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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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一时间也呆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样做。他忍不住想开口制止，但秦淮茹的下一句话让他心跳加速，“昨天，京茹说要去傻柱家吃饭。”

许大茂脸色一变，急忙说：“秦姐，你就站这儿吧。谁敢有意见，看我不让他好看。不过，傻柱那家伙，你得小心点，你表妹要是和他在一起，那绝对是糟蹋她了。”

秦淮茹沉默了片刻，目光坚定地说：“我知道该怎么做，只要他对京茹好，我不会反对。但若有半点辜负，我会让他后悔。”

许大茂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秦淮茹说到做到，但同时他也对傻柱持有一种不明确的担忧。

万一这家伙真的成事儿了，那他岂不是要被傻猪嘲笑？

必须行动！

“秦姐……要不这样……你看……”

大茂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食堂里的人开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但多数人选择了避而不谈，毕竟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不愿多生是非。

秦淮茹和许大茂聊了一会，秦淮茹似乎放松了些，而许大茂则是紧绷的脸色稍微有了些缓和些。

傻柱早看到了秦淮茹还有许大茂，他用勺子舀起一大堆的菜放到碗里，然后给她多盛了一些饭。秦淮茹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开口。她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激。

两人间的默契让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一位老工人悄悄地对旁边的同事说：“看来傻柱对秦淮茹不是一般的好。”

另一名工人嘴角上扬，道：“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傻柱那小子，心思早就不在这盆饭上了。”

秦淮茹盛好饭菜之后就直接走了。

傻柱有些奇怪，正想问一句呢。

许大茂直接说，秦姐的这顿饭算到我头上。等秦淮茹走后他去打，饭傻柱给他打了满满一勺菜，随后在许大茂渴望的眼神，中将这一勺菜抖剩下了两片烂白菜叶子，还有满满一勺汤。

许大茂看着饭碗里那两片烂白菜叶子和一勺汤，心里的怒火沸腾。

他准备好狠狠的骂傻柱了。自己的面子不能被侮辱！

他正要发火时，傻柱却直视他的眼睛，目光中带着挑衅和不屑。

傻柱淡淡地说：“你也知道，现在食材紧缺，不能浪费。”

许大茂愣住了，他知道傻柱说的不无道理，但这明显是报复。

而且还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

他和傻柱因为京茹的事情心里都有芥蒂。但在这种情况下，傻柱明显占据了上风。

食堂内的其他工人看到这一幕，有的偷偷摸摸地交头接耳，有的则是低头吃饭，不掺和这趟浑水。

许大茂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控制自己的怒气。他知道与傻柱硬碰硬只会更糟。他强迫自己微笑说：“算了，这就是今天的份，那就这样吧。”说完，他转身找了个位置坐下，但心中的怒火并未熄灭。

好好好！今天你敢搅和我的菜，那好，你就等着我搅和你和秦京茹吧！

许大茂狠狠喝了口菜汤，但发现汤凉的不能行了。

想吐但是又舍不得。只能咽下去。

他的这副表现让后面排队的人心里面都急迫了起来。

许大茂的一副苦涩的神情，如同一个不祥的预兆，给每个人都投下了一层阴影。

“哎，这个饭堂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的有热饭菜吗？”一名中年男工人抱怨道。

“你没看见吗？许大茂喝的那碗汤都快没哈气了！”另一个女工人说道，她脸上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到底还是女的观察到了。

“和傻柱有过节就是这种下场。”旁边的工人眼神流露出些许戏谑。

“啊，看那边！”有人尖叫，指向了食堂的窗口。

人群中发生了轻微的冲突。一位中年妇女急切地挤到前面，希望能快些打到饭，结果被一名年轻小伙推了一下。

“你干嘛呢？！”中年妇女愤怒地喊道。

“你先插队，还怪我？”年轻小伙反驳道。

很快，其他人也开始插队，情况逐渐失控。食堂里的工作人员纷纷出来劝架，但是局势已经完全混乱。

“不行，得通知主任！”一位食堂工作人员焦急地说。

其中，傻柱眼神深沉，看着眼前的混乱，脑海中似乎正在策划什么。

突然，一位胖胖的工人高声喊道：“大家别乱来！我们是一家人，为什么要为了这点吃的打架！”

但他的话几乎被淹没在这场混乱中。

傻柱跳上了桌子，大喊：“够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我知道各位都很冷，也很饿，但这样打架有意思吗？”

人群中逐渐安静下来，傻柱接着说：“我们可以重新组织一下，先让年纪大的、体弱的先吃，其他人稍微等一会儿。”

一个瘦削的男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指着傻柱道：“就是因为你手脚太慢，才导致大家吃不上热饭热菜。”

傻柱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迅速迈步前去，几乎在呼吸之间，就站在了那个男子的面前。他伸出粗壮的手臂，抓住那人的脖领，把他轻而易举地从地面提了起来。

“你这样找茬，有什么意思？我从一过来就在努力切菜准备东西，现在饭菜变凉那是因为天气的问题，我们每一个配菜员每一个做饭的厨师都已经用尽了全力！”傻柱的声音低沉，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那男子脸上的颜色迅速变得苍白，双眼里充满了恐惧。傻柱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他放到了旁边的空位上。

他没有动手，他也不敢动手，但是这个说话的人也是个软蛋，只会在人群里说一些风凉话罢了

傻柱转身，看向众人：“我们的时间有限，争吵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好处。现在，按照我说的，年纪大的、体弱的先来吃饭。当然了，我们后厨的人也会把饭菜重新加上，这样大家都能吃到热饭，就算在后面排队的人也不用担心……”

人群中响起了一片低低的议论，但大部分人都点了点头，接受了傻柱的安排。那个瘦削的男子则低下了头，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大家开始有序地排队。许大茂看着傻柱，心中复杂。这个他一直认为只会制造麻烦的家伙，竟然在关键时刻起到了调解的作用。

傻柱跳下桌子，轻轻地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有时候，我们得为大家考虑，对吧？”

许大茂切了一声。他也想明白了，傻柱，打菜速度太慢，所以导致饭菜凉了，现在别人因为饭菜的问题打起来，他又跳出来当和事佬，这小子是一点也不傻。

傻柱悄悄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如果真打起来这把火保不准就得烧到他的头上，如果导致后厨的环境变化的话，那他就没有办法实行他的计划，就比如说从食堂往家里捎带一些东西。

今天傻柱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就会了，这样一套操作就好像他对这一套操作很成熟，说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此来掩盖自己真实的目的。

问题是他自己好像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潜移默化了。总算是成功解决了这一次的危机，傻柱都忍不住摸把汗。工人们终归是要靠吃东西来填饱肚子的。哪怕心里再有怨言，傻柱都表达出那种态度，他们也不好，得寸进尺，最为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这大夏天下雪本来就很异常。

吃完东西简单休息一下，搓一搓手，就该回去上班了。

下午，一车间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工人们的效率大大降低，甚至有一些工件报废的比例高达五比四。原因其实并不复杂，窗外的风景早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本是夏日的午后，车间外的杨树原本是绿油油的，叶子在微风中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但现在，那些嫩绿的叶片上已经堆满了厚厚的雪团，就像是一颗颗白色的糖果。雪花在空中飞舞，落在地上，和夏天的阳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树下的花草也被雪盖住了，只留下几株坚韧的野草，在雪中露出了头。

这突如其来的雪，让整个车间的人都感到措手不及。

车间里，工人们纷纷小声议论着外面的天气。

“真是太意外了，夏天怎么会下雪？”李自强摸了摸自己那件还稍显薄弱的冬衣，苦笑道，“早上起来的时候，我赶得太仓促，什么都没准备就匆匆赶来了。”

赵娜娜嘟起了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我家里的粮食存得不多，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现在去黑市买粮，肯定得花大价钱。”

李自强正准备回应，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冷哼一声。“工作的时候东张西望的小心夹手！”

他转头一看，是安全员张三利。

“张三利，这么大的雪，太冷了……”李自强抬起头，盯着张三利。

张三利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咱们这车间需要的是能干的人，不是怕冷的废物。”

下午报废的工件太多，车间主任那边早就有所不满，但是当领导的又不能直接说，所以说安全员就被叫了过来。

赵娜娜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我们只是为家里担心，没有说害怕冷。”

张三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少插嘴！”

这时，另一个工人站了出来，“张三利，你以为自己是谁？也不看看这天气，咱一车间容不下你这么大的火气。”

张三利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冲上去，两人开始激烈地扭打在一起。其他工人急忙上前拉架。

“够了！”车间主任急冲冲地走了进来，“你们这是在干嘛？工作时间内还打架？”

李刚和张三利都各自退了一步，李刚脸上满是怒火，而张三利则嘴角带着血，但仍旧不肯罢休。

车间主任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今天下午的工作时间延长两个小时，赔偿这打架浪费的时间。你们满意吗？”

众人都垂下了头，没有人敢说话。

分开那两个打架的形成震慑之后。车间主任决定今天暂时先不找那两个人的事儿，因为归根结底还是要看天气，最为重要的是真要把这么多人留下来加班，那他就完了，开玩笑，你敢迫害工人。

车间主任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笑容，说：“今天大家都不用加班了，甚至你们可以提前坐下班前的打扫卫生，以及其他准备工作。但在质量上，我希望大家能够尽量保证。”

车间主任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大家可以提前准备下班，毕竟机器不是在下班时间那一刻才停的，而是提前停下再做其他的打扫卫生等工作。

机器越早停代表干活的时间越少。

众人闻言，眼中都流露出一丝松了口气的神情，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车间主任没有停留，转身去找易中海。易中海是车间里的大拿，经常与车间主任沟通工件的质量情况。

当车间主任走到易中海面前，他正低头记录着一些数据。车间主任轻咳一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中海，今天下午你们那边的报废率是多少？”车间主任的语气严肃，但眼中也透露出一丝关心。

易中海看了车间主任一眼，叹了口气说：“太冷了，机器和工具都受到了影响。我们这边的报废率是五比四。”

车间主任皱了皱眉：“那你们跟李强他们相比呢？”

易中海苦笑道：“他们那边情况更糟糕些，报废率五比四。我们这边稍微好一点，是五比三。”

车间主任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这种天气，大家都不容易。你们已经尽力了。但希望明天能有所改进。”

易中海点点头：“我明白，主任。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虽然面临困境，但车间的生产不能停止。咱们必须继续前行，为了生计，为了家人，为了国家的建设！”

“是！为了大家！”

最后的对话就这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