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姬无颜
“这家伙,说要跟我打一场,而且还给我一万灵石,吓得我都不敢给自己下注了。如你所见,这家伙是个疯子,打成这样了,晕倒了,然后就被我扛回来了。”
“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怎么烧成这样!让我看看!这样的话说不定用金创丹也会留下痕迹的!你也是真能忍啊!”
“多谢夸奖,要不是吃了四枚金创丹,我也撑不到现在。早给烧死了。”
我气喘吁吁地将姬玄扔到床上,实在是太累了,即便金创丹能够恢复伤势,这一来一回之间对我的体力消耗也是极大的,而且接连多次服用金创丹的话,效果似乎会有所减弱。
毕竟金创丹毕竟不是什么细胞再生丹,细胞的恢复和分化终归是有限度的。
“吃药吃掉了四颗,救活这疯女人花费了两颗,我治疗剩下的伤势花了一颗,三千五百灵石没了,如果她给我的灵石是真的,那么我这一场就赚了七千五百灵石,怎么感觉有点亏了呢。算了,不想了,先好好地睡一觉吧。”
“扶荷,你记得看好这疯女人,指不定她一醒来就要劈了咱们俩。”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什么温热的雾气。
入眼所见是一张正酣睡着的脸庞,带着些许稚气。
“哟,醒了啊,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打个架还拐回来个夫人。既然你醒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管吧。对了,你的长枪我找人去打了一杆,两千灵石。反正对你来说也是小钱。”
看到扶荷这样的三阶炼药师都是一副累成狗的样子,我大概也能猜到这姬玄到底做了些什么。
“啊!霸天!你醒了!”
也许是我们的动静将她吵醒了,她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将我搂在怀中。
“霸天!霸天!”
“你干什么。治疗你的两枚金创丹,记得开钱。还有这些天你赖在我们这,住宿费你要摊一些。”
“好好好!两千灵石,够了吗?”
她随手扔出一个布袋子,我打开一看确实是两千灵石,然后她又将我搂住了。
“男女授受不亲。”
我一把将其推开,毕竟我可是五百斤力量的少年,她终究是个女子,在这方面上还是没办法和我较劲。
“扶荷,时间过去了几天?”
“哦,你也就回来像个死猪一样的睡了三天吧。对了,什么时候去买药材!要不然过几天我的毒气就要压制不住了。”
扶荷说着语气渐渐变得不耐烦。
“喂!你怎么跟霸天说话呢!你算个什么东西!”
姬玄的身上骤然燃起了那不祥的暗紫色火焰,一不小心把床铺都给点着了!
“赶紧把火给我收了!到时候烧了客栈多少个你都赔不起!”
我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对待疯子就是直接。
“啊!好嘛,既然是霸天说的...”
她莫名地脸上飘起一抹红晕,我在心里暗道不妙,这也给她爽到了?
“不过区区一个如来客栈而已,烧了就烧了。才值几个钱?”
她有些不屑地坐在床铺上,嘴里嘟囔着。
“姬玄,你没啥事就走吧,反正咱们也没啥瓜葛了。”
我摆摆手,不想让除了奴隶以外的人看到我的修炼,虽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逆袭底层,但是有些东西如果深究起来的话,恐怕会惹出麻烦。
“为什么要赶我走?霸天!我们不是已经相濡以沫了吗?你战胜了我,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不必了,我们根本啥也没干,你还是走吧,你是清白的,再说了,我觉得换了何麒天也能打得过你,你去找他吧。”
“不要!何麒天这么普通的家伙,哪能比的上你!我的霸天!你征服了我!我们还...还在烈火中拥抱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呢。”
她说着竟然像新鲜的水蜜桃一样红透了脸,着实是把我看呆了。虽然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个美人,长发散开之后,白皙的肌肤上散发着淡淡的寒气,这寒气之中却透着点点魅惑的香味,肌肤上偶然几处的红晕更惹得人发恼。
不过只要回想起这家伙先前还发疯一样地要杀了我,这些冲动都能平静下来。
所谓情爱不过是身外之物。
“你走吧,姬玄。山高水阔,你有你的道路,说不准咱们还会再相见的。”
“可是从现在起你的道路就是我的道路了!好吧,既然霸天你这么说,我会在暗中支持你的!”
她最终轻咬嘴唇,还是拗不过我地离开了。
不过等到她终于离开之后,扶荷才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叹道。
“小子,你真不知道这女的是什么来头?”
她看着我的神色实在是有些复杂,以至于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惹上了什么大家族的千金小姐。
“本来我还不确定的,毕竟姓姬的也有不少,不过当她身上的暗紫色火焰出现的时候,我就确定了,她就是那个姬家的疯女人——姬无颜。姬家和你们何家不同,他们可是独霸一城的大家族,若论起实力来的话,即便是比起山城的议会众人也不遑多让。不过姬家无比看重血脉,所以他们一直很排斥与外族通婚,即便是通婚也都是实力强劲之人。十六年前姬家的族长诞下一女,名为姬无颜。此女诞生之时天降祥瑞,甚至有上界之人下凡来争夺。”
“众人定夺一番之后,为此女卜卦吉凶,她的血脉甚至有返祖,很有可能觉醒姬家的天赋神通,金乌阳炎。这火在血脉火中也是排名前三的存在。但是就在一年前,姬无颜觉醒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金乌阳炎变成了烛阴火,这是姬家的不祥之兆,族长下命要将其当场诛杀,那天这火焰烧尽了金炎城。姬家消失了,从此多了个姬家疯女。”
“我靠...这一听不就是主角的命吗?还是要远离才好啊。不然指不定哪天就给人一根手指头把我给摁死了。”
“什么!这女人竟然是不祥之兆,看来我得和她划清界限。不然哪天我被人打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先前我带她回来,还说看能不能让你吸收了她身上的火焰好为我所用,或者是带她去签订奴隶契约,幸好没有。”
这话我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
也许是说给我自己听的,也许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