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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这一剑是你欠她的!

“师尊,你们从裴景明的记忆里看到什么了?”

被遮挡了视线的宋泞汐被玄知牵着走,直到回到了上玄峰才恢复视野,她都十九了,一个两个都把她当三岁小孩不让她看,吃瓜没有现场直播多没意思。

玄知鸦黑的长睫低垂,眼里的情绪翻涌又被覆盖最终化为平静,只是身上充斥的肃杀之气久久未消,握着宋泞汐的手紧了又紧。

汐儿处在他的眼皮底下,却仍危机四伏接连几次被伤,若不是汐儿聪慧实力不弱,后果不堪设想,这一切都是他的疏忽导致,身为仙尊却是连弟子都没护好,他有负宋前辈的嘱托。

掌心的热度清晰从交握处传来,像握着一团温暖的阳光,让人无法忽视又忍不住想要抓得再紧一点。

宋泞汐的手第一次被他攥得生疼没有出声,她知道一向温柔如风的师尊又一次生气了。

她当时被裴景明气昏了头只想将他大卸八块,将师尊的叮嘱忘之脑后,师尊是她的依仗,可她不能每次遇到危险都向师尊求助。

修行之路或许残酷,或许会遇到各种对她怀揣着恶意的人,她总要学会长大,独自面对,她希望她除了是玄知尊者的弟子外还是能和他比肩而立的人。

当务之急还是认错为妙。

“师尊,弟子知错了。”

玄知脚步不停。

“师尊,弟子肩膀疼……”

玄知依旧不发一言,但脚步慢了下来,牵着的手松了力度怕扯到她的伤处。

宋泞汐心跳快了几分,师尊总是舍不得她疼。

然而他松了手,宋泞汐反倒不乐意了,得寸进尺的勾着他掌心,在他躲闪时和他十指紧扣,去他么的以下犯上,只要师尊不拒绝她,就是犯天条都要把师尊拐回家给父亲当女婿:“师尊牵着就不疼了。”

殷红的唇微启,神态蔫蔫:“以前我摔倒了,娘亲都是抱着我给我吹伤口的,师尊要是能给弟子吹吹,弟子肯定立马就能痊愈了。”

玄知指尖一颤,少女仰着精致如画的脸,碎金色的光在她的眼中流转,明艳不可方物,专注望着他的时候,眸中光辉蒙上了波澜潮意,似乎蕴藏着绵绵情意,轻易就夺走了他所有的呼吸。

视线不经意顺着她的话,落在她肩头上,耳上染上热意,玄知狼狈转头不敢和她对视:“汐儿,不可胡言!”

宋泞汐噢了一声,松开手转身就走,漫不经心:“师尊不给我吹,我找别人吹去。”

手腕被握紧:“别胡闹。”

“师尊不给我吹就算了,我找别人怎么就胡闹了。”

“我……”

宋泞汐目光灼灼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时间流淌,玄知抿紧唇说不出言语,空气有些焦灼,热意在两人之间蔓延,以至于掌心多了些湿意。

真正意识到喜欢师尊是在柳宗主出现之后,五年对于修仙者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可对她来说两人的点点滴滴早已深入灵魂。

温柔的师尊,为她担心的师尊,保护她的师尊,对她体贴入微的师尊,教他修行的师尊,为她学做糕点的师尊,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深深吸引着她靠近。

柳宗主的出现给了她危机意识,哪怕师尊至飞升前都是大光棍,也难免会出现变故,喜欢就追才是她的性格。

不过师尊毕竟是清心寡欲了千年的仙尊,除了她之外,女孩子手都没牵过,想要开窍太难了,她不着调的话能让他用心思考已经是进步很大了,逼得太紧反倒不好,宋泞汐无奈松了口:

“开玩笑的,我都长大了,哪能随便亲亲抱抱要吹吹对吧,已经不疼了,师尊时间还早,您要没事的话陪弟子去凡俗界买糖葫芦好不好?”

一个“好”字差点脱口而出的玄知:“……”他不是不愿意,母女之间可以理解而他和汐儿,这举动无异于情人之间的亲昵,早已逾越了师徒之情,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汐儿哪怕长大了依旧是个半大的孩子,还未真正见过外面的世界,认识更多优秀的人,情爱意识尚且意识薄弱,他若是答应就是趁虚而入。

可是一想到这行为要换成他以外的其他人,玄知沉着脸,第一次对那个未知的陌生人起了杀心,他的小徒弟绝不可能交给外人。

趁虚而入又如何,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玄知冷酷无情的拉下她的手:“为师有事,既然伤好了,趁时间还早去把之前偷懒的剑道课程补上,为师晚点查验。”说完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独留宋泞汐在风中凌乱。

“出来吧!”玄知行至后殿负手而立,身后脚步声缓缓出现。

“尊者,你喜欢宋泞汐?”柳汐霏低低问了一声又自我否决:“怎么可能呢,玄极和玄徽是天生一对,剑主之间更有得天姻缘,宋泞汐是焰炽剑剑主,如果你喜欢宋泞汐又怎么会任由玄徽剑认主呢。”

“如果你不喜欢宋泞汐,又怎么会抱她,牵着她的手,为她动怒……尊者你到底在想什么!”

“本尊的事,何须你多言,以往本尊看在两宗交情的份上,与你多番忍让,只是柳宗主的作为实在令人太失望了。”

“你说什……唔。”铺天盖地的威压袭来柳汐霏毫无反抗之力,被压弯了脊背跪在地上,心口一阵绞痛,吐出一口血。

“裴景明将汐儿引到后山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吧!”

柳汐霏跪伏在地面,头都抬不起来,手指几乎抠进地面,余光只余踏步而至的流云靴和墨色修竹衣角:“我,不知道尊者在说什么!”

“有弟子见过你曾在清和试前在后山入口处徘徊,柳宗主能说说你去后山做什么吗?”

柳汐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僵着身体辩解:“我,我只是走走而已……”

“走走?后山地处偏远,除了巡逻弟子外,基本不会有人前往,柳宗主这个走走,走得够远。”

屡次在玄知面前受挫,柳汐霏早已心如死灰:“尊者认定的事,我就是在解释一百遍也无济于事!”

“本尊提取了裴景明的记忆。”玄知低头看她的脸色:“故意和本尊周旋为他制造时间,好借用裴景明的手除掉汐儿,这就是你身为一宗之主的心胸和涵养?”

柳汐霏脸色变了:“我……”

“本尊给过你机会。”

剑芒一掠而过,柳汐霏迟钝的望着被玄极剑刺穿血流如注的右肩,剧痛远不及心被撕碎狠狠踩在地上的痛,她不敢相信,仅仅为了一个认识几年的小弟子,他要杀她!

“这一剑,是你欠汐儿的!”

玄知再度举剑:“宋泞汐是本尊的弟子,你凭什么以为本尊会无动于衷任由你们设计她,还是你们真当本尊眼盲心瞎任由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一剑,是为你一己私欲枉顾宗门情谊付出的应有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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