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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新一轮争斗

太师府

阮瑜招呼下人搬来一块又一块的石子,他准备挖鱼塘。

昨夜太师府被人派兵围住,那些个狗贼还想进府行龌龊之事。

他顾不得上伤心,带领府中的人抵抗。

府中的护卫全都是战场上退下无路可去的将士,那些狗贼岂是对手。

果然他们很快就败下阵来。

护卫将狗贼五花大绑,阮瑜得意的插着腰杆,在每人身上各替一脚。

相国府小公子在陇城待了三年,可不是白待的,这点事情吓不倒他。

景清玉在一旁看着胆战心惊,同时心底也疑惑,为何刚才还在自怨自艾的阮瑜突然精神百倍。

“王女汉,这里也封上。”

阮瑜一边帮忙搬石头,一边指挥,过程井然有序,丝毫不见任何慌乱。

“好嘞,主君您让让,小心砸到手。”

王女汉乐呵呵的将石子搬到阮瑜指的位置上放好。

“主君,是不是这样放。”

阮瑜满意的点点头,池子要建好了,某人终于不用夜半时分偷偷的起床摸鱼竿了。

淮安屁颠屁颠的跟在阮瑜身后跑,也不闲着,帮忙般小块的石头。

景清玉隐隐担忧,太师府被人派兵包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怎么太师府的人一点也不担心。

还指使俘虏干活。

阮瑜捡起小石子,唰的一下砸在偷懒的狗贼身上,凶巴巴的开口,“你,不许偷懒,不好好干活,杀了你哟。”

旁边的护卫执子起佩刀架在那人脖颈上,跟着附和,“杀了你哟。”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手上的动作越发快。

淮安崇拜的看着阮瑜,“阿爹还厉害,阿爹好棒。”

小家伙在外人面前倒是个成熟稳重的,但在阮瑜面前活蹦乱跳的,跟个皮猴一般。

景清玉在也按捺不住好奇开口询问,“瑜哥儿,发生这样的大事,你为何一点也不紧张。”

虽说恶人已经被擒住,保不齐会有外援。

阮瑜茫然,不理解景清玉紧张什么。

“言女郎说过,只要将叛军拿下,就不必担忧。”

言女郎说的话,怎么可能是假话。

这下轮到景清玉一头雾水了,他呆愣愣的问道:“你不是和太师在吵架吗?”

为何现在一点生气的表情都没有,也全然不见之前的伤感。

阮瑜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飞扬的尘土弄得他鼻尖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

“我演得好吧,那只不过是为了迷惑大皇女而已。”

要知道为了成功骗过大皇女,他可是练了几天的戏,就连用什么姿势倒下,什么语气骂人,都被他练得炉火纯青。

但每每想到倒下的那日,他还是觉得不完美,应当等言女郎伸开手臂在倒下去,那样才舒服。

景清玉彻底呆住了,都是假的?

而后他回神,连忙又问,“阮靖和阮故是不是也没事?”

“自然没事,她们都是商量好的,”说着他满头问号,“难道阿姐没同哥夫说过?”

听完,景清玉深吸一口气,饶是在脾气好的他此刻也想破口大骂。

他白白担心那么久,居然是假的!

虽然人没事那便好,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生气。

“瑜哥儿,请叫我如何立夫纲。”

他握住阮瑜的手,表情严肃。

都怪他平日里太过温柔,才让那些欠揍的女郎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到妻纲,阮瑜一下子就精神了,拉着景清玉就往书房走去,同时还不忘记带上小淮安。

笑死,重正夫纲,怎么能不带上小家伙。

阮瑜不知道的是,他这一教,时常能看到堂堂东陇郡王被夫郎拿着扫帚打的场景。

他更不知道的是,成为一国凤君的淮安,扯着新登基女皇的耳朵就是一顿教训。

当然这是后话了。

金銮殿

那日府前之辱、夺夫之恨,她铭记于心。

若是不将木言千刀万剐,难解她心头之恨。

利箭朝自己汹涌袭来,木言面色波澜不惊,抬手握住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箭矢。

稍稍一用力,利箭分成两截。

在她面前,大皇女宛如跳梁小丑。

大皇女脸色微变,执起长弓,不甘心的又射出几只利箭。

木言一一化解,最后一只利箭在她手中化为粉末。

手臂传来剧痛,仁德帝头晕目眩。

她是东宁国最尊贵的君主,何时受过这样的伤。

恍惚间,锋利弓箭对准自己,她吓得脸色苍白。

“太师,救朕,快杀了那孽畜。”

她声音颤抖。此刻的她显然已经忘记了木言对她说的话。

大皇女兴致勃勃的看着女皇宛如肮脏巷口讨食的野狗,霎时全身舒爽。

她开口讽刺,“瞧瞧,东宁国最尊贵的女皇陛下,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要是让那些无知的百姓看到女皇如此模样,他们定然不信。”

有一箭射在女皇的大腿上,她疼得都要晕厥过去。

察觉到太师不会碍自己的好事,大皇女步步逼近女皇,等她料理完碍眼的仁德帝,在杀了那令人作呕的太师。

仁德帝身体颤抖,什么时候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她看重的大皇女竟然成长到这样的地步,那样恨不得将自己剖心挖骨的眼神,让她汗毛直立。

木言淡定退到一旁,这样母女相残的大戏可不常见,她倒要好好瞧瞧。

在大皇女抬起手中的长刀正要刺向仁德帝的一刹那,一支箭矢飞速插在大皇女的心口上。

二皇女口吐鲜血,强撑着身子转身,便看到二皇女景弘突然出现在金銮殿上,身后跟着阮家军,许久不见的东陇郡王、大理寺卿,还有突然消失的苏吉山、孟大安两人。

“叛军已经剿灭殆尽,尔等还不住手。”

二皇女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

叛军心中一惊,连忙停手。

主将被杀,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皇女景权,弑母夺位,居心叵测,已经就地斩杀。”

等到救兵,仁德帝在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大皇女一死,这此叛乱已经结束,大臣们都被二皇女派人送回家中。

相国被柱国大将军保护得完好,没有受到一丝伤到。

倒是忽然看到自己的两个女郎出现在大殿上,皆是完好,顿时湿了眼眶。

为官多年,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在意的人安然才是此生最大的幸事。

木言瞧着呼气多进气少的仁德帝心中有些遗憾,谋划至今她想杀的一直都是大皇女和仁德帝。

可惜了还差一招,不过也不及,仁德帝彻底失了人心,想要在掌权已经是不可能了,她的下场只会比死亡更惨。

试问一个习惯站在高位的人跌下泥潭,那是何种滋味。

待一切处理完之后,二皇女和阮靖姐妹二人直径朝木言方向走来。

还未离去的大臣顾不上受惊,带着看好戏的目光频频看去。

他们刚才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太师根本就没有为女皇挡剑,而是站在一旁任由事情发生。

这等行为,一定会被二皇女讨伐。

要知道,太师可是亲手派兵围住了相国府,也是她在大殿上出主意调走阮家二女。

若是二皇女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过她一命,呲牙必报的东陇郡王也不会放过她。

二皇女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高兴的朝木言鞠躬。

“多谢太师尽心谋划,才没有让大皇女的计划得逞。”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瞬间哗然。

太师的谋划?

难道太师早就知道了大皇女要反。

二皇女的模样不似作假,难道真是因为太师,东宁国才没有改朝换代。

“在其位谋其政,能为陛下、二殿下分忧是臣之幸,二者,皆是殿下来得即使。”

是啊!

在晚来一些女皇真要嗝屁。

木言谦虚的回答,眼神淡淡的瞟了一眼一旁假装忙碌的阮靖。

她是个记仇的。

其实这场谋划中阮靖是不用消失的,但是她就是贱,想偷懒几日。

要不是她,小公子也不会流眼泪,虽然是被辣椒熏的。

二皇女笑得温润,“太师,莫要妄自菲薄,今后还请太师多多帮衬才是。”

木言自然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微微点头。

从与阮靖相识开始,她就已经成了二皇女一派,这是无可厚非的。

见木言点头,景弘忆起了那日的场景。

那日,她收到万事小心的纸条后,就一直猜测到底是谁提醒她。

到了夜里,她终于知道答案。

景弘喝茶的功夫,被门口的黑影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谁要谋杀她。

正紧张时,木言邹然出现在她面前。

“太师,为何出现在此?”

景弘满脸疑惑,她的府邸虽然不是铜墙铁壁,但也是固若金汤,为何这么大的人出现在府中,无一人发现。

她连忙拿起外衫穿上,掩饰自己的尴尬。

“自然是来找二皇女商量事情。”

木言神色淡然,如同在自己家一般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何事?”

太师来得突兀,让景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才一瞬,她就反应过来,“那纸条是太师传的?”

木言点头,有些无语。

要不是为了往后的谋划,她也不至于大半夜不抱着小公子睡觉,跑出来熬夜。

“我知,二殿下想坐上那个位置,此刻有一条路,不知道二殿下可愿意冒险?”

既然来了这里,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二皇女眉宇间一沉,她如何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做梦都想。

为了完成心中少年人的遗愿,也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

况且她若是不争那个位置,死的会是她。

“自然。”

景弘也不再隐藏,兵权她是有了,唯独差一个时机。

“二殿下,看一看这个东西。”

木言从怀里掏出一宣纸递给二皇女。

景弘仔仔细细看上面的内容,她猛然站起身,竟然是大皇女私自招兵买马证据。

平日里大皇女蠢笨不堪,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知二殿下差一个时机……”

后面的话木言并未说出口,因为她知道二皇女韬光养晦这么久,为了就是这一刻。

她也笃定,二皇女一定会答应。

机遇不会平白无故的摆在自己面前,那样帮自己定然有所求。

“太师想要从本殿身上得到什么?”

她和木言不像与阮靖那般,阮靖自小与她相识,又有同样的抱负,她自然相信阮靖。

虽然木言与阮靖的关系密切,也救了自己一命,但身在皇家,她不得不小心。

木言看懂了二皇女心中的顾虑,也不虚与委蛇。

“我的条件很简单,其一、不对阮家出手,其二、事成之后放我离府城。”

府城是繁华,但她更想要自由,她厌烦了被人拘束的日子,也讨厌一直算计的日子。

说白了,她就是不想上班。

成为太师之前她还是愿意呆在府城的,也愿意算计来算计去。

但是谁知道太师是要上早朝的,睡得比猪晚,起得比鸡早。

她穿越只想好好度假,而不是当社畜。

景弘没想到太师的条件如此简单,她与阮靖的情意,自然不会对阮家出手。

若是她登基了,根基定然不稳,所以必须得到阮家的支持,她不会傻到自寻死路。

至于第二条她倒是有些迟疑,太师是大智慧之人,这样的人才她是舍不得放她走。

她默然的伸出五根手指,狠心道:“五年,待一切安稳之后,定放太师走。”

木言早料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二殿下,请我做官可是很贵的。”

这话透着一丝凄凉。

她在心里咬牙。

五年而已,她做得到。

景弘瞬间毛骨悚然,有种重要的东西被惦记的之感。

她颤颤巍巍的吐出两个字,“一万。”

木言冷哼,打发叫花子。

阮靖给的就不止一万。

听到冷哼声,景弘心中咯噔一下,咬牙狠心开口,“两万。”

“一月两万,五年劳动力,二殿下不可后悔。”

木言快速接话,不给二皇女丝毫反悔的余地。

景弘愕然,这么快就答应了,但为何总觉得是自己吃亏,事已至此,“成交。”

在后来,景弘每每想到此事就懊悔,当初为何不在推脱一下,一国君主竟然存不起私房钱的日子谁懂。

“立字为证。”

木言拿出事先准备的证书,摆在二皇女面前。

二皇女又懵了,不知道为何她在太师的引导下,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还盖上了手印。

做完一切之后,她才发现证书上早早的就印上了东宁国玉玺的国印。

这下想反悔是不可能了。

一夜赚了许多,木言满意极了,一个工作三分工资,爽。

只不过被迫赚钱的滋味太难受了,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

虽然是这样的想的,但她嘴角难以压下。

距离夫郎本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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