗察觉符文纸被人拿走,也并未掩饰,大方承认:“那日我心下急切,是动过你的宝箧。”

“那张符文纸……可否还与我?”越罗有意将符文纸取回,她突而想起那日遭受打击后并未向费南桥询问符文内容。

符文纸已经被越达烧毁,戮青苏手里自然不可能再有。

戮青苏像是早便有所准备道:“符文纸你留着也无什么用处,我将它烧毁了。”

“可上头的内容……”

“记载之事同越家二小姐有关。”戮青苏看了一眼越罗,“你想知晓?”

他清楚越罗的性子,有些事情越是隐瞒她,她便越是好奇。

越罗颔首,她自是想知晓那张纸上写着些什么,毕竟她也在此之上倾注了不少心血。

“上头的大致内容是越家二小姐自幼削发为尼,常住庵堂为国祈福。”戮青苏如是道。

尽管眼前的越罗实质上同越家二小姐越锦并无什么关联,可戮青苏也不想让她知晓越锦献祭的事。

他并不希望越罗看见这个时代过于黑暗的一面,这会令她更加恐慌。

越罗闻言点了点头,又随口问了句:“是费学者告知于你的?”

戮青苏却未即刻回答,而是眼瞳轻轻转动,末了才道:“不是,我识得大蛮文字,看得懂上头写了些什么。”

戮青苏清楚,同一屋檐下,越罗早晚知晓他识得大蛮文字,此事瞒不得她。

他与费南桥已然通过气,撇清两人在此事上头的联系,后续若是越罗再去询问费南桥符文内容,听见两人所言一致,才会更加容易相信这便是事实。

越罗察觉到了戮青苏的犹豫,留了个心眼,晚些左瑾瑶与阿杳一道伺候她洗漱时,越罗同她聊及锦衣卫。

越罗想到大明的锦衣卫算是个特务机构,想来大黎的锦衣卫也该是如此。既是特务,对大蛮也该有所研究。

可她还是想再确定一次。

“戮厂督身兼锦衣卫总指挥使,该是识得大蛮文字的吧?”越罗佯装随口问及。

左瑾瑶哪里想到这是越罗在套她的话,随口便回说:“督主不仅识得大蛮文字,便是未经简化的苦桑文字他也识得。”

苦桑部落的事越罗先前有所耳闻,她清楚苦桑文字与大蛮文字有所联系。

待左瑾瑶退下,恰巧夜里换成阿杳守上半夜,越罗便有意再将戮青苏动她宝箧的事问得细些。

“阿杳,那日戮厂督动我宝箧是在什么时辰?”越罗看向阿杳。

“戌时往后,督主自宫中归来听闻迁子神医说您患了失心之症,便在房内搜寻了一阵,最后进去内室动了您的宝箧。”

阿杳记得当时的情景,她就在房内,戮青苏自内室出来便差她前往越家将越罗的情况告知越铖与越达。

“这么说,戮厂督是先动了我的宝箧而后才去的朝圣街?”越罗发现了什么。

阿杳点头,也未多心,甚至补充道:“督主与大公子前往朝圣街前,督主曾与太师独聊,而后太师进来房中同您说了许多话。可太师自房里出去您未有好转,迁子神医这才让督主赶紧前去寻费学者。”

失心那日越罗陷入黑暗,好似被人封住了眼耳口鼻,越达同她说过话的事她完全不曾感知,直到戮青苏同她说话将她搂在怀里时她才恢复了意识。

眼下越罗不解的是戮青苏是如何事先得知她手中有那么一张符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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