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几大势力
最后徐华和徐军还有那个老板都被带到了派出所去。
经过周善义的一番劝说,双方决定和解,毕竟他们谁都不愿意被拘留。
老板走后周善义让徐华他们留下来。
经过一顿严厉的批评,徐华说:这都是我喝了一点酒冲动了,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
周善义说: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你进拘留所。
徐华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把徐军带走。
第二天何文彬找到柯俊平说:我感觉我们可以在这里再搞一个电影院,我觉得一定会受到年轻人的青睐,而且又是合法合规的生意。
柯俊平说:我听叔叔安排。
何文彬说:你和书芬到已经订好婚期了,以后就改口叫爸。
柯俊平说:是的!爸爸!
今天我们来讲市区的几大势力。
首先最大的势力当属市长的三个儿子。
大儿子张海在整个市中心的赌场都有股份。
二儿子张江在市中心开了三家酒馆,其中一个还是本市最大的娱乐场所,里面涉及很多违法活动。
三儿子张河玩世不恭,书不好好念,整天带着一帮地痞流氓到处惹是生非。
不过碍于他们家的势力庞大,也没人能管的了他。
而另外一伙势力则是由郑先木统领的清水帮。
郑先木是来自一个叫清水河的农村娃,清水帮里面大多数人也来自这个村子。
此时的郑先木已经三十好几了。
早年出生在农村家庭,由于小时候来市里的舅舅家住了一段时间。
那时他看见和感受到这里和村里不一样的生活。
那时他就暗暗的发誓以后要到市里来打拼,然后再在这里安居乐业,再把家人接过来生活。
初二还没有读完,他就因为家里负担不起被迫退学回家帮忙务农。
干了两年,他就和父亲说自己要到市里去发展。
那时他舅舅给他在市里找了一个食堂打杂的活。
本来是想让他在那里学点手艺,将来也好有更好的发展。
不过到了食堂他就因为年龄个子小,又是农村娃,所以处处受排挤和欺负。
什么脏活累活别人都叫他去干,刚开始他也没有什么怨言,毕竟自己只是暂时过来学手艺的。
后来有一次他无意撞见厨房管事的欺负一个女工,并且还咳嗽了几声给女工解围了。
因此他就遭到管事的处处刁难,并且还动不动的给他舅舅无中生有的说他的坏话。
而郑先木的舅舅也认为他有错,经常数落他。
后来有一次因为他切菜没能即使供应上,被管事的一勺子打在脑袋上起了一个大包。
那一刻年轻气盛的郑先木这次没有忍住一把菜刀飞过去,管事的肩膀被伤到。
后来郑先木被开除,但是他没有马上放弃市区的生活。
因为当时正好市区在搞发展建设,一大批外来农民工在这里干活。
他考虑到夏天炎热,工人干体力活对冰冻的水和饮料需求很大。
于是他找舅舅借了一点钱,加上自己被开除时结的钱,他搞了冰块买起冰水和饮料,后来生意好了,他又增加了冰棍。
其他人见他赚钱立马就跟风,不过别人见他一个人,就几个老乡联合起来抢他生意欺负他。
有了上去扔菜刀的经验,郑先木明白只有比别人狠,别人才不敢欺负自己。
于是从那以后他每天都带着菜刀做买卖。
后来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他知道自己势单力薄,需要发展团队。
最后他把老家玩的好的朋友叫出来不少,还建立了清水帮,他们在这里不单单买水,还买小吃。
最后他有把一些经常被欺负的人拉拢过来一起干,后来他们的业务越来越广。
他们以郑先木为首,各自做自己的生意,但是遇到问题只要找郑先木就能搞定,不过每个人每个月都要交一点钱给郑先木。
起初他们只是干合法的生意,后来他们开始对商贩和过路的车辆收取费用。
他们都是一帮光脚不怕穿鞋的,人数又多,所以连张家的势力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但是市里还有一帮人和他们是死对头,就是市车站的扒帮。
这些人多数出生在贫穷的家庭里,基本都是一些好吃懒做的人。
多数都是靠偷盗为生,却人数很多,却又有组织。
起因还是因为他们领头的原来是一个干部子弟。
因为母亲早年病逝,父亲过份宠爱,自己不学无术。
后来父亲因为挪用公款赌博被判刑,一向好吃懒做的他只能靠偷盗为生。
最后他感觉自己偷不满足,就不断的拉拢其他好吃懒做的人加入,最后还给他做大了。
这个领头的有个外号叫:三只手!
虽然他们没有清水帮这么敢玩命,但是他们却经常招惹清水帮的人。
不过他们之间的战斗次数多,但并不是很惨烈,基本没有出现过人员死亡。
此时这些帮派势力还是像往常一样干着老本行,他们并不知道上面派人下来调查。
此时钦差大臣已经盯上了这几个势力,只是他们暂时还不想收网。
对于其他的小帮小派,他们认为当地的警方可以搞定。
九五年的年初,老孙跟着家里的老乡一起到市区来谋生。
初到城市的老孙被城市的繁华给深深的吸引。
本想着在这里大干一场,谁知道老乡居然是带他来干盗窃的。
他们盯上了一个百货商场,打算晚上撬门进去把里面的现金和物品顺走。
深夜一个人对老孙说:你在路口看一下有没有警察。
老孙听完直接就往路口走了,他的老乡也开始拿出工具撬门。
等他们进去偷盗的时候,老孙却过来找他们了。
他们问老孙:不是让你去路口看着吗?你怎么过来了?
老孙说:我在路口没有看见警察,所以我直接去派出所找了两个过来。
这时一个人大骂:你们怎么把这傻子拉过来一起干活了?
这时外面手电照进来,两个穿警服的民警大喊:里面的人听着,全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