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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好像是播种机?这也太小了吧?

老太太年纪大了怕冷,把明灭闪现的炭火装在火盆里。另一口锅的水烧开了,饺子下锅盖上锅盖。

找来两枚鸡蛋打了,将蛋壳研细加入蛋黄搅匀。在一块瓦片上炒至焦黑有油渗出,去渣收油。用一个小碟子盛了,摆在奶奶的身边。

嗯?张来运一皱眉:“你干嘛?”

张盛清一本正经的说:“这是治我奶奶肺病的偏方,先对付吃着,赶明儿我赚钱了,带奶奶去县里诊断。”

太穷了,连肺结核都看不起,张盛清极度藐视自己。老太太眉开眼笑:“我大孙真孝顺,奶奶听你的,都吃了!”

奶奶好就是全家好,张盛清还记得,奶奶没了之后。整个张家就分崩离析了,三位姑姑再也不愿意跟这边走动。

估计都是够够的了,谁愿意当伏地魔?这个年代也没能力当伏地魔,张青秀撇撇嘴:“就会拍马屁!”

冯艳狠狠瞪一眼二女儿,饺子已经沸腾。洒里几枚大粒盐免得饺子皮破碎,当饺子全都浮起来,每一个饺子都变的鼓鼓的。

张盛清先盛出来三枚饺子,摆在灶王爷跟前。再盛了五枚饺子,摆在老祖宗面前,才把饺子捞到,笤帚糜子秆编制的盖帘上。

一个是没那么多盘子,再一个沥水便捷。这种盖帘摆饺子最好看,每一枚饺子底座,都压出来一条条的道道。

看上去就带着美感,饭菜上桌了,对张家六口来说,这是张盛清全程拿下的第一顿饭,吃起来格外的香甜。

特别是吃一口酸菜特别开胃,带着油性的汤汁,简直香到了骨子里。最矫情的张青秀,反倒是吃的最香的,差点连舌头都吞了。

对张盛清来说最美味的却是饺子,母亲拌的酸菜馅堪称一绝,四十年后再吃到,把张盛清撑到了。

饭后干点活吧,张来运和冯艳看着儿子,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儿子你这是画的啥?”

张来运皱皱眉说:“好像是播种机?这也太小了吧?我见过农场播种机,比这个大得多!嗯,你这把开垄施肥镇压都弄一起去了?”

嘿嘿!上辈子耍了无数的视频,出身农村的张盛清,对涉农自然是情有独钟:“爸您不是干过木匠么?有薄木板么?咱爷俩打造一个微缩模型!”

微缩模型?毕竟是工匠出身,张来运点点头:“咱家衣柜后身,是人造胶合板的,你要用我拆下来。”

啊?冯艳气乐了:“你疯了?这么惯着他祸害人?你就惯着吧,弄那个破玩意儿能当饭吃是咋地?”

哼哼!老太太哼哼两声,冯艳就闭嘴了。张来运把衣柜调转过来,撬开后背板。老妈嘴上说着,手中却在帮忙,三口人转眼之间把衣柜后身拆了。

说干就干,家里没有木工电刨子,幸亏这种三层超薄胶合板好处理。老爸按照张盛清的尺寸,用手锯和刀子切割。母亲一遍嘟囔,一边用粗砂纸帮着打磨。

后来,连写完作业的张青月和张青丽,都跑过来帮忙了,只有张青秀自顾自看书。

就连奶奶都帮忙熬水胶,水胶学名明胶。市场上常见的明胶,多以牛皮牛骨或猪皮为原料制备。

十几年后,某些无良商人,把工业明胶当成食用明胶和医用明胶使用。也不怕损阴德,那是祸及子孙后代的。

一家六口足足忙活半宿,当成品出来那一刻,冯艳看呆了:“真漂亮!”

嘿!奶奶笑的满脸褶子:“我就说大孙聪明,张家以后有指望了!”

这就有指望了?大姐二妹嗤之以鼻,张来运连连点头:“这东西如果做成了,种一垧地用不了半天,只是……”

大家都明白,微缩模型跟实物有着天壤之别。看着好看不中用,张家实在是太穷了,也只能是看看吧。张盛清却不这么看,把微缩模型小心翼翼放起来。

白剽也要有本钱,这具模型就是他的本钱!这一觉张盛清睡的特别踏实,没有电脑没有手机,电视收音机都没有。

更没有环绕身边的莺莺燕燕,居然旖梦都没有!这睡眠质量杠杠的,鸡鸣狗叫都没影响到他酣睡。

一大早不到五点,门被人踹开了:“清哥咋还睡懒觉呢?快点去赶集啦,回来去二姨家吃杀猪菜,我跟弟弟都等不及了!姥姥早早过去了!”

是大姑张来夏带着表妹屯红、弟弟屯二,站在门口。十四岁的屯红清瘦的让人可怜,屯二却是憨憨的傻笑。

大姑和表妹表弟对张盛清,甚至比对亲儿子亲哥都好。前世第四次复读,父母亲都不愿意出钱了,是大姑卖了猪给自己凑得回读费。

是为了奶奶的心愿,更是为自己的前途付出。事后大姑被大姑父打了一顿,得到消息的张盛清,登门给大姑和大姑父磕了仨响头。

让他跟大姑父动手,他还真做不到。首先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没有义务为他服务。

其次大姑父是他音乐的启蒙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算大姑父不着调,对亲情还是很看重的。

隔了一辈子再见年轻的大姑,张盛清心中一暖:“大姑您坐,表妹表弟稍等,我马上就好,大姐不去赶集么?上学来得及吧?”

此前张清盛不叫大姐,一向是直呼其名。但是有了前世的经历,才知道一向跟自己争抢的姐姐,却是爱自己到骨子里的。

这一声大姐叫的发自肺腑,倒是让张青月一怔:“不赶趟了,我要赶客车呢,你们去吧。”

表妹屯红眉开眼笑:“大舅舅妈你们给评评理,每次去亲戚家吃饭,我妈都不带着我弟,那么多好吃的。”

大姑叹口气:“你弟弟是傻子,人家不欢迎……”

“我弟才不傻呢!”屯红瞬间红了眼圈,“我弟对我可好了,啥好吃的都给我留着,表哥你说是不是?”

穿上鞋的张盛清,过来宠溺的揉揉屯红的秀发:“最少给二弟换身衣服吧,你瞧,大襟袖口都是鼻涕嘎巴,穿我这件。”

屯红吐了吐舌头,然后刮了屯二鼻子一下:“臭小子!说过多少遍了,用手帕擦鼻涕回头我给你洗,总是用袖子擦鼻涕多脏啊。 ”

所谓的手帕是屯红,用线衣线裤剪下来亲手缝制的,甚至还在每一个帕子的角边上,绣了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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