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祁明延,深宫怨妇
叶靖榕道:“真的。”祁明延捧着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叶靖榕在他嘴里连续塞几个蜜饯,祁明延砸吧砸吧嘴:“好像真得没那么苦了。这个法子还挺管用的。”
叶靖榕道:“能让你少受点苦就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了。”祁明延恳求道:“要不你住下吧。”叶靖榕道:“不行。”
祁明延撑起脑袋,用着哀怨的声音道:“果然该走的人是留不住的。”那语调活像个深宫怨妇。
叶靖榕无奈摇了摇头,径自回到叶府,见一个盘着发的女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拿着块布料在永乐身上比对,眼睛里尽是对那孩子的喜爱。
永乐看见叶靖榕走了过来,小跑过去抱住她的腰,仰望着她说:“爹爹,你回来了。”叶靖榕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头:“在干什么呢?”
永乐道:“表姑姑,说要给我做件新衣服,给我量身呢。”叶靖榕拉起她的手坐在叶靖盈的身边:“表姐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呢,做什么衣服?”
叶靖盈低下头说:“没关系,我喜欢永乐这个孩子,想给她做衣服。”手抚上永乐的脸庞。
叶靖榕知道叶靖盈是非常喜欢孩子的,可惜林晟阳是个断袖,不想与她生。对着自家女儿:“永乐,表姑给你做衣服,还不快谢谢,表姑。”
永乐眼睛弯弯像月亮一样,笑道:“谢谢表姑。”
没有叶靖盈,林晟阳打算去泷沽馆呆上几日消消火气,谁知刚进泷沽馆,平日伺候他的那几个小倌身上都被割伤了。连哭带闹央求林晟阳给他们报仇:“林公子,你看看,我们身上都是那个莫秋做得好事,你可不能饶过他呀。”
林晟阳道:“这些是莫秋做的?”
“是呀,你看看奴家的胳膊”一个男子伸出自己的胳膊,上面被割得一道道血痕“不单单是胳膊身上也有。”那小倌痛哭流涕。
林晟阳看得触目惊心,心道,这些伤一时半会好不了了,本来想着来泷沽馆快活几天的,看来怕是弄不成了。想起有些日子没找莫秋儿,不如这几日就找他作陪吧。
林晟阳便去了林苑,莫秋正弹着琴,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叶靖盈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的样子,心中一阵乱麻。一只鸽子飞进了院子,他掷出一块石子将哪个鸽子打落在地。
林晟阳敲了敲门:“莫秋儿~莫秋儿。”莫秋将门打开:“林少爷,来找奴家有何贵干?”林晟阳道:“泷沽馆,那几个小倌身上被划得乱七八糟。实在是倒胃口。”
莫秋道:“林少爷,是找奴家算账的?”林晟阳抱住莫秋:“哪敢啊。那一群小倌都比不上你一个,莫秋~爷是想你了。”莫秋道:“进屋去吧。”
林晟阳一听要进屋,两眼发光,忍不住心身燥热,搓了搓手:“进屋好,进屋好,本公子就喜欢在屋子里呆着。”到了屋里,莫秋一把将他翻了个身,按压住他的肩膀,死死地将他钉在床上。
林晟阳趴在床上,向后扭头:“你……干什么。”莫秋用力将他身上层层厚重的衣服全部扯掉,用力的捏着他肩膀,捏得咯咯作响。恶狠狠道:“林少爷,找奴家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床幔随风吹起,衣服飘至空中,温热的气息,充满整个屋内,就像是一株小草被火点燃,接着蔓延了整个原野。
叶靖盈的身体通过这几日的疗养已经大好了,向叶靖榕告别。叶靖榕有些担心:“表姐,你还要回太守府”
叶靖盈望向远方说:“终究是要回去的。还是早点回去吧。”叶靖榕道:“那我让人送你。这个就不要再推辞了。”叶靖盈:“好。”将叶靖盈送上马车,目送她回太守府。
叶靖盈回到太守府,太守将她叫到了跟前:“叶靖盈你来我林家多长时间了。”叶靖盈回道:“已有七载。”
林太守道:“这么长时间,也没给我林家添个一儿半女。”叶靖盈攥紧了手:“非我不愿,只是林少爷他不喜欢我。”林太守“唉”叹一声:“我知道,晟阳有问题,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让你嫁给他。可你应该知道,我让晟阳娶你,可不是让你当摆设的呀。你也得想想法子才行。今晚你搬回晟阳的房里。”
叶靖盈道:“我知道了。”
林太守唤来管家:“少爷人呢。”管家道:“在房里呢。”林晟阳在房里,躺在贵妃椅上,喃喃道:“没想到莫秋竟然那么野。那滋味真想再尝一次。这个苟七让他去叫莫秋,怎么还不回来?”正在着急之时。
林太守推开门走了进来:“来人,将这院子封了。将少夫人的东西搬到公子房里。林晟阳,我不管你再外面如何,你得给我林家留个后,否则,从今日起,你别想出门。”
林晟阳道:“让我跟一个女人同房,你还不如杀了我呢。爹,不要啊。爹。”搂着林太守的腿脚。
林太守将他踹到一边,厌恶:“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怪异的玩意,偏偏喜欢男子?林晟阳,我告诉你,你要是给林家生下儿子,你爱找几个小倌就找几个小倌,要不然,你就在屋子里给我呆到老死。晚上我会让叶靖盈伺候你,你给我老实点”
给房间落了锁,林晟阳气得掀翻了桌子。林太守走到回书房,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信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绘有鱼状的图腾。
林太守将那封信燃尽,挥笔写下:“韩王不日抵达汴州。奉主上。”接着将这封信卷起,放到一个小简绑到了一只灰色的鸽子上,放走了。
可那鸽子飞了没多久就被一个石子打了下来,那人正是莫秋。他将鸽子捡起,看了信上的内容,又将鸽子放飞了。
一个小厮:“莫小倌等久了吧,我们公子可是等急了。”莫秋道:“好。”那小厮将莫秋领到林晟阳的院子,见门锁上了道:“门怎么上锁了。”
林晟阳一听这声音感到十分熟悉:“二苟,二苟是你吗,二苟?”二苟回道:“是我,当然是我了,公子,您不是想见莫小倌吗,我将人给您带过来了,可这门怎么给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